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什麼主子?」汐瀾依舊是一副迷茫的表情,「你們認識我?」
「…」
汐瀾說完,那兩人一陣沉默。 et
在她以為他們不會再搭理自己時,她身旁那人卻突然傾身過來,伸手掀起了她身後窗簾的一角,冷聲道,「你說我是誰?」
瑩白的月光透過車窗落在對面那人的面龐,那張美得人神共憤的臉,除了凌子墨,還能是誰的!
「皇…」汐瀾剛開口,便被凌子墨一個眼神給制止住了,「在外面別亂叫。」
「哦…」汐瀾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又怪道,「那咱們偷跑出來,是要去哪兒?」
「出城。」凌子墨說完,便不再多做解釋。
汐瀾見他不願搭理自己,也識趣地沒再多問。
一時間,馬車靜默無聲。在這寧靜的夜裡,只有車軲轆壓過青石街道的響聲。
馬車在麗城兜兜轉轉繞了大半圈後,才駛入一條不起眼的小巷。
車越過一道小門,進到一個半大不小的院子。這院子,應該是誰家的後院,可這細看之下,其又與普通人家的院子不大相同。
「這是哪?」汐瀾壓低嗓音悄悄向安德順問道。
「還能是哪兒,當然是客棧。」安德順瞥了汐瀾一眼,語氣無奈。
「我這不是第一次出宮嘛。」汐瀾尷尬地笑笑,旋即又小心翼翼地問道,「我們不是出城嗎?怎麼到客棧來了?」
安德順無奈道,「回客棧當然是換衣服睡覺了。先不說這個點城門不開,單說咱們穿成這樣,那守衛能放我們出去嘛?」
「可是你們不是都會武功嘛。我以為…」汐瀾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似乎連她自己也發覺了,這個想法過於天真。
「帶你出去當然是沒有問題。」安德順沒好氣道,「可是咱們三人穿成這樣,算出了城,又能幹嘛?。」
「行了。走吧。」一道淡淡的聲音突然插進來。汐瀾甚至都沒來得及轉頭,被凌子墨拉起胳膊躍了二樓的窗台。然後,又被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推進了窗戶。
緊跟著,安德順也躍了二樓,只不過,他翻身進了隔壁的窗戶。
凌子墨跳下窗沿,見汐瀾仍舊保持著被他塞進來的姿勢,傻愣愣地站在那,不由覺得好笑,「你怕什麼?這點兒高度,我還能把你摔了不成?」
「是汐瀾意志薄弱,太過膽小。」聽得此話,汐瀾趕緊認錯。
眼前這位大爺,誰敢說他的不是?算凌子墨把她摔下去了,她也不敢絲毫的怨言。更何況,她現在還好好地站在這兒呢。
「以前倒是沒看出來,你還挺會說話的。」凌子墨眉尾一挑,目含深意。
他這是…什麼意思?
不過他說完,也沒再繼續這個話題,只是自顧自地走到床邊換下了夜行衣。
半晌,已經換好衣服的凌子墨,見汐瀾還在那邊發呆,不由蹙眉催促她道,「快些換衣服睡覺,明天一早我們要出城。」
「喏!」汐瀾見他面色不善,便馬遵照吩咐,拿起桌為她準備的衣物換。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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