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與汐瀾是一同去清殿求見皇的,唯一不同的便是,她聽說皇還在休息,走了。
而汐瀾,卻留下了。
對此,她一直耿耿於懷,很多次,她都在想,是否那留下來等了,顏汐瀾如今的好處,也會有她一半?
不過如今再說這些,已經無濟於事了。畢竟當初的決定已經做下,她也不可能再去改變了。
在汐瀾監督凌子墨養傷的這段時間裡,唐瑾也從徐州趕回了瑤京。
回來的第一件事,是給自家師弟檢查傷勢。
當然,還不忘順勢「調戲」小師弟幾句。
「嘖,是誰原來死活都不願意喝藥,還折騰老頭子專門給你弄了個藥丸的啊?」唐瑾一邊給趴在床的人施針,一邊誇張地擠兌他。
「朕現在高興喝藥了,你有意見?」凌子墨閉著鳳目,語氣淡淡。
「高興喝藥?」唐瑾挑眉,「那我等下跟小汐瀾講一下,咱們的皇現在已經不反感喝藥了,不用麻煩她天天往這兒跑了。」
嘁,要不是有小汐瀾喂,他才不信小師弟能把那難喝的東西都喝下去呢。
剛剛還閉著的鳳目悠地睜開,然後又眯成一個危險的弧度,「唐瑾,你找事?」
「師兄我不過是實事求是而已。」唐瑾無所謂地聳聳肩,同時,又在凌子墨光潔的背插下一根銀針。
此時的唐瑾,根本不懼怕自家師弟。他師弟現在內傷在身,動起手來,還不知道誰勝誰負呢。
再說了,算打不過,他還有小汐瀾這個靠山。
平時他們試,小汐瀾最多看看熱鬧。但現在,師弟身有傷,若是敢跟他動手,他去找小汐瀾告狀。
到時候,看他媳婦怎麼教訓他。
「你現在很得意是吧?」凌子墨漂亮的雙眸眯得更深,「呵,咱們走著瞧。」
他最好祈禱,別找到一個能管住他的女人,不然…
「師兄我可不像你,年紀輕輕把自己給困死了。」小師弟話里的意思,他怎麼可能聽不明白。
但他可沒打算這麼早把自己拴死,他還沒玩夠呢。
「朕樂意。」凌子墨淡淡瞥了他一眼,又再次閉了鳳目。
「嘁,你樂意這事,不用說也看得出來。」唐瑾撇嘴,「這輩子沒見你這麼聽話過。」
說著,他又偷笑道,「你說,要是你媳婦要你的江山,你給還是不給啊?」
他的小師弟,從來不是個會聽命於別人的性子,這是天生王者的風範。
若是讓他聽命於別人,嘖,那還真是能勾起人的好心。
這江山,得來不易,與心愛之人共同俯瞰,和拱手相讓是兩回事。對於答案,他也很好。
但凌子墨卻是連眼皮子都沒抬,語氣更是沒有猶豫,「她要什麼朕都給。」
「嘖,你沒救了。」燙金一年發表感言,一邊又抬手,順勢在他背紮下一針。
「你有時間關注朕,不如多把力氣花在徐州的事情。」凌子墨淡淡道,「親自跑了一趟徐州,都查到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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