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汐瀾只把頭耷拉下來,連辯解也不敢。 et
畢竟事實如同他說的那樣,她強勢地叫他把衣服脫了,甚至還在他做出反應前親自動手把他的衣服給扒了。
可被美色所迷惑後,又止不住地手抖,半天沒給他把衣服穿好。
被他取笑,她也無話反駁,只得默默認下自己所有的「罪行」,然後聽候他發落。
見她緊張又不好意思地低著頭不敢說話,凌子墨又微微向前傾身,借著盤腿的姿勢,將手肘置於膝蓋,支著下頜抬眸看她。
「你怎麼不說話?」他的聲音清冷,眼卻又帶著一絲捉狹的笑意。
汐瀾聞聲,稍一抬頭,便撞進了一雙盈盈秋水剪瞳。
愣了愣,微移視線,卻又把目光投向了因他前傾動作而大敞的領口。
絲質的褻衣並不貼身,他這樣的動作不僅讓領口大敞,更是讓衣服鏤空,露出了幾乎整片胸膛及腰腹。
仰起的脖頸繃出一個優美的弧度,隨著他發聲,甚至能清晰地看到那漂亮的喉結下滑動。
極具誘惑力的身段,再加以他傾世的容顏,那風華絕代的人,真真叫人痴迷。
強迫自己移目起身,又將他大敞的領口拉,她才盯著地板道,「快起來吃飯吧,再不吃,飯菜該涼了。」
痴迷他的女子不少,她這些小動作,凌子墨哪兒會不知道她是不好意思了。
沒想到相處那麼久,她竟還是個害羞的膽小鬼。
先前那番強勢的舉動,他還以為是她轉性了。為此,他還驚訝了一番。結果沒想到,她忽然的強勢,只是因為腦子缺了根筋。
呵,真是個有賊心沒賊膽的傢伙。
沒有再與她糾結方才的事,他理了理衣服,便下床隨她來到了飯桌前。
飯菜不算豐盛,不過四菜一湯。但重點在於,東西都是按照他的習慣、喜好準備的。足可見某人的用心。
「你方才出去那麼久,該不會是去守著廚子做飯了吧?」凌子墨吃著菜,隨意地問道。
他只是隨意一猜,不料她卻真的點了點頭,認真道,「對啊,我怕這裡的口味你吃不習慣,所以去廚房看著了。」
凌子墨微彎鳳目,輕笑道,「那你還真是有心了。」
似乎,有她跟在身邊,生活總是會過得很愜意。她雖然不了解他的所有習慣,但至少,她會盡力讓他滿意。
於是,心情大好的人特意恩准道,「以後你也讓他們準備些你喜歡的吃食。」
她喜歡的?
汐瀾怔了怔,隨即又小聲嘀咕道,「我喜歡吃甜食,你給吃嗎?」
「你喜歡吃吃,我又不會攔著你。」凌子墨微微蹙眉,他雖然不喜歡吃這些,但也從來沒禁止過別人吃吧?
她在埋怨什麼?
「可是…」汐瀾抿了抿唇,鼓起勇氣指控道,「我次在你房吃銀耳蓮子羹時,你因為嫌棄那個味道,竟然在大冬天地把窗戶打開通風。
這麼討厭甜膩氣息的人,會允許她在飯桌放甜的東西?會允許她在臥房裡吃散發甜膩味道的夜宵?
明顯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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