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牢頭的『好心』提議,訟風不禁挑眉,「噢?」眼眸之中忽的閃過一絲精光,那日趙未棱曾透露過,大牢之內似乎最新研究出了一種新型折磨人的絕妙方法?!想來今日,或許正是可以讓裘玉沅一試……
手指輕勾,示意牢頭靠近了些身體,儘量壓低了聲線,訟風便是在他的耳邊極快的低語了陣。
接收到了上頭的意思,也只見到牢頭的面容之上泛起一陣緋紅,倒是不曾想到,看似如此斯文的大人物,竟然背地裡竟也如此的……
思及此,牢頭的臉頰之上也不免得再次發燙了些。不過,想來此計儼然還是上頭之人所定下,似乎也與訟風無關......心下一陣瞭然,便也不多加碎語,僅是向著訟風微微頷額,便退下前去準備一二。
而相對於當事人裘玉沅,卻是並不知道訟風究竟還要如何折磨自己,雖說如此,可他的眼底分明沒有絲毫的懼怕之意,暗自攥緊了些手心,他篤定訟風定然不會輕易讓自己死去,因為在自己的身上還擁著他需要的籌碼……
等待了不一會兒,隨著牢頭的大手一揮,身後的兩名護衛便是合力將一碗茶水強行灌入裘玉沅的口中。
縱然拼死抵抗,可自己眼下被五花大綁於此,更是失去了反抗的力氣,被迫承受喝下這無味的茶水,這水中定然是參雜著什麼......然方欲要將水吐出,那二人更似乎是提前料到了一般,一把抬起裘玉沅的下顎。
順著喉間下滑,裘玉沅儼然是可以肯定,這乃是他一生之中喝過的最為恥辱的茶水。
「咳咳咳……」一連嗆咳了好一陣,這才好受了一些,可眼前逐漸迷糊朦朧的感知卻是怎麼回事?!
熱!前所未有的燥熱,從腳底開始瀰漫至全身,帶著野蠻的侵略性,瘋狂席捲著裘玉沅的全身心,令他不斷的沉淪其中無法自拔,渴望……他從未像現下這般的渴望一個女人……
極力的克制著自己,雙手更是於左右兩端緊握成拳,重重的一記甩頭,這才努力的找回了一絲清醒,「哼!你們就這點伎倆嗎?死太監,你也太小看爺了,哈哈哈。」
聽及此,唇角也因他的這番話語而揚起了一抹狡黠的笑意,訟風側目而去示意牢頭,這才淡定的退開至一定的距離,與意德並肩端站著,接下來,自然是有好戲上場。
衣著暴露,胸前更是開了雪白的一大片,似乎這般寒冷的天色對於這三位女子來說並構不能成阻礙,扭著水蛇般的腰肢,款款提靠近,碎步之間,自是攜帶著風情萬種。
沾染上了香氣的紅帕沿著好看的弧度撩撥過裘玉沅的臉頰,下一秒,卻又忽的轉變了方向抬手輕撫上他的胸膛。
原本欲要開口呵退這三名女子的話語也忽的哽噎在了喉間,艱難的咽下口水,腦海之中湧現的第一**念頭勝過一切感知,成倍的放大在了眼前。
時而不自主揚起的笑意更是在暗示著裘玉沅的妥協,面對著眼前這柔媚的身姿,腦海之中的所閃現著的畫面也是那般的想入非非。
「美人……」
「美人快過來與爺快活一下啊……」
三位女子的出場無疑再次令大牢之內沸騰而起,頗為不快的冷眸掃過一干人等,只見他們似乎是感受到了訟風眼底的殺意一般,這才停止了喧鬧。
雖說方才讓裘玉沅服下的劑量並不大,可卻也能夠恰到好處的令他深陷其中。
溫柔鄉,賽雪肌,細肢腰……眼前不斷晃動著的絕妙佳人也終是攻克了裘玉沅的最後一道防線,一時間,裘玉沅只感覺仿佛春來冬去,萬花爭艷。
時有時無的觸碰,再加上迷幻於四周的香氣,三位女子儼然是使出了渾身解數。
然,正當裘玉沅正沉淪在其中之時,三位女子卻似乎是預先商量好了一般同時間離開,只是腳步在經過訟風之時,卻是刻意停留了一秒這才掩面提步而去。
思及方才的那一幕,訟風便是不由得泛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那三個女子竟然用那般曖昧的眼神直視自己……條件反射般的環上胸口,然,在聽見裘玉沅的低吼聲之後便是尷尬的輕放下雙手。
再待望去,原本挺直的身板現下也生出了諸多的頹意,「滋味如何?」美眸輕挑,瞥向裘玉沅的眸光也學著他先前對待自己的不屑,訟風心下自是心情大好。
愣是一連大喘氣,其中的痛苦之感儼然是試者方知……額前的碎發更是被汗水浸透打濕,正有一下沒一下的在空氣中滴落著,淡淡的閉上雙眼不去看向那抹暗黃的身影,只是不安分跳動著的心臟也令他面露難堪之色。
「死……死太監……」此刻,就連說話也變得那般艱難,裘玉沅的喉間更是干凅非常,倒是沒有料到,訟風這人竟然如此無恥……出盡損招,真他娘的不是君子!!可更令人氣憤的,偏偏自己卻是栽在他的手中……
怔怔的抬手撫去額上的細汗,牢頭顯然還是頭一遭見到此種倔強之人,但裘玉沅這三番兩次對訟風的挑釁,難道便不怕……
還不待牢頭思索完畢,一側的意德卻是忽的出聲訓斥,「此人一而再再而三對訟大人出言不遜,理應掌嘴!」方才的美人計雖有將他的長刺消磨了一大截,可他分明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素手抬起示意噤聲,訟風眼底更是驀地閃過一絲暗芒,一瞬間,望向裘玉沅的臉面也忽的變成了冒牌貨那廝,骨子裡的修羅因子也跟著蠢蠢欲動。
驀地提步上前,大手猛的蓄力,沿著一方好看的弧度,對準了裘玉沅的下腹便是一記重擊,動作之快,叫眾人還未看清,便是已然結束。
「咳咳……」強忍著腹部的不適,裘玉沅條件反射般的緊閉雙眸,只是嘴裡不斷上涌的腥甜味道也讓他難以忍受。
而適才的飄忽燥熱更是隨著訟風的這一拳而消散了不少,可即便如此,這劇烈的疼痛卻分明是較此前更為不適。
他真是個惡魔……(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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