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正月十五就過了,毛毛的新學期又開始了,吳岩為了表示對凌靈幫忙照看孩子的感激,特地在開學前請凌靈吃飯。
不過吃飯過程中,凌靈的臉色似乎有些奇怪,好像總是欲言又止,問她她卻說沒什麼,著實讓她有些好奇。
不光是她,就連毛毛這小傢伙,好像也有什么小秘密一樣,總是和凌靈這丫頭擠眉弄眼。
吳岩看了只覺得有些想笑,倒也沒太放在心上,估計是凌靈帶著毛毛吃了什麼她之前不允許吃的東西吧。
之前在容家發生的一切,吳岩刻意地淡忘了,毛毛也沒有再追問關於容家的一切,而容錦那邊,也沒有再有什麼動靜,吳岩想著她上次態度應該是很明確了,容錦那樣的人,也不會再死纏爛打,但她心裡頭卻又隱隱有些擔心,既然容錦已經知道毛毛是他的兒子,會就這樣對毛毛放手嗎?
不過眼下對方也沒有什麼出格的舉動,她也能稍微放寬心。
現在她最擔心的,是下個月陸然和齊琪的訂婚宴。
這兩人訂婚宴的報道,最近已經成為她們雜誌社最重要的事之一了,主編每次開會都會提到,甚至還特地把她叫到辦公室,手把手教她怎麼寫這類的報道文章。
雜誌社的同事們是既羨慕又嫉妒,但因著吳岩自己有請柬,不用占掉之前的兩個名額,所以她們還是有機會去參加婚宴的。
寫報道這事,她們並不是完全在意,她們主要是想通過這次的訂婚宴,去多認識認識人,畢竟能去參加訂婚宴的,多半都是本市有頭有臉的人,那些尚未結婚的鑽石王老五們,肯定也會去參加的。
所以吳岩自己拿著請柬進去不占用雜誌社的名額,雜誌社的眾多未婚女員工對她接到這個任務也沒有太大意見。
「岩岩,你好像有什麼心事啊?」凌靈見吳岩走神,關切地問道。
莫非是因為容錦的事?凌靈精神一振。
吳岩看著好友關心的眼神,忍不住開口傾訴,「雜誌社派我下個月去參加一場訂婚宴,讓我負責寫報道……」
「訂婚宴報道?很難嗎?」凌靈不解,這種有得吃有得玩的工作,不應該挺好的嗎?
吳岩搖頭,「難是不難,主要是我不想去參加那場訂婚宴。」
「為什麼?」難道還要出禮錢?凌靈暗暗腹誹。
「你還記得上次我們在咖啡館碰到的那一男一女嗎?」吳岩沒有直接回答。
「你說那個妝化得恨不得要去演電視,渾身上下都是名牌的女人?還有那個戴著眼睛有些斯文的帥哥?」凌靈迅速回憶起來。
吳岩點點頭,「對,就是他們倆的訂婚宴……那個男的,嗯,勉強可以算是我的前男友吧。」
「什麼?真的嗎?」凌靈一臉震驚,她之前就在猜吳岩跟那兩人是什麼關係,結果還真和她猜的差不多,那個氣質和流川楓有些相似的帥哥,竟然是岩岩的前男友?
「我和他,分手的時候並不好看,那個女的……算了,不說了,反正不是多開心的往事,當時的念頭是老死不相往來,現在讓我去參加他們的訂婚宴,我是一千一萬個不願意,不是我小氣,實在是……」吳岩說著說著有些激動,心裡憋著的那些話,卻又不知道該怎麼傾訴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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