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庭嘴角扯出苦澀的弧度,「已經十幾年了,又怎麼可能說忘就能忘?」
「我知道,但你總得去忘啊,你要學著往前看,不是嗎?」容姝說著,想到了什麼,起身走到一邊,把地上的一個袋子提起來。燃武閣 m.ranwuge.com
然後她在傅景庭疑惑的注視下,把手伸進袋子裡,從袋子裡拿出了一樣東西。
是一條圍巾,一條黑色的圍巾。
想起自己昨天讓她織的圍巾,傅景庭眼睛微微睜大,「這是」
「這就是你讓我織的圍巾,我已經織好了,昨天熬了一個通宵呢。」容姝抖開圍巾,然後給他掛在了脖子上,「不錯,真好看。」
本來這條圍巾,她打算在他生日當天再給他的。
但想著他今天性情大變,便把這個帶過來了。
就想著,萬一能派上用場,用來安撫他的情緒之類的。
傅景庭抬手摸了摸脖子上的圍巾,圍巾很軟,還有著淡淡的香味,是她身上的香味。
傅景庭忍不住握緊了圍巾,把頭往圍巾埋了埋。
容姝看他這樣,又說:「本來這是送給你的生日禮物,不過現在提前給你了,所以等你生日的時候,我再送你其他的吧。」
「這樣就很好。」傅景庭摸著圍巾,稀罕的看著她。
容姝又倒了一杯熱水,「要喝點嗎?」
傅景庭搖頭,「不了。」
「不行,你必須喝,你聽聽你嗓子都成什麼樣子了?」容姝皺眉。
要不是他肚子裡有酒精,她都直接泡蜂蜜水給他,就想讓他嗓子早點恢復。
看著容姝那嚴肅的不容置喙的樣子,傅景庭知道,自己是不喝不行了。
他抬手揉了揉太陽穴,然後用力撐著身體坐起來,接過了水杯,然後在容姝的注視下,喝了幾口水。
容姝這才滿意的收回目光,沒有再像盯犯人那樣盯著他看了。
喝完水,傅景庭把水杯放到一邊,搖了搖昏沉沉,沉甸甸的腦袋。
容姝見狀,問了一句,「頭痛?」
傅景庭嗯了一聲。
容姝抿唇,「你活該,誰讓你喝那麼多酒,不要命了你?」
傅景庭自知理虧的低下頭,沒說話。
他這個樣子,讓容姝也不忍心繼續責備他,臉上的表情也軟了下來,「算了,總之以後別這樣喝了,你嚇了我一次就夠了,我可不想以後每年都這樣提心弔膽的。」
傅景庭看著她,「抱歉」
「你也別道歉,畢竟你沒做錯什麼。」容姝聲音放軟的說:「遇到這種事情,你會選擇這樣的方式我理解,不過我也希望你儘早想開,別忘了,我剛剛說過,你不是害你媽媽自殺的罪魁禍首,所以你也不要否決自己,如果你自己都否決自己了,那麼誰又來肯定你呢?」
傅景庭眸色微閃,似乎在思考她的話。
容姝抬手摸了摸他的額頭,然後在他不解的眼神中解釋,「沒事,我看看你有沒有發燒什麼的,喝這麼多酒,又一夜沒休息,暖氣也沒開,怕你感冒,不過還好,你沒感冒。」
她把手放下,又問,「要不要再睡會兒?」
傅景庭這會兒渾身沒有力氣,頭也是暈乎乎的,根本下不了地。
他想休息,但是又怕自己休息後她走了,便搖了搖頭,「不了,我不困。」
「你還不困呢?」容姝看著他沒什麼精神的樣子,翻了個白眼說。
傅景庭薄唇動了動,剛要說什麼,肚子突然咕了一聲。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肚子,眼睛茫然的眨了一下,「它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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