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你這傷口沒好好消毒就包起來,還好現在是冬天,不然這傷口可是要發炎潰爛的!」張朝恨鐵不成鋼地說道,張朝不是剛跟著容錦的,對於他的能力,張朝自然是心知肚明。
以容錦的身手,一般人根本就近不了他的身,怎麼會傷成這樣呢?顯然是有問題的。
心裡隱隱有了個猜測,張朝看著吳岩的眼神變了變,真是看不出來啊,這位其貌不揚的女人,竟然讓容錦這麼上心?
吳岩看了眼那血淋淋的傷口,胸口一陣上涌,尤其是那縈繞在鼻尖的血腥味,讓她有些發暈。
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她怎麼一點動靜也沒察覺到?看容錦這樣,是有小偷進來了?
「容先生,需要報警嗎?」吳岩下意識就以為是有小偷進來了,正好被容錦撞見發生了爭鬥,所以容錦才會傷成這樣。
容錦聞言看了她一眼,「已經處理好了。」
吳岩放心地點點頭,這樣說就是已經報警了,看來昨天晚上發生了很多事啊,她是睡得太死了嗎?
吳岩沉默了半晌,竟然有些莫名的愧疚感,她是這別墅里唯二的兩個成年人之一,房子裡遭賊了她非但沒有出手幫忙,反而睡得不省人事,萬一容錦沒擋得住,豈不是他們幾個人都要受傷?
而且,容錦這傷看上去還不輕,流了這麼多血……
吳岩羞愧地低下頭,覺得自己好像欠別人越來越多了……
容錦餘光掃到吳岩臉上的表情,滿意地扯了扯嘴角,眼裡閃著不為人知的光芒,看得一旁幫他消毒的張朝心裡大呼受不了,要是可以的話,他真是想用手機把容錦現在的樣子拍下來,簡直是難得一見啊!
「吳小姐,再幫我把箱子裡那管白色的藥膏拿過來,對,就是那支。」張朝出聲打斷了沉默的氣氛。
吳岩拿出藥膏,藥膏管子上面什麼都沒寫,就光禿禿的白色,也著實奇怪得很。
張朝處理傷口很迅速,沒一會兒就幫容錦把傷口處理好了,當然,容錦不急著穿衣服也就不關他的事了,反正他看著也無所謂。
「對了吳小姐,有些注意事項得跟你交待一下,容先生這傷口這段時間不要碰水,飲食也要注意些,我回頭給你一份菜單,你就依著那上面做就行。」張朝邊收拾醫藥箱邊吩咐站在一旁當木頭人的吳岩,也不管吳岩聽到這話時一臉的詫異和糾結。
「那個,我今天是要帶孩子回家的,還是給容先生請個護工吧,人家也比較有經驗。」吳岩猶豫了幾秒,婉拒了張朝的吩咐。
「啊?你不在這裡照顧容先生嗎?這大過年的,找護工哪有那麼容易啊?」張朝皺著眉頭,很是不贊同的樣子。
吳岩被他這麼一說,仿佛自己不在這裡照顧容錦就是犯罪,一時間糾結得很,容錦受傷,於情於理她好像也不能就這麼拍拍屁股走人,確實顯得很沒有人情味。
昨天她拉肚子,一個電話容錦就上門把她送到醫院,結果現在容錦挨了刀子躺在床上,她卻不管不顧地拍屁股走人,聽起來……確實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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