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關重大,不得不搞兩手準備,實在不行,用些手段也要弄出幾份證據來先抵住隋子義。」
聽到這話的時候,程勇都忍不住發自內心的感受到了一股寒意。
說到底也是市委書記的女兒,這股子狠勁還是有的。
「好的黃姐,我這邊一定會盯緊楊舒的。」
程勇點了點頭,「天色已晚,我就先回去了。」
「著什麼急啊,看你一身酒氣,姐不是說了,洗個澡再說嘛。」
結束了正事的話題,黃麗茹又開始了剛才的調戲。
「額,黃姐,我就不在這麻煩了,我還得按照你說的,回去搞定楊舒呢。」
眼看著黃麗茹站起身來,剛才披在肩膀上的毛毯順勢就滑落了下來。
那吸引眼球的溝壑再次暴露在視線當中,程勇覺得有些扛不住了。
狼狽的起身,彎著腰顧不上黃麗茹一陣銀鈴般的笑聲,落荒而逃。
一晚上連續被兩個美女刺激,一個靚麗妖嬈,一個豐腴嫵媚,兩個都算得上是人間尤物,程勇的二弟有點想法,必須馬上回去開個研討會,讓大腦好好批判一番。
第二天周日還是休息,程勇再次前往醫院看望母親。
經過多日的治療,母親的病已經完全好轉。
「小勇啊,我這病已經好了,咱們是不是就不用住院了,就算政府報銷,也不能浪費政府的錢啊,我看要不然咱們就出院回家吧。」
母親勞累了一輩子,節儉了一輩子,突然停下來享受享受,還有點不太適應。
「媽,這病還沒好咱們說的不算,需要聽醫生的。」
程勇哪裡敢讓母親回去,萬一撞見楊舒,得知自己兒子趁著她住院的功夫,把婚都結了,還不得氣出個毛病來。
「可是大夫昨天還說,我這病已經基本好了啊。」
母親立刻抬出的官方發言。
「額,那要不這樣吧,我跟醫院那邊核實一下,來一個專家會診,確定你這個病已經完全康復,沒有任何後遺症了,咱們就出院回家好不。」
「這也太麻煩了吧,哪裡還需要專家會診啊。」
母親雖然沒什麼見識,但也不傻,聽出來兒子這是逗她,伸手不輕不重的打了一下。
「算了算了,我的事情先不提,昨天我接到消息,你大哥應該快回來了。」
「真的,我大哥什麼時候的消息,他怎麼沒跟我說呢。」程勇一聽大哥的事情,也是高興了起來。
「我跟你說大哥說的,你剛剛進了縣政府,現在又提幹了,肯定要忙,就沒讓他打擾你。」母親說到。
要說程勇的大哥,比程勇大一歲,也是參了軍的。
只是和程勇大學畢業參軍不同,程勇的大哥程武,是高中畢業沒考上大學,才直接參軍的。
而且兩個人的發展方向也不一樣,程勇兩年義務兵,就因為優秀的專業素質而加入了偵察兵序列,甚至還立過三等功。
而大哥成武,單兵素質差了一些,但是人家另闢蹊徑,轉戰炊事班了。
靠著不錯的手藝,還能經常給領導弄點小灶,有上級領導來視察了,開一桌宴席也能搞定。
最後反倒是義務兵年限到了之後,轉士官了。
一期二期士官,大哥程武一干就是八年。
只可惜二期士官結束,就沒能再續上。
政府官員等級當中堪稱一步一個坎,實際上軍隊也一樣。
士官當中,二期到三期就是一個坎。
因為政策規定,服役滿12年,就可以專業,退伍後到地方政府安排工作。
義務兵兩年,一期士官三年,二期士官三年,三期士官四年,加在一起正好12年。
也就是說只要干到三期士官,哪怕退伍了都能在地方上得到個有編制的工作。
可惜大哥程武到底也沒能續上三期士官,不過在程勇看來,大哥沒續上回來了也是一個好事。
現在很多神劇言論誤導,說什麼最強的都是炊事班,其實都是軍盲。
歷史上炊事兵戰神不是沒有,但絕對是個例,就是因為稀有才拿出來宣傳。
真實的炊事班,大部分不能說是養閒人吧,但基本已經算二線了。
或許能跟領導混個臉熟,但真的沒什麼前途。
現在自己在家這邊也算有了一定的發展,大哥回來有自己罩著,哪怕只是開個飯店,自己給自己當老闆,也比在部隊裡實在。
「你大哥說九月一號就正式退役了,他跟你嫂子買的3號的火車票,你就安排我前一天出院吧,咱們在家給你大哥接風一下。」
程勇看了一眼日曆,今天已經8月29了,想要在大哥回來之前搞定楊舒的事情基本不太可能,但母親都這麼說了,也只能硬著頭皮認了下來。
結束了看望母親,程勇還要回去看看楊舒。
「呵呵,今天怎麼回來的這麼早?」
剛一回家,程勇就看到楊舒正靠在沙發上做著面膜,見到自己回來了還打了個招呼。
不知道是不是經歷過昨天的事情,程勇總有一種錯覺,楊舒對自己的態度好像也轉變了些。
「楊舒,我有件事要跟你商量一下。」
程勇沉默了一會,還是坐了過去。
「哎呦,真是稀奇啊,有什麼事還用跟我商量,你不是一向都喜歡用強的嗎?」
楊舒繼續陰陽怪氣了起來。
「額,上次的事情,我確實有點衝動,真對不起了。」
程勇老臉一紅。
「行了,有事說事。」楊舒把頭扭到了一邊,似乎懶得理會程勇一樣。
「咱們戲也演的差不多了,改天是不是去民政局,把婚給離了。」
「我查過了,公開的身份資料上都不會有結過婚的痕跡證明,咱們放過彼此,你也可以有一個新的開始吧。」
楊舒慢慢的轉過頭來看著程勇,因為帶著面膜,看不出她的表情,但能從眼神中察覺到,她現在的情緒很複雜。
「怎麼了,你就那麼討厭我?」
「別說什麼討厭不討厭的,咱們倆都是萍水相逢,你我都清楚,這不過是一場逢場作戲的表演罷了。」
「演出結束了,落幕後該怎麼樣就該恢復到原位。」程勇認真的看著楊舒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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