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兒一手搭在沙發靠背上,微微彎下身,清淺的呼吸噴灑在他的額角,在他耳邊低語。一筆閣 m.yibige.com
那雙眼睛很是防備的盯著鍾四白,跟防賊似的。
容生身子僵在那裡,嘴角不受控的往上勾了一下,側過臉時,看到的就是女孩半彎著身子時,修長的天鵝頸和瘦削的鎖骨。
他眸色深了深,同樣壓低了聲音,在她的耳邊低聲道:「好,要不我就去我的宿舍吧,那裡他進不去,很安全。」
兩個人旁若無人的在那裡咬耳朵,說著悄悄話。
鍾四白已經不想對他老大說什麼了。
你們兩個特麼是當我瞎嗎?
當著他的面,在這裡幹什麼?!
而且,她能不能不要用一副看著變態的眼神來這樣盯著他。
他真的不是變態誒!
許傑還站在門口。
一臉的,我知道了驚天大秘密,我特麼有點慌的樣子。
他撞破了人家的秘密,會不會被滅口啊?
他已經腦補出了幾萬字的狗血大劇。
這一出三角戀,真是太精彩了。
如果被綠的那個不是他的爸爸,那就更好不過了。
他想走,可是腳底下偏偏像生根似的,挪都挪不動。
花莯伸手把容生扶了起來。
容生手臂搭在她的肩膀,自然而然的將高大的身子往她身上靠了過去,很是虛弱的樣子,視線終於望向了門口,眸色有些不善:「他是誰?」
花莯任由他靠在自己的身上,沒有推開他,看了門口的許傑一眼,眉頭皺了起來:「他……」
她正在想著,應該怎麼介紹她有這麼大個兒子的這件事。
許傑終於良心發現,覺得自己不該臨陣脫逃,指了指花莯,挺胸抬頭:「她,是我爸爸!」
容生低頭一笑,唇角勾了起來,嗓音低磁:「啊,原來是,兒子啊……」
許傑:「……」
我他媽感覺好像被冒犯到了。
花莯扶著容生就往門外走,準備離開時,對站在門口的許傑交代道:「看著他,別讓他跟著我們。」
這個他指的自然是後邊兒的鐘四白。
鍾四白無語了。
這位奶奶,真把他當變態一樣防著啊!
「我……」
他想解釋,可偏偏沒有一個人願意聽。
眼睜睜看著倆人的背影十分和諧的離開在辦公室門口。
鍾四白仰天悲痛了一會兒,好不容易才接受了,爺爺有了奶奶,終於不愛他了這個事實。
走就走,他要離開這個傷心地!
他要去開遊艇,帶上大把的妹子,出海玩!
以此來撫慰他受傷的心靈!
許傑走過來,擋在了他的面前,惡狠狠地指著他:「不許走!」
鍾四白暴躁了,擼了兩把袖子:「你他媽憑什麼不讓我走?」
許傑揚了揚下巴,拿鼻孔瞪著他:「憑什麼?憑我爸爸讓我看著你!」
鍾四白跟在老大身後當惡霸當慣了,還頭一次有人敢來挑釁他,抬手鬆了松領口:「喲呵,老子怕你?不能對奶奶動手,我還不能打你嗎?你!就是你!過來打一架!」
許傑輕嗤了一聲,把身上的球衣脫下來,惡狠狠的丟在地上:「打就打,來呀!」
兩個人開始互相挑釁。
「來呀!」
「你來!」
「你他媽先來!」
「我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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