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就不用了,我母親剛剛做過手術,醫生說現在需要休息,能不去看望儘量不去。」
程勇急忙開口說到,「這個事情咱們還是要聽醫生的建議。」
「啊對對對,聽醫生的。」楊母似乎也沒什麼太大的主見,「只是婚禮親家母來不了,要不然咱們還是推遲一下吧。」
「哎呀媽,日子都是算好的了。」
楊舒也不想拖下去了,她只想趕快結束這一次的逢場作戲。
「對了,伯父,能跟我說說李博的事情嗎?」
程勇每次提起這件事情,楊舒都有種暴走的衝動,現在說起來,其實就是程勇不想在這裡陪著演戲了,楊舒一生氣自己正好離開。
誰料今天楊舒竟然忍了下來,雖然明顯看到臉色難看到了極點,但硬是沒說話。
「這個李博的事情——」楊父也有寫為難,尷尬的看了一眼女兒,得到的是一張陰沉的臉。
「小勇啊,都是過去的事情了,李博人都死了五年了,你真沒必要追究什麼。」
程勇還想再追問兩句,楊舒挽著程勇的胳膊突然偷偷掐了一下。
「婚房看的也差不多了,我累了,咱們回去吧。」楊舒惡狠狠的說道。
幾人也沒什麼再聊下去的興致了,由程勇開車回到了楊舒家,自己正打算離開的時候卻被楊舒拉住了。
「你別走了,今天就住在這裡吧。」
聽了這話,程勇都是一愣,這女人平日裡就差把討厭自己四個字寫在臉上了,今天怎麼變性了。
「我爸媽來了,見咱們倆都要結婚了還分居,我怕他們懷疑。」
楊舒有些糾集的說著,臉上難得附上了一抹羞澀的神色,但隨即又像是惱羞成怒了一樣,瞪了一眼程勇。
「讓你幹什麼就幹什麼,忘了之前答應我的了嗎?」
「行行行,都聽你的。」
程勇也是一陣無語,不走就不走吧。
眼看著程勇確實留了下來,楊舒也是鬆了口氣,有他在,隋子義應該不會再突然提出什麼非分的要求吧。
入夜之後,四人都準備休息,臥室當中楊舒剛剛從浴室里出來,穿著一套浴衣,把身上裹得嚴嚴實實,可惜下擺飄飄總是不經意間露出那修長白皙的大腿。
盯著程勇看了一眼,似乎很不滿地說道,「誰讓你上床的,下去打地鋪。」
程勇正坐在床邊看手機呢,聽到這話心裡就是一陣火氣。
本來他也沒打算真的跟楊舒發生點什麼,但是這女人的態度實在惡劣。
忍不住就想挑釁一下,於是程勇很無賴的往後一趟。
「做戲做全套,這可是你說的。」
「萬一你爸媽突然進來,發現我還睡地板,肯定會發現問題的。」
「今天可是你非要我留下來的,心裡就應該做好準備。」
楊舒氣的說話的聲音都帶著點顫抖,「你別給臉不要臉。」
「我可從來沒感覺楊小姐給過我臉面。」程勇硬生生的懟了回去。
「程勇,搞清楚你的身份,你不過是一個臭門衛,是我賞了你的是一場天大的機緣。」
「得了吧,你才應該搞清楚自己的身份。我的機緣或許是陳縣長給的,或許是隋老闆給的,唯獨不是你。」
程勇見到這女人還好意思往自己臉上貼金,更加嘲諷的說到。
「你不過就是一個交際花,一個工具人罷了,還真把自己當成個人物了。」
如果是剛見面的時候,程勇還或許有點自卑。
但現在,他是陳宜山的真正心腹,表面上也是隋子義安插的重要間諜。
無論從陳宜山的角度還是從隋子義的角度來看,自己都比這女人有用。
最重要的一點,自己有隨時跳車的資本,楊舒沒有,所以程勇在她面前自然也是越來越硬氣。
或許是被戳中了痛點,楊舒表現得異常激動,臉色由紅轉白,最後竟然哭了起來。
程勇頓時有點沒辦法了,他不怕女人跟自己撒潑耍橫,就怕女人在那哇哇大哭。
「好了好了,跟你開個玩笑而已,我又不是要睡你。」
程勇終於還是繃不住了,上前想要安慰一下。
「程勇,那這可是你說的,是個男人就老老實實滾下床去,別讓我看不起你。」
誰料,見到程勇湊過來了,楊舒突然臉色一變,推了一把程勇自己就躲到了床上,用被自己把自己裹了個嚴嚴實實。
床上就一條被子,肯定是不打算給程勇用了。
面對這突然的轉變,程勇算是見識到楊舒的演技了。
頓時有種智商被羞辱了的感覺,心裡也來了一股火氣。
「我是不是男人,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這床我還非睡不可了。」
說完程勇就一個餓虎撲食,直接撲到了床上。
上去就開始搶楊舒的被子。
楊舒一個弱女子,哪裡搶得過程勇,隨著一陣尖叫,杯子到底還是被搶走了一大半。
只是楊舒的倔性子也上來了,硬是開始了跟程勇的拔河。
兩人都帶著一股火氣,誰都不肯退讓半分,最終伴隨著程勇一次爆發,整個被子連同楊舒整個人都被扯了過來。
一男一女爭搶的粗氣連連,程勇這才注意到,楊舒那件浴袍早就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扯開,裡面完全真空的身體也貼了上來。
上次被迷倒,醒來的時候也只是尺寸一撇,但現在這具美麗的身體卻真的近在咫尺,尤其剛剛洗過澡,身上還帶著好聞的味道。
程勇很冷靜,但二弟不冷靜了。
楊舒也被剛才那一下子的爆發力給弄蒙了,回過神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已經跌入了程勇懷中。
而下面一個硬邦邦的東西膈得自己好疼,低頭一看滿臉通紅,伴隨著就是一陣尖叫。
好在屋子的隔音不錯,楊舒父母在另一間臥室聽不真切,只能感嘆現在的小年輕瘋起來真是不管不顧,父母還睡在隔壁呢,就玩的這麼激烈。
爭執到底,程勇還是被趕到了地板上。
倒不是他認輸了,只是在見識了楊舒這妖精似的身體,他有點不相信二弟的判斷力,萬一晚上真發生點什麼,那才真是解釋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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