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樺噁心得想吐,可是這樣的事他又沒臉往外說,再說了,即便自己有臉說,也得有人信啊。
申屠樺已經後悔得腸子都青了,不應該讓大哥來求親的,自己不該來這一趟的,悔啊。
只是沒人理會申屠樺現在的心情,他們按著花裕贇的吩咐綁好了申屠樺,閻充摟著申屠樺的腰扛著他快步走到大門口,在把他扔上馬車之前,還挑眉別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而後才給他罩上頭罩,放下帘子,退到了一旁。
申屠樺已經跟個木頭人一樣不會動彈了,慘白著一張臉,縮在馬車一角,黑色的頭罩罩在頭上,看到的一切都是黑的,只有馬車的搖晃才在知道,他要去的地方是哪裡,過了好一會兒,申屠樺才回過神來。
然而,申屠樺剛回過神來,馬車就停了。
守在門口的兩個護衛看是車胡,雖然疑惑,卻還是在車胡走上來的時候笑著問道:「這深更半夜的,胡爺過來,是有什麼事嗎?」
車胡的臉上沒有一絲笑容,只是吩咐:「去通報你們老爺,給他送禮物來了,這禮物得他親自來取。」
倆護衛一頭霧水,什麼禮物非得在大半夜的來送,不過,他們再疑惑,還是打開門,跑進去一個去通報申屠蘇了。
申屠蘇在書房處理公文,還沒有睡下,正揉了揉眼睛,打了個哈欠,就聽門外下人來報,說是丞相府的管家送禮物來了,申屠蘇遲疑了一下,應了一聲,帶著困惑徐步走向門口。
笑著朝車胡問道:「管家怎麼這麼晚還過來,有什麼禮物明天送也不晚啊。」
車胡的臉上依舊沒有一絲笑容,依著規矩行了禮,而後板著臉走到馬車旁:「大人請過來瞧瞧。」
申屠蘇走過去,看了車胡一眼,這才將視線放到了馬車上,車胡將車簾一掀,裡面是一個被綁成了一團頭上還罩著黑布頭罩的男子,又不解地看向車胡:「這是?」
自己可不拐賣人口,也沒有龍陽之好,這大半夜送一個捆成粽子的男子,著實讓人不得不懷疑。
車胡冷哼一聲:「這是貴府的五爺,在內院外牆被護衛抓住了,當時他鬼鬼祟祟的,護衛只當他是小賊,將他捆了起來,又看他身上的衣袍著實不凡,才請了老爺來看,這才知,這竟是大人的五弟,可是他竟出現在丞相府的內院,這,可需要大人給個解釋啊。」
車胡咄咄逼人的語氣讓申屠蘇的面上無光,一下白一下紅一下青,車內的申屠樺似乎是感受到了來自大哥身上的怒氣,大氣都不敢出,自從上次受到大哥的責打,申屠樺對這個曾經寵溺自己的大哥已經有了心理上的懼怕。
申屠蘇極力地克制著自己的情緒,用了很大的力氣才沒有在車胡的面前發作,朝著車胡一抱拳:「是我教弟不嚴,還請管家回了丞相,明日我必去請罪。」
「既如此,那奴才便回去了。」車胡沒再逼他,反倒是退了一步,翻身上馬,駕馬離去。
申屠蘇一揮手,兩名護衛小跑過來,將馬車從側門拉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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