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看熱鬧的不嫌事大。 et唐瑾見自己說不過凌子墨,便立馬從汐瀾的身尋了個突破口,以此來「回敬回敬」他。
水瑤喜歡凌子墨他是知道的,不過是不知道這麼說,汐瀾這丫頭會不會生氣。
可唐瑾轉念一想,生氣生氣,誰讓她剛才嘲笑自己的。
「妾姿容平平,讓唐公子見笑了。」出乎眾人的意料,汐瀾對唐瑾的話不僅絲毫沒有生氣,反而還直接認了。
雖說她也不算平庸,但在宮多年,她早習慣了別人這樣的說辭。再者,唐瑾不過是一句玩笑,若是自己因此跟他生氣,倒不免顯得小氣。
汐瀾雖不喜不怒,但從小被父母兄長捧在手心裡的水瑤卻做不到掩飾自己的情緒。當即喜笑顏開,讓氣氛突然間變得有些尷尬。
視線隱晦地在幾人之間轉了一圈,凌子墨嘴角微翹,意味深長道,「我們夫妻二人剛成婚不久,師兄你可別害我。不過師兄你若是喜歡水瑤,大可直說,師弟也好幫你介紹介紹。」
凌子墨這話說得恰到好處,既隱晦地表明了自己與汐瀾夫妻關係良好,又用同樣的玩笑話回了唐瑾。
可當局者迷,旁人雖明白這是玩笑,可有人卻把這話當真了。
「公子,我…」凌子墨此話一出,不等唐瑾說話,水瑤便先急了。可這大殿之,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她卻又不知該說什麼好。
氣氛,再次重回尷尬。
「咳咳。」唐瑾輕輕咳嗽兩聲,打破僵局,「水瑤姑娘似乎已經心有所屬,師弟你還是別開她的玩笑了。我們說說正事吧。」
說到正事,唐瑾遂收起了方才嬉笑的神情,嚴肅道,「師弟你要的寒蛇果和紫焰蘭我已經幫你找到了。菡苓草我這邊雖已有了消息,但若是要取這味藥恐怕有些困難。」
「怎麼說?」凌子墨蹙眉,能讓唐瑾說困難的,肯定不是小事。
「我尋到那菡苓草時,遇到了一伙人,他們似乎也對這這東西有想法。」
「你的傷?」
「是拜他們所賜。」唐瑾的眸含著一絲怒氣,「他們的武功路數陰狠,且有幾個用毒的高手。我次帶人與他們交手數次,他們皆是不敵。不過這次他們竟找了幫手來,是我大意了。」
「幫手?」凌子墨詫異地看了唐瑾一眼,「什麼幫手這麼厲害,竟能傷你至此?」
沉默片刻,唐瑾蹙眉沉聲道,「以我的情報來看,他們的幫手,似乎不是江湖人。」
「哦?」凌子墨挑眉,「你的意思是,他們搭了朝堂人的線?」
「不全是。」唐瑾蹙眉道,「他找來的幫手,更像是死士。」
「呵,有意思。」凌子墨鳳目一斂,寒聲道,「無論他們是誰,又找了誰。這菡苓草,我都勢在必得!」
「若不是菡苓草必需在成熟之後採摘,哪還輪得到他們來爭。」唐瑾撇嘴,「行了,這幾日你們先好好休息。五日後,我們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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