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洛書白被掛在屋外的桂花樹下聽了一夜。
屋內木床搖曳的聲音響了一夜。
江悠悠美美的睡了一夜。
翌日洛書白被囚禁,關在了暗無天日的地牢。
林陽被轉移到另外的院子,林婉吟除了伺候薛賜就是伺候薛賜,兩人一邊說著扎對方心的話,一邊滾的歡快。
一邊警告自己莫要沉淪,一邊理所當然的再次滾在一起。
江悠悠收到消息的時候,只覺得這一對不僅是癲,更是有些變態。
就這樣薛賜還是雷打不動的出現在江家門口,裝的一副深情不悔的模樣,讓人看了都作惡。
「宿主,再走一步你就會滑倒。」距離大門只有五步的江悠悠驀然停下:「把門打開吧。」
沐風一臉疑惑,看了看小姐又看了看門,隨後還是老老實實的將傘遞給身後跟著的丫鬟,自己走上前將門打開,或許,小姐是不想離這渣渣太近?
打開門的那一瞬間,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張深情不悔的臉。
沐風握住門邊的手僵住。
謝謝,有被噁心到。
還是小姐有先見之明啊!
「阿悠,你終於肯見我了!」薛賜說著,就要往門檻里邁,沐風的劍也在這一瞬間出鞘,泛著冷冽的寒光,阻擋在薛賜的身前。
「給我滾開!」薛賜一臉厭惡的盯著沐風,隨後看向江悠悠,臉上帶上了委屈:「阿悠,你忍心我被這樣對待?」
江悠悠沒說話,就怕一說話給吐出來了,體內的戰鬥因子蠢蠢欲動。
「阿悠,我只是想讓你安安穩穩的待在我身邊。」薛賜就這麼站在門檻外。
身姿修長挺拔,一襲素雅的長衫,平添幾分飄逸出塵之感,臉龐白皙如玉,眉如墨畫,狹長的眼眸清澈而深邃,似有星辰閃爍其間。
高挺的鼻樑下,薄唇輕抿,帶著一抹淡淡的淺笑,只是這笑容如今看上去,更多的是夾雜著悲傷和無奈。
「我可是你的唯一?」江悠悠靜靜的站在傘下,身姿纖細如弱柳扶風,仿佛一陣風便能將她吹倒,臉色蒼白,帶著一種病態的嬌弱,柳眉輕蹙,眼眸如水般盈盈動人,卻又透著一絲淡淡的哀愁。
一頭烏黑的長髮如瀑布般垂落,更襯得她身形單薄。
「自然。」薛賜猶豫了一瞬,隨後一臉堅定的回答。
他本就無心情愛,所做的這一切不過都是為了家族的崛起。
想來等到江悠悠死後,他以後也不會再有妻子了吧?
不知為何,想到這裡,薛賜的腦子裡突然就浮現出一張倔強的臉。
臉上深情的表情僵硬了一瞬。
「如何證明?」江悠悠問。
「難道我入贅江家還不足以證明你是我的唯一?」薛賜微微擰眉,這賤人是什麼意思?
這副做派是想做什麼?他已經低頭了也該知道順著杆子往下爬吧!
「不夠。」江悠悠一臉淡然。
「那阿悠要我如何做?」薛賜的眉眼間,滿是不耐煩,看來這女人還是得早點處理掉,實在惹人心煩。
「將那個女人殺了如何?」病弱的臉,輕柔的語氣,說出驚駭的話。
女子就這麼靜靜立在傘下,那雙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他,讓他一瞬間有種好似被毒蛇盯上的感覺,遍體生涼。
可定睛一看,到底還是那個嬌弱的江家女。
三步一喘,五步一咳的病弱小姐。
: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57s 3.1334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