寧拂塵之所以不想和許未之劉斌一起上路,是覺得幾個人抬著一口大缸太不方便,還不如直接把大缸進儲物戒指,御劍飛到天京等他們。
劉斌他們見寧拂塵抱著那麼大一口缸,轉眼就不見了身影,也佩服年輕人身體好,力氣驚人。兩人一起定了機票,估計下午到達天京沒問題。
白天御劍飛行,寧拂塵還是使用了隱身符,好在隨著御劍技巧越來越熟練,速度也越來越快,寧城到天京,也就半時多。
寧拂塵到天京後,在一個五星級酒店開了三個連在一起的套房,把大缸取出來放在房間裡。
準備好這一切,寧拂塵打開了手機,撥了劉斌電話,發現關機了,便發了一條簡訊,告訴他們酒店地址。
劉斌和許未之到達酒店的時候,已經是黃昏了。
寧拂塵正準備安排大家一起去餐廳吃飯,許未之搶著道:「我上飛機之前給翟東明發了個信息,剛剛已經回話了,他女兒病重,正在天京一醫院搶救,這事等他忙完了再。」
寧拂塵一聽,眉頭不由皺了一下道:「我們先去吃飯,吃完飯一起去醫院探望一下吧。」
「也好,探望一下也是應該的。」
天京一醫院重症監護室外面,翟東明和夫人一起,坐立不安,旁邊站了十幾個人,一個個愁眉苦臉,耷拉這腦袋。
「這是什麼狗屁第一醫院?人都昏迷快兩天了,還不知道原因?」翟東明有些暴躁,口裡不停地罵著。
翟夫人雙目紅腫,兩個女孩一左一右扶著,卻不肯坐下。
這時,幾名白衣天使魚貫而入:「大家不用都站在這裡,你們去外面等著,我們馬上進行會診,軍區醫院專家馬上就到了。」
一位滿頭白髮的醫生對翟東明道:「翟先生,令愛的病十分古怪,所有儀器都用了,還沒有查出昏迷的原因,好在生命體徵都正常,當不至有生命危險。」
「吳院長,總軍區醫院的腦科專家到了。」一名醫生帶著兩個並沒有穿白大褂的人進來道。
白髮醫生聞言忙轉身一看,馬上笑著上前握住來人的手:「韓博士,您來了,我就放心了。」轉身對翟東明道:「翟先生,這位是總軍區醫院的韓博士,可是國家腦科第一人呀。」
翟東明急忙上前握手:「辛苦韓博士,我女兒就拜託您了。」
「翟先生,韓某久仰大名了,您在國家電視台主持的古董鑑定節目,我是經常看的。您放心,我一定盡全力救治令愛,讓她早日甦醒。」
一行人在吳院長的帶領下,進入重症監護室。
翟東明正準備一起進去看看自己的女兒,忽聽一聲:「翟大師。」忙停住腳步,回頭一看,原來許未之帶著寧拂塵和劉斌已經到了醫院。
「許會長,您怎麼過來啦?」
「哎呀,侄女貴恙,來看看,給侄女祈福吧。」
「謝謝許會長,承蒙會長掛念,女目前已經進入重症監護室,剛才幾個腦科專家進去會診了。」
「既然來了,還是進去看看吧。」寧拂塵輕聲了一句。
翟東明見一個學生模樣的人居然插嘴,略有有些不悅之色,但見許未之沒有話,便默不作聲,轉身走進了監護室。
寧拂塵緊跟其後,許未之和劉斌只在門口站了一下,便出來了,人太多,已經擠不進去了。
韓博士一邊看著ct,核磁等檢驗結果,一邊聽著吳院長等人講述治療經過,面色越來越凝重。
「奇怪,一切正常,卻昏迷不醒。」韓博士雙目微閉,陷入沉思中,眾人誰也不干打擾。
「這是心脈阻斷,上傳不能下達,看似昏迷,其實她並沒有昏迷。」
安靜的診室忽然被打破沉默,眾人一驚,回過頭來看著寧拂塵。
「這是專家會診,請無關人員趕緊出去。」一名白大褂大聲喝道。
滿頭白髮的吳院長卻是一震:「等等,你留下來。」
吳院長是學中醫的,對寧拂塵的話有感觸。
韓博士純粹是西醫,海龜博士,最看不起中醫,便譏諷道:「呵呵,原來還有高人竟然知道病因,不妨指教一二。」
「這時被人了穴位,阻斷了心脈,超過四十八時,神仙也救不了。」
「哈哈,了穴位,這是我本年度聽到的最好笑的一個笑話了,你這是武俠看多了吧。」
「西醫只知道頭痛醫頭,腳痛醫腳,有懂什麼穴位,我問你,你為何到現在為止還是個處男?就是因為腎經穴位阻塞,清陽不升,濁陰不降,水火不能相濟所致。」
韓博士頓時滿臉通紅,尷尬的道:「你,你,你怎麼知道?」
一句你怎麼知道,無疑便承認了寧拂塵所講的話,完之後,猛然醒悟,更加羞愧難當。
吳院長一聽,知道寧拂塵應該可以治療,馬上道:「這位友,翟姐已經昏迷四十幾個時了,還請友施以援手。」
翟東明也大喜道:「原來這位先生是位高人,還望救救女。」
寧拂塵也暗恨下手之人心狠手毒,一般人穴位,只不過輕拂即止,二十四時自解,若無深仇大恨,絕不會下手阻斷心脈。
人體器官之中,大腦最為奇特,既藏腦髓,又藏精氣,屬於奇恆之腑,而心主神明,心脈阻斷,心腦本應相通,故而人遇興奮之事,必心跳加快。
如今心腦通道阻斷,大腦的指令不能傳達下去,若超過二十四個時辰,經脈壞死,心跳也會停止。
寧拂塵走近病床,伸手把氧氣罩一把摘下,又把身上那些監護設備統統取下,然後一把掀開被子,抬手便朝床上女子的胸口拍去。
「你要幹什麼?」翟東明大驚,急忙上前。
吳院長一把攔住搖了搖頭。
寧拂塵手掌拍在女子左胸下方期門穴,女子口中啊了一聲,並沒有醒來。
寧拂塵伸出食指中指,一指在女子鎖骨下陷處雲門穴上,靈力輸入女子心脈,很快疏通了阻塞的心脈。
見女子還未醒轉,不得不掏出一張清神符,口中輕喝一聲「疾」。
「唉!」
床上女子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慢慢的睜開了眼睛。(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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