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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王爺的小日子就這麼樂樂呵呵的過起來了,每日和他的小媳『婦』混在一起,『摸』『摸』頭,牽牽手,逗逗趣,看什麼都高興,吃什麼都覺著好,睜眼就想笑,睡前想一想她,還是笑,往日裡冷冰冰一張臉,如今便是不笑也讓人覺得和藹可親。
和白千帆的關係一如從前,沒有後退,也沒有前進,小丫頭同他親近,可若是稍有非份的舉止,她立馬就拉開距離,睜著一雙烏沉沉的眼睛戒備的看著他,每每總弄得他哭笑不得。可他對她所有表示關心的舉動,她都接受得心安理得,有時侯想想都覺得可笑,他這哪是娶妻,分明就是養閨女,不過把媳『婦』兒當閨女養,他也樂意。
如今不『逼』她寫字,兩人之間的矛盾沒了,小丫頭看到他總是笑眯眯,下了朝回來,剛下馬就聽到門裡她拖長了腔調的聲音:「王爺回來了。」
他抬頭望去,白千帆一陣風的卷出來,牽了他的廣袖,笑嘻嘻道,「我耳朵尖,聽著象是王爺回來了,跟綠荷姐姐打賭,她輸給我一個大子呢。」
「好玩麼?這個也拿來賭,好好的丫環沒的叫你帶壞了。」他寵溺的牽起她手,忍不住皺眉,「怎麼這麼涼,天冷了,多穿點,仔細傷了風寒。」
「不礙的,我天天兒練功,強身健體呢。」
墨容澉好笑,不過她那花拳繡腿雖上不得台面,倒也算能強身健體,這也是她與別的姑娘看起來不一樣的地方,人家姑娘都是嬌嬌秀秀,走路弱風扶柳,而她朝氣蓬勃,鮮活的眉眼讓人看著就舒心。
兩人剛走到抱柱那裡,就聽綠荷驚喜的叫:「開了,終於開了,真漂亮!」
白千帆是最愛湊熱鬧了,立馬甩了墨容澉的手就跑過去,墨容澉本能的去攥,只抓了一把空氣,他無奈的笑,加快了步伐趕上去。
綠荷說的是他門前一盆綠菊,名貴品種,極難養活,花匠小心翼翼伺侯著,三年了,今年才打朵子,沒成想這麼快就開了。
碗口大的一朵菊在風裡招展,青綠的顏『色』,素雅潔淨,垂下細瓣絲兒,活脫脫一個婀娜多姿的美人。
白千帆喜歡花,蹲在地上,托著腮,目不轉睛的盯著,嘴裡喃喃道:「真好看。」
郝平貫在一旁說,「王爺,天冷了,還是搬屋裡去吧,沒得凍著了。」綠菊嬌貴,不似別的菊花耐寒,往年這個時侯,要把這盆綠菊搬到耳房裡,待到春季再移出來。
墨容澉嗯了一聲,「那就搬吧。」
郝平貫便吩咐小廝搬花,兩個小廝抬著花盆正往耳房裡走,聽到墨容澉說,「搬正廂房去。」
正廂房是他的屋子,平日裡很少擺花草,不過王爺有吩咐,小廝自然照辦。
花進了屋子,白千帆樂顛顛的跟進去,尋了個她認為最佳之處叫小廝擺上。王妃的話就是王爺的意思,小廝麻溜的擺好花盆,還調整了一下角度,以便於王妃觀賞。
菊花的香氣清淡,在外頭不覺得什麼,但是進了屋子,範圍小了,沁人心脾的清香便瀰漫開來。白千帆湊上去聞,鼻尖碰到花蕊里,抬起來,沾了淡黃的粉子,越發襯得她膚『色』瑩白。
墨容澉將她拉起來,用手輕輕蹭掉那粉子,「瞧你,得虧花粉不過敏,不然要起疹子了。」
白千帆嬌俏的笑,「過敏也不怕,反正有王爺。」
墨容澉好笑,「我又不是大夫。」
「你比大夫還管用。」
墨容澉奇怪道:「這又是什麼意思?」
白千帆狡黠的笑,「有你在,什麼病灶都不敢近身。」
墨容澉這才明白過來,她這是變相的笑話他身上自帶煞氣,非但妖魔鬼怪不能近身,連病灶也會遠離。
他呵了一聲,抬起手作勢要撓她,「好啊,敢編排起你夫君來了!」
白千帆嬌笑著逃跑,可她哪裡跑得過墨容澉,三兩下便抓過來『揉』在懷裡好一通撓,白千帆怕癢,笑得淚花兒都出來了,哎喲哎喲的求饒:「王爺饒了我吧,我不敢了,下回再也不敢了,好王爺饒了我吧……」
懷裡的小人兒揚著小臉,嫣紅從皮膚里氤染出來,比抹了胭脂還好看,烏黑的眸子裡簡直流光溢彩,墨容澉咽了咽喉嚨,心裡仿佛有隻小手在撓,癢得不行,他咽了一下又一下,壓低了聲音說,「親一口,好不好?」
白千帆愕然瞪大了眼睛,猛的將他一推,「那不成啊,我是個大姑娘,您怎麼能親我呢?」
楚王怒:「什麼大姑娘,你三百年前就嫁我了,是我的媳『婦』兒,男人親自己的媳『婦』兒不應當嗎?」
他一怒,白千帆就害怕,自覺要逃走,墨容澉早有提防,身形一閃,擋在門口。哼哼兩聲:「你今天不答應也得答應。」每到關鍵時刻就玩貓捉老鼠的遊戲,他早就膩了。
他這一手『露』得真叫一個漂亮,白千帆驚奇的道:「王爺這是什麼功夫?也教教我吧。」
墨容澉簡直要被她氣暈,同這種人就不可能有什麼花前月下,只能來硬的。下巴一抬,「少打岔,過來!」
白千帆磨磨蹭蹭沒過去,不過她覺得其實給楚王爺親一口也沒什麼,她是楚王妃,是他的媳『婦』兒,夫君親媳『婦』兒天經地意啊,她爹都一把年紀了,還摟著六姨娘吃口脂呢!
她期期艾艾走了幾步,又站定了,覺得楚王爺那眼神太瘮人,就跟一頭兇猛的獅子看著即將要到嘴邊的小獵物似的,那哪是要親她啊,分明是想吃了她!
她抱著肩哆哆嗦嗦:「王爺,您說過,不,不那什麼的。」
墨容澉沒好氣,「就親一下,又不那什麼,至於怕這成這樣麼?」
他嘴上這樣說,可他眼晴里的意圖很明顯啊,就燒著兩簇小火苗似的,灼灼的,幽亮的,充滿了讓她看不懂卻有些心慌的東西。
她試著妥協,「王爺,要不,我親你一下吧。」
墨容澉早等得不耐煩,想想也成吧,誰親誰不是一樣。
「你太高了,彎下腰來。」白千帆上前來,一本正經的朝他招手。
墨容澉依言彎下腰,把臉貼上來,她跟雞啄米似的在他臉上啄一下,飛快的跑了。
墨容澉捂著臉上被她啄出的濕印子,半響,撫著額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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