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凌子墨僅僅是淡淡掃了他一眼,便轉開頭去,不再理會他。 et
好氣!唐瑾心裡氣得要死,卻無奈起因是自己說漏了嘴,一腔怒氣只能憋著。
一天的勞累,加放血後的虛弱,汐瀾很快抱著溫暖的狐裘披風一頭栽在凌子墨身,沉沉睡去。
待她熟睡後又過了許久,唐瑾才坐到凌子墨另一側,壓低聲音對他道,「你那些事,真不打算告訴她?」
「那些骯髒噁心的事,告訴她做什麼。」凌子墨的眉頭微微蹙起,似乎那些事僅僅是被提到,都會讓他覺得難受。
「她總歸是要知道的,你不可能瞞她一輩子。」唐瑾撇撇嘴,「她跟你這關係,有權力知道那些事。」
「呵,宮妃什麼時候有權利知道皇的私事了?」凌子墨嘴角揚,拉出一個嘲諷的弧度,「你定的規矩?」
「師弟!」唐瑾略微拔高音調,卻又因為顧忌睡覺的汐瀾和洞口守衛的屬下而不敢大聲,「你何必如此?她對你的好,我都看在眼裡。而她對你來說,明明與那些女人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凌子墨眯了眯漂亮的鳳目,冷聲道,「她對我好我要告訴她我以前的事?師兄真會開玩笑。」
「你明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意思!」唐瑾蹙眉凝視了凌子墨片刻,最終嘆息道,「算了,你是這個脾氣。要是你不想承認,我說再多也沒用。」
說罷,他又深深看了凌子墨一眼,「你現在不珍惜,以後可別後悔。」
然,凌子墨雖蹙了下眉,卻終沒有再說話。只是緊緊抿唇,閉目掩去了所有的深思。
見他不願再聊這個話題,唐瑾也不勉強,只是聳聳肩,隨意道,「你不想告訴她也無所謂。只是你這個媳婦你自己要看好了。」
無視凌子墨的沉默,唐瑾又繼續道,「她也太好騙了,練功這麼爛的理由她都信,嘖嘖嘖。」
「還有啊…」唐瑾喋喋不休地說著,將汐瀾的缺點數落了個遍。
他心暗道,師弟嘴硬不承認,他可一定要幫師弟把這個媳婦看好了。這樣也算是了了師父的一樁心愿。
唐瑾兀自說了半晌,才終於讓凌子墨淡淡瞥了汐瀾一眼,評論了四個字,「確實好騙。」
唐瑾:「…」話題還要怎麼繼續…
驀地,唐瑾忽然想起,何欣妍那事必須要問問師弟!
「對了,聽說你…呃…」唐瑾醞釀了片刻,才道,「那什麼,何欣妍有發現你身體的異樣嗎?」
凌子墨不解,「何欣妍?」
「對啊,是她,她不怪你的體溫為什么正常人低嗎?」唐瑾眨眨眼,疑惑地問道。
「她為什麼會知道我體溫的事?」凌子墨抬眸看向唐瑾,眸儘是疑惑之色。
唐瑾急了,「你都跟她…!她怎麼會不知道?!」
小汐瀾可是說過,師弟召何欣妍侍過寢。肯定是何承岳這老貨連同齊桓老賊在朝堂逼迫師弟了!
「我跟她怎麼了?」凌子墨蹙眉,「唐瑾你說話能不能一次性說清楚?別吞吞吐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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