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到了啊。 et」程羽剛把話題扯開,去取水的水瑤卻正好回來了。
「瑤瑤!」程祺一聽見水瑤的聲音便立即起身向她迎去,「取水這種事吩咐下面的人去行了,你何苦親自跑一趟。」
「這水是給公子喝的,讓他們去,我可不放心。」水瑤似乎絲毫沒有感覺到程祺話語的關切,打過招呼後,便興沖沖地朝凌子墨處跑去,給他送水。
見她離去,程祺的笑凝固在了臉,不過僅僅一瞬,他又恢復了原先開懷的模樣。
他告誡自己,瑤瑤只是盡職盡責地在照顧公子。這些事,的確是他們做下屬的應該做的。
看著程祺面釋然的神情,作為血脈相連的親兄弟,程羽怎會不知他在想什麼。
此刻,他的心,可謂是五味陳雜…
任誰都看得出,水瑤的心,早給了公子。她的全心全意亦是都放在了公子身,再容不得其他。
可程祺卻偏偏看不出來,心滿滿裝的都是水瑤。
他這,或許是當局者迷,又或許是不願認清事實,還盼著她能回心轉意,回眸再看看自己。
「唉…」程羽重重一嘆,無心再聊,隨意找了個理由搪塞程祺,「這些天想必你已是極累,快去休息吧,明日還要早起趕路,可別誤了時辰。」
「誒好!」程祺不疑其他,當即點頭應下。縱身一躍,跳了附近的一棵巨樹,倚著枝椏歇下了。
接下來,在汐瀾疑惑的目光,眾人都陸陸續續地躍了大樹休息。
他們這是在幹嘛?這是要睡在樹?
「叢林的生存法則是如此。」凌子墨不知何時倚在了汐瀾所靠的樹幹,「為了防止熟睡時被野獸吃掉,或是被敵人輕易發現,睡在樹,是最可靠的選擇。」
汐瀾迷惑地抬頭望著凌子墨,他這會兒怎麼這般好心,竟然解釋了這麼多給她聽?以前,他可是從不屑於和自己解釋的。
還不待汐瀾細細思索其緣由,他玉磬般好聽的嗓音又再次響起,「所以,你是想自己爬去呢,還是想讓我帶你去?」
他眉目一彎,明晃晃的笑容美得讓人挪不開眼。
可美色當前,汐瀾卻拒絕了,「不用勞煩你,我自己可以去。」說著,她還真在凌子墨錯愕的目光挽起袖子,提起裙擺,開始徒手攀爬。
她雖然不會輕功,也不懂什麼叢林深處的生存法則,但是對於一個自幼在山村里長大的孩子來說,爬樹,簡直是件輕而易舉的事情。
不消片刻,汐瀾便爬了大樹的第一個枝椏。稍稍往外探頭目測了一下高度,她便決定,在這裡睡覺。
看著她順利地找到合適的位置休息,凌子墨抿著的唇線,不由崩得更緊。她這是,不想搭理他?
帶著怒意,足尖一點,他便輕輕落於她方不遠的一處枝椏。
「夫人,你放心。有為夫守著,絕對不會讓你掉下去的。」凌子墨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下方的汐瀾。她不想和他接觸,他偏要在她面前晃悠,讓她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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