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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容澉擺擺手,示意他坐下。
墨容澤是個享受派,一左一右兩個姑娘陪著喝花酒,還有個清倌在撫琴『吟』唱,人不多,卻顯得熱鬧。
兩個姑娘是他的老熟人,一個叫雲兒,一個叫妍兒。都是會來事的人,見晉王有朋友過來,雲兒甩著手帕子就迎上去,媚眼兒一飛,聲音也好聽,「喲,大爺來啦,快請這邊坐,奴家給大爺斟酒。」
說話間人到了跟前,香浸浸,就跟整個人在香油打了個滾似的,有些沖鼻子。
墨容澉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雲兒卻打蛇隨棍上,芊芊玉手挽住了他的胳膊,嬌笑道,「大爺,您躲什麼呀?奴家又不會吃了您。」
墨容澉不習慣她這麼糾纏,把胳膊抽出來,她卻整個人都挨過來,靠在他懷裡,吃吃的笑,「大爺是第一次來,瞧著面生的很。」
墨容澤看墨容澉這副窘迫的樣子,不由的好笑,「三哥既然到了這裡,就該入鄉隨俗,別抹了姑娘的臉面。」
墨容澉是做好了準備來的,可剛一上場,對方就打他一個措手不及,臉上有些掛不住,故作鎮定地哼了一聲,「這姑娘也忒熱情了。」
他拔開她的手,自顧自的坐下。
雲兒跟過來,替他斟酒,「大爺不喜歡奴家這樣的,難道還喜歡冷清的不成?」
墨容澉瞟了她一眼,「話太多。」
墨容澤知道墨容澉不太適應,把雲兒叫過去,「三哥找我有事兒。」
「沒事,就是找你喝喝酒。」墨容澉捏著小小的酒盞,這裡供應的都是好酒,酒『液』純淨,酒香撲鼻,他一口就幹了,「酒不錯。」
「酒不錯,姑娘更不錯。」難得墨容澉肯來這種地方同他喝花酒,墨容澤覺得自己必須要讓三哥在這裡吃好喝好。見墨容澉不喜歡雲兒那款,他叫老鴇子,「媽媽挑個安靜些的來,我這位兄長不喜歡太鬧騰的。」
老鴇子連連點頭應是,轉身出去叫人。
賈桐和寧九安靜的站在門外,夜『色』中,像兩個樹樁子。
清官還在撫琴『吟』唱,低著頭,側臉如剪,十指撥弄著琴弦,曲調平和,『吟』唱清淺,聽起來也別有一番韻味。墨容澉以為墨容澤喝花酒,聽的都是些艷曲,沒想到也有這麼素雅的。
不多時,老鴇子領了個姑娘進來,苗條的身段,瓜子臉,不是很艷麗的那種,看上去有幾分清秀。
老鴇子介紹說她叫秀娘,有些靦腆,先伺候著,若大爺不滿意,再換過。
墨容澤招呼她坐在墨容澉身邊。秀娘確實靦腆,還沒開口臉就紅了,可靦腆歸靦腆,該她幹的事一點也不含糊。芊芊玉手從寬大的雲袖中伸出來,替墨容澉把酒斟上,聲音清婉,「爺,奴家給您剝葡萄吃吧。」
她這邊用的是商量的語氣,墨容澤那邊左擁右抱,嘴對嘴的餵葡萄。沒羞沒躁的樣兒,她是瞧慣了,不以為然。
墨容澉卻有幾分尷尬,沒想到墨容澤放縱起來,跟一般的紈絝子弟也沒有什麼兩樣。人前端著,人後該怎麼放肆就怎麼放肆,他想到了杜長風,不知道他是不是也是這種人,表面看起來什麼都好,若是進了這溫柔鄉,興許比墨容澤還要玩得厲害。可天下男réndà抵都這樣,他越想越不放心,好像放眼望出去,全是一群披著羊皮的狼。他怎麼能把白千帆交給他們呢?
想著想著走了神,一顆剝了皮的紫葡萄遞到他嘴邊。「快馬加鞭打南邊運來的,爺嘗嘗鮮。」
他微微皺了眉,那隻手很懂得分寸,停在那裡不動,初次來的客人放不開,喜歡端著,多來幾次慢慢就習慣了。
墨容澉接過去放進嘴裡,嚼了嚼咽下去,什麼味兒他不知道!
那廂墨容澤吃的滿嘴都是汁,「三哥,還不錯吧,別看只是一家勾欄院,裡頭的東西好著呢。」
看著這葡萄,墨容澉又想起一件事兒來,「今年吐番進貢的隊伍是不是比往年要晚了一些?」
墨容澤眯著眼睛想了想,「差不離吧,橫豎就這幾天了。三哥怎麼關心起這事兒了?」
墨容澉笑了笑,「不是說吃葡萄嗎?吐番的馬葡萄不錯,回頭我弄點來嘗嘗。」
墨容澤有些意外,「三哥什麼時候愛吃鮮果子了?我咋不知道!」
墨容澉哼了一聲,「成天在這種地方呆著,兩耳不聞窗外事,你知道什麼?」
墨容澤挨了呲達也不惱,嘻嘻笑著,「橫豎我就是個閒散王爺。」
墨容澉喝了口酒,想起來這裡的目的,他看了秀娘一眼,「你離我近些。」
秀娘是察言觀『色』的人,感覺到他身上有股生人勿近的氣場,不敢靠的太近,這會兒他開了口,她便依言靠近了些。
她身上的氣味沒有雲兒沖,幽幽的蘭香,縈繞在鼻尖。可是很奇怪,他心如止水,半點波動都沒有。他抬起手,將她腰一勾,姑娘便軟綿綿的倒在他懷裡。
墨容澤很是驚奇,他這個三哥是要開竅了嗎?來這裡喝花酒,已然讓他吃驚,現在又對姑娘動手動腳起來。大家都是男人,不用明說,眼神便可會意。只是三哥沒經驗,動作看起來有些生硬,他有意無意的做示範,抱過雲兒,手伸進她衣服里去,雲兒也不惱,嬌笑著往他懷裡貼,仰著臉等他來勾勾纏。
墨容澤有心做示範,低頭含著紅唇細細廝磨,餘光卻瞟著墨容澉。
墨容澉把秀娘摟進懷裡,並沒有下一步的動作,只是呆呆的坐著。他不禁暗自好笑,這是水到渠成的事兒,爺兒們都有這方面的本能,怎麼到了三哥這裡,本能就沒了?是不好意思嗎?
他自認為是示範的還不夠。手指輕輕一挑,雲兒身上那件薄若蟬翼的外裙邊翩然落下,『露』出一片báèn嫩的肌膚,他伸手在雲兒胸脯上抓了幾下。帶著一點輕佻的笑意,斜著眼看墨容澉,意思是,這才是喝花酒該有的樣子。
墨容澉看著他的舉動,雖然不反感,自己卻做不來。懷裡的姑娘很溫順,可激不起他心裡的那股躁動。他嘆了一口氣,今兒個就是奔這個來的,美人在懷,他總得做點什麼吧。
捏了捏秀娘的臉,皮光肉滑,嫩呼呼的,可感覺不大對,沒有那種從心底油然而生的渴望。他把她推開了一些,說道,「下去吧,這裡不用你了。」
秀娘一雙眼睛立刻蓄了淚光,「爺,可是奴家哪裡服侍的不好嗎?」
「不關你的事,是我不習慣。」他擺了擺手,自有一股威嚴之勢。秀娘咬著唇,不敢再多話,悄然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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