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個窮二代。
我為什麼是一個窮二代呢?
這個問題我很好奇。
於是我去問了母親,母親告訴了我真相。
我出生的時候,我的外婆已經65歲了,如今我30歲了,她老人家還依然健在。
我外婆生了許多的孩子,最後只剩下了五個,一個是我大舅,一個是我二舅,另外兩個分別是我的四姨媽和五姨媽,還有一個就是我的母親了。
我的外婆和我的外公都長壽,我的外公活到了89歲,我的外婆活到了98歲。
然而我的爺爺和我的奶奶卻命不長,我的奶奶在我七歲那年就去世了,而我的爺爺,從我出生,我就沒見過他長得是什麼樣子。
談起我家窮的歷史,還要從我爺爺的爺爺說起。
我爺爺的爺爺是窮一代,我父親的爺爺是窮二代,我的爺爺是窮三代,我的父親是窮四代。
要是按照這樣算下來的話,準確的說,我應該是窮五代,不是窮二代!
我這輩子最大的夢想,就是想成為一個有錢人,然而這個夢想雖然想著很輕鬆,但是想實現起來,肯定不輕鬆。
一個窮五代突然想要做一個有錢人,就好比像一條鹹魚想要翻身一樣,幾乎是很難的事情。
然而我是一個執著的人,一個有追求的人,只要我想做的事情,再難我也要想辦法去做到。
一個窮人想要成為一個有錢人,首先要搞清楚自己是怎麼窮的,想要搞清楚這個問題,還要從我爺爺的爺爺說起。
我爺爺的爺爺是個要飯的,因此我爺爺的父親也是一個要飯的,我爺爺繼承了他父親的祖傳職業,也是一個要飯的。
我爺爺帶著我的大爺,也就是他的大兒子,從泗陽開始討飯一直討到了沭陽。
從此以後,他們就在沭陽安家落戶了。
到沭陽以後,我爺爺不知道從哪裡學了一手木匠活,雖然身為木匠,但是咱們家除了吃飯的桌子和睡覺的床之外,其他什麼家具都沒有了!
後來我爺爺又生了一個女孩和一個男孩,那個女孩就是我的大姑,那個男孩就是我的父親。
聽我母親說,她嫁到我父親家時,我父親家的茅草屋裡只有一張大木床,其他什麼家具都沒有了。
我爺爺是在我母親嫁進家門前一年去世的,因此在我一出生,我就沒見過我的爺爺長得是什麼樣子。
後來聽我父親說,我的爺爺好像是因為患肺癌去世的。
我問父親,我爺爺長的是什麼樣子啊?
父親說,你爺爺的人長得很不錯,就和「常回家看看」那首歌里那個貼春聯的老頭長得一模一樣。
我母親則在一旁笑著說,你爺爺的人長得比你父親強多了,你的父親雖然個頭不高,但是你的爺爺比你的父親還高半個頭。
我爺爺有三個孩子,我大爺不識字,我大姑也不識字,只有我的父親是初中畢業。
初中畢業後,我父親就被安排在石橋鎮一家製藥廠工作,每個月的工資在五十塊錢左右。
我奶奶常拿我父親的工資來補貼我大爺家,因此我的母親對此非常的不滿。
當初分家的時候,奶奶把家裡所有的鍋碗瓢盆全部都分給了大爺家,如今還要拿自己老公的工資補貼老大家,這到底是憑什麼?這也太偏心了吧!
但是不管怎麼說,大家都是一家人,我父親既然沒有說什麼,我母親自然也不好再說什麼。
母親給父親生了前三個孩子都是女孩,因此我的奶奶對我的母親非常的不滿,我的奶奶說我的母親只會生女兒,根本就不會生兒子。
因此我母親和奶奶的關係並不好。
家裡的孩子多了,生活的壓力自然也就變得大了,我父親為了增加收入,養活一家老小,他偷偷把製藥廠的原料帶回家,偷偷製作假藥。
後來被鄰居發現舉報,我父親被警察抓走,在監獄裡坐了三年的大牢!
父親進監獄之前,我們家的生活非常的好,父親有很多的朋友,那些朋友隔三差五就會送許多的柴米油鹽到我們家。
父親進監獄之後,我們家的生活便急轉直下,父親的那些朋友也都消失不見了,從此以後,我們家便開始缺衣少糧,又開始過上了艱苦的生活。
平時那些看我們家不順眼的人,見我父親進了監獄,他們的幸災樂禍都掛在了臉上。
有的人,甚至想致我母親與死地。
那天早上,我的三個姐姐還在夢香之中,我的母親早起做好早飯後,然後一個人去家後的田裡看看莊稼。
她發現有十幾隻羊正在自家的田裡吃莊稼,於是她就罵了幾句。
「是誰家不長眼的羊?在我家的田裡吃莊稼。」
羊的主人躲在巷子裡,聽到罵聲後,他不高興的走出了巷子,然後他一臉不屑地指著我的母親鼻子質問道:「你這小賤人,你在罵誰呢?」
「是誰家的羊,我就是在罵誰。」我母親一臉無所畏懼道。
然而,她不知道危險正在向她靠近!
聞言,羊的主人怒了,他站在巷口往自家的院子裡大喊道:「老大,老二,老三,有人罵你們的老子,你們趕緊出來幫你們的老子打人去!」
於是,羊主人的三個剛二十出頭的兒子都沖了出來。
面對四個身強體壯的漢子,我年輕漂亮的母親怎麼是他們的對手,於是被他們打倒在地,失去了知覺!
幸好這一幕被潘老二發現了,否則我母親那天就凶多吉少了,那以後就沒有我什麼事了!
說起來,真的很感謝潘老二。
潘老二吃完早飯出門去買煙,恰巧碰到了這一幕,於是趕緊上前勸阻道:「你們別再打了,再打就要出人命了!」
羊主人只是想發發威,他可不想打死人,那樣是要吃槍子的,見有人給台階下,於是他就罵罵咧咧帶著三個狗熊一樣的兒子回家了。
潘老二又去通知了我的大爺,我大爺在潘老二的幫助下,把我母親抬回了家,我大娘去北邊前屯村請來了劉醫生。
劉醫生幫我母親簡單檢查了一下,都是皮外傷,沒有什麼大礙,於是就幫我母親掛了幾瓶消炎水。
我大爺又騎車去南邊新集鎮通知了我的外公,說我的母親被人打了。
我的外公聽說我的母親被人打了,他怒髮衝冠,「哪個不長眼的敢打我的女兒,我把女兒養這麼大,就是給人打的嗎?」
外公喊來了我的大舅和二舅,讓他們去為我的母親報仇雪恨,我大舅和二舅聽說我的母親被人打了,他們拿上菜刀就準備出門。
我外公趕緊叫住他們,讓他們多帶些人,畢竟去外村打架,人去少了可能會吃虧的。
我外公家在新集鎮是大姓,於是大舅和二舅一聲招呼,就帶著幾十口二十剛出頭的壯小伙去了小楊莊。
羊主人聽說我外公一家來人要為我母親報仇,據說來了幾十口人,他們一家人都嚇壞了,他們把自己家的大門反鎖上,然後一家人都鑽進了床底。
很顯然,這時候他們再做縮頭烏龜,已經晚了,他們註定要被拖出來扒皮抽筋的。
我兩個舅舅帶著人來到小楊莊,他們一腳踹開了羊主人家的大門,然後把他們一家全都從床底下拖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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