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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間,坐在那的白袍青年便出了一身冷汗,額頭上蒙上汗水,臉色一瞬煞白,唇邊險些沒忍住的悶哼溢出些許。大筆趣 m.dabiqu.com
他強忍著疼痛,吃力抬起銀眸看向少女。
「很意外嗎?」秦怏怏無辜眨眨眼,笑著捉著他的手:「我只不過稍微調動了下你體內絮亂的妖力,讓你體內的妖力翻騰一番。」
說著,她又眨了眨眼。
「怎麼樣?不比刀剮的滋味少到哪裡去吧?」
她笑的更甜,宛若罌粟花般,更叫人慾罷不能。
可,臉色煞白的莫遠瞧了眼自己的那隻被她捉住的手,又抬眼看回她。
那雙銀眸里,少女臉上的神色仍舊泰然,平靜的好似不是在給他捅刀子似的。
她沒什麼不敢做的。
也沒有什麼猶豫。
她在用實際行動告訴他,她從未心軟,若想看她心軟,那他也就想太多了。
秦怏怏收回手的時候,莫遠一手撐在桌上,艱難的露出痛苦之色,有些勉強。
體內被秦怏怏一瞬攪亂的妖力仍舊在翻騰,丹田內的那股妖力仍舊在作祟,他無聲的看了眼身旁的少女,閉上了眼,努力慢慢調節。
他在努力調節體內翻騰的妖力,卻也感受到身旁坐在那的少女從始至終悠然的視線。
這是他在修為盡失以來,第一次清清楚楚的嘗到妖力作祟的滋味,但——
卻不是他第一次嘗到疼痛的滋味。
青年坐在那,閉著眼,那強撐著痛苦,一點一滴等待氣息平復的滋味。
莫遠很難得的,回想起了很久以前的日子。
大約是這次修行盡失,反倒讓他難得想起了之前,在成為這個高高在上的宗主之前,他也並非都是一直如此強大,未曾嘗過痛苦的。
恰恰相反,他嘗過太多次疼痛的滋味。
修為盡失的滋味,他不是沒嘗過。
大約是天降大任於斯人也,他的經歷遠比常人還要波折些。曾經不少人,便以他的經歷激勵一些修行的徒弟們。
他自幼便父母早亡,親生父母被妖人所殺,認賊作父多年。
得知真相那日,他不知是自己生性冷淡還是如何,親手斬殺殺父兇手,斬殺自己那親師父時,他竟沒有一絲一毫的難過與波動。
「阿遠,我以為你至少會有一絲遲疑的——」
師父倒在血泊里,瞧著他,紅著眼眶,隨後呆呆看向空中,陡然苦笑一聲。
「莫遠,你沒有心。」
「你沒有心啊,我早該知道的,早該知道的——」
當時的少年,平靜的執著劍,一雙銀眸未曾有過波動。
他只淡淡說了一句。
「你對我,也未曾有過。」
早在那妖人因這原因收下他時,就該想到他不會因為什麼感情而動搖從而對他手下留情了。
這妖人,也算自食惡果罷了。
他對他未曾猶豫,只因他知道,他這師父,對自己也亦沒有心。
在這之後,少年又誤入歪門邪派,險些喪命,但他而後卻絕處逢生,反倒將那門派滅了個滿門。
那門派之中,不是未曾沒有待他真心之人,可這一切都抵不過立場。
當站在對立面上那一刻,他的劍,就未曾動搖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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