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在駐唱,要不你問問鵬哥?」
徐帆這樣給廖彬回復。
廖彬給他發過來語音消息,「鵬哥現在也在忙,唉……」
話語後面的嘆息,讓徐帆感覺到有點不對勁。
徐帆:「你怎麼了?沒事嘆什麼氣?」
廖彬:「要是沒什麼要緊事的話,出來陪我喝點吧,當面說。」
徐帆知道肯定是有事了。
這傢伙性格上雖然有點矯情軟弱,但如果是沒什麼事,肯定不至於這樣。
「成吧,去哪?」
他問道。
廖彬:「隨便。」
徐帆:「那就去烤魚店吧!」
廖彬:「好。」
徐帆連在自由空間這邊駐唱都沒結束,和姜妍靈他們說了聲,便騎著小電驢往烤魚店去。
到這季節,是真冷,寒風刺在臉上真能感覺到疼。
徐帆到烤魚店後,直搓手。
走到裡邊見著廖彬,卻是不禁些微嚇了一跳。
此刻的廖彬眼睛通紅通紅的,整個人的氣息都不同了,垂頭喪氣的,好像受到什麼特別大的打擊。
他本來就不是有太大心理承受能力的人,這方面較之周鵬要軟弱許多。
「怎麼了?」
徐帆走到廖彬的對面坐下,問道。
廖彬抬頭,又低下頭。
他抬手從桌上摸到煙,點燃了抽了口,才又抬起頭,「夏彤外面有人了。」
「嗯?不會吧?」
徐帆愣道。
他對廖彬和夏彤的事還是有些了解的,前段時間吵架後冷戰,現在又和好了。
而且夏彤是住在廖彬的家裡,怎麼著也不該在外面有別人才是。
「她自己都承認了,是她打麻將認識的一個男的。」
廖彬嘴唇哆嗦著,眼裡有淚光。
徐帆皺眉,「她自己承認了?」
廖彬死死咬了咬牙齒,「就前天,我和她帶廖晟去潭城玩,回來她開的車。路上她的手機震動,我拿起來準備看看,結果你知道怎麼著?」
「怎麼著?」
徐帆心裡嘆息著,問道。
「呵!她竟然把方向盤都給鬆了,過來和我搶手機!」
「其實我早就有點察覺了,以前我到外面出差,她會經常給我打個電話,發個視頻什麼的。最近這大半年吧,她不給我打電話了,連我去哪裡出差,出差多久,她也從來都不問。女人和男人不同,女人外邊有人,心就不在這了,我能感覺得出來。」
「昨晚上我趁她睡著,偷偷看了看她的手機。她自己都在她的閨蜜群裡邊說了,說她不想和我過下去,現在只想要自由,想去和那個男的過。就是因為孩子,所以她還在猶豫。」
「然後呢?」
徐帆又問道。
廖彬滿是譏諷意味笑道:「然後我就把她給叫醒了,問她怎麼回事。」
他眼眶越來越紅,「她還去和那個男的睡過,自己送過去的!那個男的也是個離婚的,我真搞不明白,那個男的有什麼好。」
徐帆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夏彤竟然還做出過這樣的事情,那她和廖彬的婚姻,只怕也是要步周鵬和劉雯的後塵。
「那夏彤呢?」
徐帆問道。
廖彬道:「她就哭著和我說對不起啊,說她是鬼迷心竅,後來就開車回她自己家去了。又給我發消息說等我冷靜冷靜,要想離婚,她會和我離。」
她倒是挺隨意。
徐帆心裡說。
他搞不懂這個世道到底是怎麼了,如夏彤這樣的女人怎會三觀扭曲到這個地步。
所謂的自由女性,就是在家裡貶低自己的男人,然後去送給外面的男人吃?
「那這事,你岳母他們也都知道了嗎?」
徐帆給廖彬倒了杯酒,也給自己倒了杯。
「暫時我還沒有和他們說,但肯定是要和他們說的,這婚肯定是要離了。」
廖彬眼中儘是悲憤和心碎。
「我對她還要多好啊,家裡洗衣做飯帶孩子什麼都不用她,她出去打麻將,我也由她,甚至還三更半夜開車過去接她。以前,她和誰打牌,在哪裡打牌,還會和我說,現在什麼都不說了,經常是大晚上才回來,有時候甚至不回來。其實我爸之前就和我說過,說我沒在家的時候,夏彤經常夜不歸宿,問我夏彤是不是在外邊有人了。」
「我當時傻乎乎的,還說肯定沒有,夏彤只是在這邊沒什麼朋友,才會出去打麻將。誰知道打打打,打到了別人的床上。」
「我是不是特別的失敗,特別的廢物?」
廖彬眼巴巴看著徐帆說。
徐帆看著他的眼神,有些心酸,「你已經算是成功了,起碼以你的收入,在江縣算很高了。」
「那她為什麼這麼嫌棄我?」
廖彬又問。
似乎是在問徐帆,也是在問他自己。
徐帆嘆息了聲,心裡很不舒服,「人和人不同的,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講。可能她覺得你陪伴她的時間不夠多,賺錢也不夠多吧,我覺得這不是你的錯。你是不是失敗,也不應該由她來定義。」
「呵!」
廖彬嗤笑了聲,突然道:「我昨晚上差點死了。」
「嗯?」
徐帆頓時愣住,緊皺眉頭。
廖彬接著道:「當時她承認這事,我直接就跑樓頂上去了,準備跳下去,是我爸把我給攔了下來。他說我是個傻逼,這樣折磨自己,要是我死了,他和我娘怎麼辦。」
「操!那你真是大傻逼!」
徐帆忍不住罵道,「你他媽就這麼不把自己的命當回事啊!」
他都不知道該說廖彬是有勇氣,還是窩囊。
以前廖彬做過類似的事情的。
也是因為和夏彤吵架。
他竟然開著車把自己家的玻璃門給撞了。
「你他媽這樣折磨自己,裝可憐給她看還是怎麼的?你覺得她會在乎?」
徐帆越說越氣。
「她之後更加覺得你沒用!」
「犯錯的又不是你,你他媽跳什麼樓啊!你他媽的揍她啊,這樣的女人,不揍還留著過年啊?」
廖彬不吭聲。
徐帆看著他這模樣,又心軟了,重重哼了聲,道:「那你接下來打算怎麼辦?」
他對廖彬真是哀其不幸,怒其不爭。
自己老婆在外面打牌到深夜,他竟然還開車去接,真虧他做得出來。
謝亞他們說他是舔狗都說輕了,簡直就是狗中狗,舔狗之王。
喜歡家道中落,校花老婆差點離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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