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你說對不起。」凌子墨微微蹙了下眉,抿唇道,「你幫朕下藥可以了。」
他來的目的不是責備她,而是單純的想讓她幫忙個藥,順便享受一下她的關懷。
畢竟,自家媳婦給人欺負了,他心疼還來不急呢,怎麼會捨得責備。
「好好好,你等一下啊。」說著,汐瀾飛快地跑去把藥取回來,然後低頭仔細替他塗抹。
見自己媳婦格外認真,動作又無輕柔,凌子墨不由愉悅地彎起了漂亮的鳳目。
作為一個不拘小節的武林高手,他第一次覺得,他這具嬌生慣養的軀體簡直不能再好。
先天優勢明顯,又從小過著養尊處優生活的他,雖然有學武、廝殺,但身子還是嬌貴地很。
不是身子骨弱、愛生病什麼的,而是…像今天這樣,給她用七八分力氣掐一下,有一點淤青了。
以前他很嫌棄自己嬌貴的身體,也懶得愛惜。所以每次受傷,只要傷口能癒合行。
會不會留疤,會不會留印子,他從來都不考慮。
也虧得他師兄是個強迫症,再加師父疼,兩人見不得他亂來,身留疤。這一身好皮膚,才得以保留到現在。
但自從發現了他媳婦也疼他,還特別羨慕他姣好的皮膚之後,他便找到了新的「享受」,從此再也不亂來了。
「吶,好了,把衣服穿吧。」她用力不大,淤青只有淡淡的一小片,所以她很快抹好了藥。
感受到她指尖的溫度消失,凌子墨有些失望地抿了抿唇,然後不情不願地接過褻衣慢吞吞地開始穿。
「動作真慢,你是腰傷了又不是手傷了,真是的。」嫌棄他動作太慢的汐瀾,直接搶過他手裡的帶子,替他系好。
然後又從旁邊拿過絹布,對眼前微愣的人淡淡道,「轉過去,我給你擦頭髮。」
他應該是沐浴完了直接過來的,一頭墨發到現在還微微帶著水汽。
「不想轉身。」凌子墨彎了彎鳳目,傾身摟住她的腰,把頭擱在她肩,啟唇道,「這麼擦吧。」
「也行。」汐瀾無所謂道。
反正他這頭髮也晾了有一會兒了,這姿勢雖然不是很方便,但隨便擦擦還是可以的。
可頭髮擦完了,他人卻沒有挪動鬆手的意思。
「頭髮好了,我要去洗漱沐浴了。」汐瀾拍了拍他的肩,示意他把手放開。
但凌子墨卻仍舊不為所動,「再抱一會兒…」
最近和師兄他們監督徐州諸事的進展,他都快有半個月沒抱到自家媳婦了。
現在有機會,當然要好好抱個夠!
不過好在他還說話算話,沒有耍賴,一會兒是一會兒,不到一刻的時間,把人放開了。
反正晚可以抱一夜,不急這一點點時間。
「夫人,你今天怎麼會跟木婉之走到一起?」凌子墨趴在床,隔著帘子與外面沐浴的人閒聊。
「路遇到的,一起隨便聊了幾句。」汐瀾隨意答道。
旋即,又不解地問,「怎麼?她有什麼問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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