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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在他們進入到0.7以下安全等級的區域,系統會自動關閉,但是積分卻是一直給他們積累著,隨著他們回到0.7安全等級及以上區域的同時,系統又可以開放了,積分也照常發放給了每一個人。
羅益輝兌換了些燃燒消耗品,這種合成的消耗品比木頭要好用的多,哪怕下著雨也不會輕易潮濕,而且極其耐用易燃,最關鍵的是,所需的積分並不多,這對在雨中艱難前行了將近一個禮拜的他們來說,實在是一個天大的好消息。
眾人將淋濕居住的帳篷架的高高的,將火堆點燃在帳篷之內,這樣不僅可以取暖,還能順便將潮濕的衣服烤乾。此時,他們正圍坐在一團討論著接下來的行程。
「明天我們就可以到達這一路上最後一個重點標記的地方,如果通過這裡,接下來只要正常前進,三天左右就可以到達目的地了。」羅益輝有些開心的說道,這趟遠行終於快要到達了終點:「還真應該慶幸我們獲得了這本日記和指南針,算下來,我們比之前那幫人速度上要快了將近一個禮拜。」
「那是肯定的啊,不單有他們趟好的路,我們這一路上壓根也沒遇到什麼危險,簡直就像在風景區一樣。」王木星接口道。眾人都是點了點頭,細想起來,誰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這一路上有驚無險,居然就這樣度過了這麼遙遠的一段路程,當然,這對於他們是好的不能再好的事了。
「今天晚上,還是我們三個輪班守夜,千萬注意不要讓火堆把帳篷給燒了,明天一早我們就出發。」天色已經變得漆黑,大家有序的整理好東西,進入了睡眠。陳與非守第一班崗,這一個多禮拜都是陳與非、羅益輝和王木星三人輪換守夜這樣度過的,早已經自然而然的形成了一套排班時間,而這一個多星期的夜晚也一點狀況都沒有發生。但今晚,陳與非卻總覺得叢林深處有什麼東西在注視著他,他被這種目光的注視弄的有些毛骨悚然,他側耳傾聽,並沒有聽到什麼異常的聲音,環視四周也沒有看到什麼影子,他實在有些受不了這被緊盯著的感覺,站起身走出帳篷,用手電筒環顧著四周,並沒有任何發現,可那種被人緊盯著的感覺卻不見了。可當他再次進入帳篷坐下來的時候,他分明感覺到那注視他的眼睛又出現了。
反覆幾次陳與非也不去管它了,雖然心頭有些擔心這異常的情況,但是想來只是盯著他們不會造成什麼危險,在自己有些熬不住的時候叫醒了羅益輝,讓羅益輝繼續守夜,自己躺了下來不多時就進入了夢想,只是陳與非一直沒讓自己睡熟,而是處於淺眠狀態,警惕著擔心有狀況發生。
第二天一早,大家出了帳篷洗漱,今天是很值得他們開心的一點,連綿下了好久的雨今天終於停了。陳與非這一夜睡得並不好,那個目光看來沒什麼威脅,但始終讓他很在意。王木星守的最後一班崗,所以一直到現在沒有睡,他看陳與非在洗漱,走了過來,有些神秘的問道:「與非,你昨晚守夜的時候有沒有發現什麼?」陳與非聞言一愣,吐出了含在嘴中的水:「你也發現了?」王木星繼續說道:「是不是感覺自己被人盯著,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陳與非連忙點了點頭:「那你有沒有發現這感覺什麼時候不見的?」王木星說道:「天亮就不見了,現在我知道為什麼我們這一路這麼順了。」陳與非聽到這話,心裡有一種不好的感覺,他突然覺得王木星的腦洞又要大開了。果然王木星神神秘秘的左顧右盼了一下,見並沒有人注意到他們這裡,小聲對陳與非說道:「一定是秦宇的靈魂在保護著我們,所以我們這一路才走的這麼順,唉,可惜人鬼殊途,他只能默默的注視著我們,卻不能過來和我們聊天打屁。」陳與非翻了個白眼,繼續刷著牙。王木星明顯沒有注意到陳與非的白眼:「你說秦宇活著的時候那麼弱,死了之後突然就變的這麼牛逼了麼?」陳與非見王木星還在跟他絮絮叨叨說著這些無厘頭的鬼話,實在忍不住了對王木星說道:「拜託,這世上怎麼可能有鬼啊。」王木星一愣:「你不相信有鬼麼?我倒是覺得我們經歷了這樣的事之後,凡事都應該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呢。」王木星的話讓陳與非啞口無言,他不禁想到,難道王木星這次的猜測是真的?昨晚那個神秘的目光真的是秦宇在注視著他們?他認真地想了想這些可能,然後苦笑著罵著自己:真是神經病,難道被王木星同化了。
眾人吃過早餐繼續出發,沒多時就來到了日記里記載的那個天然棧道一般的羊腸小路,通過日記上的記載,這裡時他們的必經之地,只有通過這裡才能走到一片比較平坦的平原,然後繼續向西北方向穿過一片密林才能到達那個大型聚集點。天然棧道左側是個懸崖,右側是高聳的岩壁,小路只能一個人側身通過,實在是兇險異常。陳與非依然擔任了先鋒的職位,所有人中就他的身體素質最好,而且基因融合給他帶來了諸多益處,這樣的工作也只有他能夠勝任。陳與非將繩索的一端系在自己的身上,側過身上身緊貼著岩壁,一點一點向前挪著。天然棧道因為這些天的大雨沖刷並不安全,道路有些濕滑,而且在陳與非前進的過程中,不時可以聽到因為踩踏導致碎石掉落懸崖的聲音。眾人都神情緊張的看著陳與非,越往前走這條所謂的天然棧道就越窄,走了大約一半,陳與非已經不能將腳掌完整的踩在小路上了,只能用後腳跟固定自己的身形,半隻腳掌露在了外面。
好在這段非常狹窄的路並沒有多遠,但度過了這段艱難境地之後,陳與非才遇到了穿越這條小徑最大的難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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