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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紀雲羨冒犯葉澤都是輕的了,他就差直接說,葉澤會跟扶若,是為了她的金錢和地位。
扶若喜歡葉澤是一回事,葉澤喜不喜歡扶若,又是一回事。
葉澤勾了勾唇角,笑道:「謝謝誇獎。」
紀雲羨目光如刃:「你知道我不是在誇獎你。」
會出現在那種酒局上的人,十個有九個,心思都是不純的。
不是為娛樂圈那點資源,誰願意去陪酒?
又不是人人都跟紀扶若一樣,戀愛腦一個。
別人陪酒是為了自己,她陪酒是為了婁辰逸。
而葉澤,他不是第一次出現在那種酒局上的人,他的經紀人,起碼帶著他參加了十次以上類似的酒局。
每一次,葉澤都能全身而退。
他才十九歲。
十九歲啊。
「那你想要我怎麼做?」葉澤把問題拋給了紀雲羨,「離開扶若,是嗎?」
「你會嗎?」
今時不同往日,紀扶若已經不是從前的身份地位了。
她不需要去陪酒獲取資源,她站在那裡,就有許多許多人,主動把資源遞給她。
就像前幾日得罪了扶若的王霖。
紀雲羨的經紀人說,王霖在搭自家妹妹這條線,他願意拿出《放飛吧我的生活》常駐嘉賓一個席位,換取扶若的原諒。
王霖表面上是為了求扶若原諒那一天他的不禮貌,實際上是不想得罪扶若背後的紀氏集團。
葉澤會捨得離開他妹妹麼?
換做是紀雲羨,如果有年輕漂亮的富婆要包/養一無所有的他,他也會心動的。
兩雙眼睛強強對視。
十九歲的少年帶著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傲氣:「我不會,也不想。」
「我知道我說我喜歡扶若,你不會相信,那麼我們沒有必要繼續往下說了,你說服不了我,我也不會遵從你的意願。」
「抱歉。」
第一面的拘謹果然只是他的面具,紀雲羨眯著眼睛,看著逐漸遠去的少年人的背影,心裡嘆了一口氣。
看來,自家妹妹的愛情運,不是那麼順利。
一個兩個,都對她沒有真心。
-
晚上在紀家歇下。
不止今天晚上,接下來一周,扶若的計劃都是在家這邊住。
紀家別墅很大,紀雲羨和紀扶若小的時候,和何秋水紀章之住同一層樓。
但從紀雲羨和紀扶若陸續滿十八歲開始,別墅二層是何秋水和紀章之的,三層是紀雲羨的,四層空著,第五層整層都屬於紀扶若。
扶若回家沒帶衣服,紀家就有她的衣服,不需要帶。
只帶了葉澤的衣服,也不多,家居服兩套,休閒服兩套,還有他身上穿的西裝。
第一次見父母穿西裝,後面就不需要穿了。
扶若跟葉澤說道:「我讓管家置辦了一些你的衣服,都放隔壁衣帽間裡,和我的衣服一起。」
「姐姐。」
扶若坐在沙發上,少年,坐在地上,仰望著她。
門已經鎖了,臥室的隔音也很好。
擱在少年腿上的腳,趾頭忍不住蜷了蜷,目光落在他脫了西裝外套後,半敞的領口。
有兩顆紐扣沒扣上。
扶若捏了捏掌心,覺得空調溫度高了,拿起遙控器,生生調低了五度。
……然而於事無補。
腳趾頭冰涼,左心口處卻在發燙。
扶若起身匆忙,衣服都沒拿,說道:「我去洗個澡。」
「嗯。」
葉澤的頭髮,在燈光下,又黑又亮,看著尤其乖順。
可是他領口處露出的那兩塊鎖骨,上面還有淺淺的印子。
野得很。
勾得扶若想起昨晚的一些事情。
比如。
這個印子,的,罪魁禍首——
是她。
……
聽著浴室裡邊傳出來的淅淅瀝瀝的水聲,葉澤拿起空調遙控器,又調低了兩度。
此時室溫不足20度了。
他還是覺得悶,起身,拉開陽台的門,出去透了口氣。
紀家別墅方位極好,依山傍水,空氣清新不說,夜風清涼舒適。
葉澤潛意識抬起手,忽然一怔,他忘了,這不是在學校,不會有煙。
可是他菸癮犯了。
……
扶若走出浴室的時候,看見空調溫度定在了二十六度,少年拿了一本書坐在沙發上,眉眼安靜。
她赤腳踩在柔軟的地毯上,雪白的小腳沒入密密的黑色絨毛里。
她儘量不打擾安靜看書的少年把腳步放得很輕,但那少年,眉頭微微動了動,抬起頭,看向了扶若。
「姐姐……」
葉澤的語氣淡淡的,偏生他喊那兩個字的時候,咬字清冷又繾綣。
扶若感覺自己的冷水澡白洗了,但她總不能回去再洗一個。
「我幫姐姐吹頭髮吧。」
葉澤放下了手裡的書時,才意識到有哪裡不妥。
少年帶著幾分懊惱:「抱歉,沒有經過姐姐的同意就打開了姐姐的書櫃……」
扶若伸手,捂了他接下來要說的話。
「書放在那裡,就是讓人看的。」
眼睛無意掃過白襯衫的領口,她記得她去洗澡之前,只有兩顆扣子解開,怎麼一個洗澡的功夫,就變成三顆了呢?
扶若的眼神暗了暗。
「不是要給我吹頭髮麼?」
桌子上,放著傭人備好的干發巾和吹風機。
葉澤拿起干發巾,將她的一頭長髮一裹,仔仔細細的,從髮根擦到發梢。
他的動作很輕柔,舒服得扶若都泛起了睡意。
直到開始吹頭髮——
吹頭髮之前,葉澤還去浴室了一趟,他回來之後,扶若拿起他的手聞了聞。
是洗手液的味道。
「我的頭髮這麼金貴麼?」
「姐姐身上,哪裡都金貴。」
意味不明的對話,撩撥著人的心弦。
他的手指在她的黑髮中穿梭,扶若閉著雙眼,腦海里閃現過少年沒扣住的那三個紐扣,鎖骨,和,印子。
吹風機的風熱乎乎的,是誰先感覺口乾舌燥的?
……
不知道。
……
扶若洗了第二個澡,不是自己洗的。
她很喜歡葉澤伺候她的時候,時而垂下時而抬起的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什麼情緒都寫在裡面,她不用花費心思去猜。
可那雙眼睛除了在……的時候會有大起大落的情緒,別的時候總是淡淡的。
扶若把他額前的一縷濕發撥開,問道:「下午,我哥哥跟你說了什麼?」
扶若很了解紀雲羨這個人,比原主更了解。
對紀雲羨而言,世界上最重要的人是家人,家人也有主次之分,妹妹排第一位。
妹妹割腕的事情對他是個大刺激,也在他心裡埋下了一根很深的刺,不是這根刺,他未必會死,他之所以死了,是因為,執念太深。
扶若用退圈,用表示她和婁辰逸已經斷絕了任何關係的方式,把他心裡的刺挖了出來。
但這根刺只是被挖出來,還沒有被徹底拔掉。
紀雲羨,他說他會尊重她的喜好,可那是在她面前。
在葉澤面前,他未必會和對待扶若一樣溫和地對待葉澤。
「沒什麼。」葉澤乖順地給扶若吹了第二次頭髮,「姐姐不要亂想。」
耳邊是「呼呼呼」的吹風聲,直到頭髮完全吹乾了,扶若把葉澤拉到了自己跟前:「我給你吹吹吧。」
少年怔怔地看著她,似乎沒有想過她竟然會主動給他吹頭髮。
他的頭髮短,很快就幹了,沒有特地做過髮型的葉澤,看上去顯得更加乖巧了。
扶若忍不住揉了揉他臉上的嬰兒肥,而後才說道:「可以睡覺了。」
也不早了,已經一點了。
上床,蓋上被子。
關燈前,扶若看了一會兒手機。
今天是扶若的休息日,她把公司的所有事務都交給了薛璐。
薛璐處理得了的就處理,處理不了的,等她回公司再處理。
沒收到薛璐發過來的消息,倒是婁辰逸,又給她發了99+的微信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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