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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郊確實有一片梅林,雖然是普通的紅梅,勝在規模還不算小,遠遠望去,紅彤彤的一大片,象火燒雲一般,令人震憾。
白千帆從轎子裡伸出頭來,驚喜的叫道:「真漂亮!」
更驚喜的是,仿佛是為了應景,天空突然飄起了雪花,並不密,卻是極大的一片片,象一群精靈,輕盈的落下來。
白雪紅梅,相映成趣,說不出的妖嬈與嬌媚。
「落轎,快落轎,」白千帆很有些興奮,簡直坐不住了。
坐在邊上的綠荷瞟她一眼,「王妃,注意自己的身份!」
白千帆吐了吐舌頭,悄悄挽著綺紅的胳膊,嘀咕道:「趕緊叫師傅把她領走得了。」
隔得這麼近,綠荷豈會聽不到,哼哼笑了兩聲,「恐怕不能如您的願,奴婢會一路都陪著您。」
「因為我師傅王爺才讓姐姐來的,可別辜負了王爺一片心意。」
綠荷居然被她噎得無話可說,「你……」
綺紅打圓場:「行了行了,沒看到你們家賈侍衛的嘴都笑得合不攏了,快找他去吧,我陪著王妃就行。」
綠荷看到打馬上前的墨容澉,笑道:「只怕你也陪不成,爺來了。」
落了轎,綺紅先出來,挑著帘子扶出白千帆,最後出來的是綠荷,她一抬頭,就看到賈桐望著她眉開眼笑,不由得臉一紅,難得的『露』出嬌羞之態。
墨容澉回頭看了笑得二百五的賈侍衛一眼,覺得眼暈,對他揮揮手,「行了,領著你的人走吧,走得越遠越好。」
白千帆加了一句,「走了就別回來了,過你們的小日子去吧!」
大家都笑起來,向來潑辣的綠荷鬧了個大花臉,頭都低到胸口了,視線里,一隻大手伸過來牽住她,綠荷紅著臉一甩,轉身就走,賈桐趕緊跟上去,「哎,你等等我呀。」
後邊的笑聲更大了,綠荷加快了步子,等走出他們的視線,她才猛的一轉身,惱羞成怒的對著賈桐捶了兩拳,「誰答應跟你來看花了,現在好了,讓他們笑話我。」
賈桐被她捶了兩拳,心裡卻是很受用,一把將她的手捂在胸口,「就沖我這份膽量,你說爺們不爺們?換了小九兒是肯定不敢說的,你放心,王爺瞧王妃的面子也不能為難咱們,先頭說不準假,我生了氣,王爺心裡肯定也知道,還不是乖乖帶著咱們來了。」
綠荷撕他的臉,「我瞧瞧你臉皮有多厚?那是爺宅心仁厚,還當是怕你生氣呢?你算哪根蔥哦?」
「我是王妃的師傅啊,」賈桐拽起來,拿腔拿調的道:「說起來我也算是王爺的長輩呢。」
綠荷一把捂住他的嘴,「我的活祖宗,你怎麼什麼話都敢說啊!」
賈桐趁機在她手上親了一下,「怕什麼,你平日裡可不是膽小的人。」
綠荷把手抽回來,「我別人不怕,只怕你。」
「你怕我做什麼?」賈桐奇怪道:「我又不吃人。」
綠荷邁著步子往前走,「我是怕別人把你吃了。」
賈桐『摸』了『摸』後腦勺,半天才回過神來,綠荷這是關心他呢!立刻咧著嘴大笑著追上去。
墨容澉自己幸福著,也巴望身邊的人都幸福,再加上多少有點過意不去,才讓賈桐帶了綠荷一道過來,光帶綠荷,讓綺紅留下有點厚此薄彼,他大手一揮,乾脆都帶來了。
但是他和白千帆要過二人世界,不喜歡邊上有人跟著,所以把綺紅塞給寧九照顧,大宅門裡的一等丫環,平日裡也是養優處尊的,這地方路不好走,有個男人照應著總歸要放心些。
綺紅和寧九認識很長時間了,交情只能算一般般,因為寧九不愛說話,又總喜歡冷著臉,顯得有些不合群,不象賈桐,那是個厚臉皮,自來熟,跟誰都能扯上幾句。
平日裡在府里,她和寧九雖然天天見,卻很少打交道,現在王爺把他倆湊一塊,說不出的尷尬。要是早知道王爺會這樣安排,打死她也不來了。
「走吧,」干站了半天,還是綺紅先開口,「爺都走遠了,咱們還是別掉隊。」
寧九也不說話,抬腳往前走,綺紅趕緊跟上去,但她走不快,很快就同寧九拉開了距離,寧九隻得停下來等她。如此幾次,綺紅覺得很不好意思,說,「要不你先走吧,我慢慢跟著來。」
寧九不動,「王爺把你交給我,你就是我的責任。」
綺紅臉一紅,不說話了,暗地裡加快了步子,梅林里都是泥地,坑坑窪窪,加上下雪,地面濕滑,綺紅一腳高一腳低的踩著很是費力,但她要強,輕易不肯說出來,也不想給人添麻煩,走著走著,突然腳一滑,差點摔下去,幸虧寧九眼疾手快拉住了她,綺紅站住了,眉頭卻蹙了起來,囁囁的道:「我的腳,好象崴了。」
寧九朝她腳上掃了一眼,往地上一蹲,「上來。」
「不不,這怎麼行?」綺紅是個傳統內向的姑娘,讓寧九背她怎麼好意思。
寧九顯得有些不耐煩,又叫了一遍:「上來!」
他沉著臉的時侯還真有幾分象楚王,綺紅心裡發怵,猶猶豫豫趴到他背上,別看寧九瘦,可背著她顯得很輕鬆,走起路來一點也不慢。
綺紅趴在他肩頭,一張臉比怒放的梅花還要紅。
墨容澉和白千帆手牽手,十指相扣,緩緩漫步在花叢中,景『色』美得讓人不想說話,就這麼安靜的走著,紅梅在身邊怒放,雪花在頭頂飛舞,他身邊有她,她身邊有他,偶爾相視一笑,或者停下來親個嘴,心裡那份歡喜簡直沒法形容。
其實幸福很簡單,不管在哪裡,只要和心愛的人在一起就好!
突然,墨容澉腳步一滯,正前方的一棵梅樹下,站著一個人,確切的說,是個女人,個子高挑,烏髮披在身後,一身紅艷艷的衣裳,仿佛和那梅花融在了一起,看起來很有些詭異。
白千帆也看到了,嘀咕道:「那個人真奇怪。」
可更奇怪的是墨容澉的表情,他怔怔的看著那個女人,鬆開了她的手,緩緩向前走,白千帆想跟上去,不知怎麼又站住了,心裡突然湧起不好的預感。
墨容澉越走越快,到最後幾乎是幾步就邁到那女人的面前,一把將她摟在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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