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殺你,你們走吧。 et」凌子墨蹙眉,「一條手臂,當買個教訓。」
「咳...一條手臂買個教訓未免太過不值。」南天竹陰笑道,「這條手臂,我還想買點其他的東西。」
他話音剛落,凌子墨便眯起了漂亮的鳳目,寒聲道,「貪心不足,不知好歹!」
程羽心知主子怒了,也蹙眉附和道,「主子仁慈,擾你們一命,不與你們計較,你們別不知好歹!」
「他饒我們一命?」南天竹面色陰森,詭異的笑容自他臉綻放,又逐漸擴大至整個臉龐,「可我們不想饒他一命,你說,該怎麼辦?」
「哼!」程羽怒道,「憑你這點兒本事也敢妄言公子的生死?!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幾斤幾兩!」
公子不殺他們不過是嫌棄他們,覺得髒手罷了,這群人還真把自己當一回事了。
凌子墨這方,所有的人都露出了不屑的神色。且不說公子有多厲害,單憑剛剛那場簡單的交鋒便知,有他在,那些人是絕對奪不到函苓草的。
無端執著,只會讓他們白白送了性命!
「桀桀,論功夫,我們這些人確實敵不過你們的雪沐辰雪大公子。他要帶著函苓草走,我們誰也攔不住。」一品紅怪笑道,「可前提是,他還要能動得了手。」
「別他媽在那裡陰陽怪氣、拐彎抹角的。要戰便戰,要滾快滾!」程祺的脾氣顯然要暴躁許多。那群人打又打不過,趕也趕不走,跟狗皮膏藥一樣粘著他們,說話的口氣還一個一個大,叫他看了火大。
「程小公子要戰,我們自當奉陪。」一品紅的臉,仍掛著那副怪怪的笑容。他似乎,絲毫不為程祺的話感到憤怒,「只是不知道,你家公子可還吃得消不?」
「呵。」程祺冷笑,「我家公子自然...」
他一邊說話,一邊把頭轉向凌子墨,希望求得其同意,讓他與那群口出狂言的廢物痛快一戰。
可當他把注意力放回到凌子墨身時,方才發現,公子的臉色,似乎不太對。
公子怎麼了?!
凌子墨此刻也發覺,自己的體力的內力正在一點點流失,連力氣,也在可感知的範圍內一絲絲被抽走。
怎麼回事?!
一個極為可能的的猜測忽然出現在他腦海,莫非是...,「你們用毒?!」
「哈哈哈,藥效終於開始發作了嗎?」南天竹大笑,「是不是感覺內力在消失?是不是感覺自己快沒有力氣了?哈哈哈哈,老子這一條手臂,換鼎鼎大名的雪沐辰一命,這筆交易,來得不虧!」
他拼著折損一條手臂也要接雪沐辰一掌,可不是為了下藥引發他體內蟄伏的毒素?
「要了公子的命?!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水瑤驚怒道。他們不是說要殺顏汐瀾嗎?為什麼句句話都不離公子?
聽到水瑤的質問,南天竹又轉而把目光落在了她的身,「水瑤姑娘莫不是聽不懂我們的話?殺雪沐辰,當然是字面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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