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感覺到權力的好處了吧!」皇甫龍看著皇甫夜,這孩子玩著手指:「上官家你不也可以隨便用嗎?」
我手指結著印:「上官家不是自己家,不能亂用。人家說說,孫兒聽聽算了,我怎麼能用人家的東西!難道祖父想欠上官家還不完?!」又看著圄:「你放心,我沒有騙你,你可以選擇的,我可以給你新身份,可以讓,讓人給你醫治,也可以送你到別的國家去!只要你想,可以跟我講。我很好說話的。」我看了眼皇甫龍,老爺子眯著眼睛看著圄。
圄愣住了,沒想到自己當時冒犯了皇甫夜,又欺負了大小姐愛倫,自己被貶後,一直臥薪嘗膽,想要找機會報復皇甫夜,待在她身邊久了,發現她竟是個善良的孩子!做夢也想不到,皇甫夜這個殺神竟是個善良的人!在大是大非面前,她從來不會後退,守護弱者。
我打了個哈欠:「祖父,好餓,好睏。涼涼的好舒服!」就閉上眼睛:「不要欺負我的下人!」
「哎,睡吧!熊孩子,身體這麼弱,還喜歡強撐。讓爺爺抱抱。」說著,皇甫龍站起身,走到皇甫夜身旁坐下,手扶著她的頭,慢慢靠著自己,抱著皇甫夜:「夜兒乖些。要是夜兒什麼也不想做,爺爺就清掃乾淨,讓我的夜兒直接上位!」
我迷糊的聽著皇甫龍一直在嘮叨說讓我當家主:「才不要,不稀罕。」不自覺得低聲呢喃。
皇甫龍聽了,嘴角直抽,一把拽住了皇甫夜的耳朵,把她拽醒:「說什麼!不稀罕!?」
「咳咳咳,好疼。怎麼了?!祖父!」我迷糊的看著皇甫龍,歪著頭。
金晨忙上前攔著:「老爺快鬆手,少家主剛才在睡覺,怎麼會說話,怎麼會說不稀罕呢!你看她,眼睛都有些睜不開的。」
我確實不想睜眼睛,儘管也很餓,但就是想睡覺。
皇甫龍鬆開手,又扶著皇甫夜靠著自己:「別以為我沒聽到,不稀罕!老頭子我幹了幾十年,我要退休!」又伸手捏了下皇甫夜的臉。
「找到您家親骨肉,少爺回來,您不就可以退休了!」我靠著他身上很舒服:「夜會為了讓您退休努力的。祖父,讓孫兒在,在睡會兒。」就閉上眼睛。
皇甫龍嘴角直抽,這孩子讓自己怎麼辦才好,怎麼才能讓熊孩子知道自己的身份,又不會出現意外的。
一路上很安靜,可能是因為有皇甫龍在的緣故,沒有刺客殺手在來找皇甫夜。她也是走一路基本在睡覺。醒了就被餵了藥膳,繼續睡覺。
海城。
皇甫景玉早早的就在家門口等著,聽說皇甫龍今天要來,本來只有皇甫夜來的,結果路上出了些意外,皇甫龍只能跟著來了。
「夜兒,夜兒,醒醒。到了,到了!」皇甫龍小聲的叫著皇甫夜,可她就是不醒。自己只好先下了車。
皇甫景玉見到皇甫龍,忙行禮:「家主!「又看了眼車門,沒見皇甫夜下來:「少家主呢?!」
皇甫龍笑著點點頭:」那孩子啊!她沒醒,小孩子貪睡!「他當然不會說,皇甫夜一路上被自己讓人下了藥,她估計還得在睡一會兒:「七文把車進去給夜兒準備的院子去!」
「咳咳咳……」我扶著頭:「圄,扶我起來,頭疼。」搖了下頭:「祖父給我下了多少藥!」
圄上前扶起皇甫夜,拉過輪椅扶她坐上,就準備下車。
「不要。咳咳咳。我能自己走!」我呼了口氣,扶著輪椅站了起來。
七文把車停下來,走到面前:「少主,不要皮。」就按著皇甫夜的肩膀。
「哎呀。」我又坐在輪椅上:「這裡不用裝吧!整個皇甫家誰不知道我的身份!我會做什麼!」歪著頭看著七文。
七文搖搖頭:「不能起來,內傷沒好全,胸前的刀傷剛長好一點兒,不過會留一個有點兒丑的疤。」
「丑就丑了吧!」我伸了個懶腰:「哎呀。斯~!」我皺著眉。
「老爺剛才說讓我送你回去休息。等你醒了再見景玉家主的。」七文看了眼皇甫夜,這孩子表情不太好,剛才一定扯動了傷口。
「嗯。那就回去休息吧!」
「夜兒醒了吧!」皇甫龍剛準備跟皇甫景玉走,就聽到車裡有動靜,應該是皇甫夜醒了,站在那兒看著車門:「那就下來吧!別亂動,景玉,有冰室沒?!給夜兒的那個小院裡準備一個!」
皇甫景玉點點頭:「家主,少家主她怎麼了?!」吩咐下人準備。
「沒事,就是怕熱。」皇甫龍看著皇甫夜說。
七文聽到皇甫龍這麼說,就推著她下了車:「老爺。」
圄老實的跟了下來,低著頭不敢看周圍。
「祖父。」我看著皇甫龍,又掃了眼皇甫景玉點點頭。
皇甫龍忙上前去推皇甫夜,根本沒想過皇甫景玉現在的表情會是什麼樣子的,他可不會管那些人什麼表情,他只管自己的孫子,本來讓她來這兒,就是為了讓她養傷的:「七文,圄,去把房間的溫度調好,一會兒夜兒回去,剛剛好。夜兒,咱們是來修養的,不要聚內力,現在開始,不能跟人在動手,聽到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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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景玉拿著手帕擦了下額頭的汗,外面確實有些熱。又看了眼輪椅上的人:「少家主。」
「嗯,祖父,我該怎麼稱呼?!」我對著皇甫景玉點點頭。
「叫叔叔吧!怎麼?你還準備調戲我皇甫家的分家家主嗎?!」皇甫龍戲謔的看著皇甫夜:「景玉,熊孩子放你這兒,看好她。休息幾天,帶她到分公司看看,學習一下。你可看好了!別讓她亂跑!」說這話的時候,皇甫龍帶著警告的看著皇甫景玉:「做為長輩,友情提示,她。」
沒等皇甫龍說完,我忙打斷他:「祖父,孫兒哪兒用這麼看著。我是好孩子!景玉叔叔,這幾天麻煩叔叔了。」嘟著嘴看著皇甫龍。
「哼!景玉,還是那句話,看緊了!這孩子如果說她只是自己出去轉轉,別信她!」皇甫龍眯著眼睛看著皇甫夜:「在敢亂跑,到處殺人,你試試看!」說著就對金晨伸了下手。
金晨恭敬的把手中的戒尺遞給皇甫龍。
皇甫景玉一下懵了,這是什麼情況?!怎麼還沒進家門多遠!老家主這樣子,好像準備教訓少家主啊!
「哎,哎!祖父,祖父,這不是家裡!景玉叔叔,救下夜。祖父,我可什麼也沒有做啊!」我忙抬手想擋著,這老頭怎麼回事?!我不要面子的嗎?!
皇甫龍拿著戒尺揮了一下:「景玉,這個給你。她要是偷跑了,給你闖禍,拿著揍她!」
皇甫景玉雙手接過戒尺,好奇的看著皇甫夜,他知道這個少家主的身份,也知道她紈絝,又皮,喜歡調戲人。又看了眼皇甫龍,老家主對自己真好啊!有了這『尚方寶劍』,皇甫夜在這裡,自己也不用那麼擔心了!
我皺著眉,這個老頭!臉丟完了!有些熱,內里有些灼熱,我拽開衣領,外面這溫度,就算現在跟發燒一樣,也很難受的。
皇甫景玉看著剛才還跟皇甫龍皮的皇甫夜,現在的樣子好像很難受:「冰室就在前面的左邊。不過裡面存了些酒!」有些擔心自己的酒會不會被皇甫夜給禍害了!
皇甫龍拿著銀針封了皇甫夜的經脈內力:「恩。我就住幾天。她估計得半個月!暗衛!守好了,在讓少家主跑了,你們不用在活著!」就推著皇甫夜進了冰室。
皇甫景玉一臉迷茫的看著金晨:「姐姐,這是什麼情況!這幾天發生了什麼事情,少家主到處殺人?!離的太近,馬上到了,我沒收到消息啊!」
「嗯,景玉家主,你小心些,老爺子在的時候,還好說。要是他走了,你可得看好了,別讓少家主到處自己亂走!哪怕這半個月,你什麼也不做!也得看緊了!她來這裡之前,離你還有一千公里的時候,一路在殺刺客!跟劍道宗師對戰!整個暗衛跟幻影找遍了都沒找到她!還是少夫人的朋友找到的。你小心些,少家主,她,她,太聰明。妖孽!」金晨有些同情的看著皇甫景玉。
皇甫景玉臉色一下變了,殺人!這個少家主自己一路在殺人!他當然知道皇甫夜是幻影的少主,曾經是黑榜的榜首!可這身份變了,她不應該在做這種事情的:「多謝姐姐。」還是小心為妙!
「不要亂講!家規!她做過的事情現在是機密。說這麼多也是老爺讓我告訴你的。你小心些。」金晨對景玉行了禮就去追皇甫龍。
皇甫景玉忙吩咐管家做事情,安排好護衛。畢竟少家主在自己這裡最得少住一個月的樣子!有些擔心,就去了給皇甫夜準備的院子,來之前老家主說過,給皇甫夜準備個偏一點兒,安靜的地方,這樣方便皇甫夜養傷。
「祖父,我,能不能到外面玩!」我仰頭看著皇甫龍,我都快成年了,想出去還得問。以前做事得問飛姐跟七文,現在又得問他。
「老實待著!哪兒也不准去!」皇甫龍坐在皇甫夜身旁:「龜息術!」
我看著皇甫龍:「那您還是回去吧!我不會跑出去的。」說著,我放慢了呼吸,閉上眼睛。
皇甫龍看皇甫夜呼吸變了,抱起皇甫夜靠著冰坐下。又封了她的五感,走了出去。
金晨見皇甫龍出來了:「老爺。」
七文跟圄也剛到門口,見皇甫龍忙行禮:「老爺。」
「不用進去!讓小P孩兒自己呆著,睡了。四個小時後,我會來拔了封在她身上的銀針。這次要警醒些!不要在讓她跑了!」說完,皇甫龍就直接走了出去,皇甫景玉站在門口一直等著皇甫龍。
「景玉啊!夜兒在你這兒,你費些心,她是來養傷的。」皇甫龍拍了下皇甫景玉的肩膀:「哎!我那孫子調皮的很,她要是做了麻煩你的事情,你多擔待!」
「您哪裡的話!少家主會來我這裡養傷,景玉很榮幸!」皇甫景玉低頭認真的說:「午飯準備好了,您請。」就做了請的姿勢。眼前這人可是皇甫家長房家主,整個皇甫氏的族長,也是他從小到大的偶像。皇甫家流傳的一句古話:皇甫長房多妖孽,代代子嗣薄!長房看似享有整個皇甫家,掌權古族皇甫氏,實則是皇甫氏分家享受著長房的榮光,被長房守護。皇甫龍就是一個妖孽的存在,二十歲繼任家主,幾十年來,皇甫家被他守護的如銅牆鐵壁一樣!幻影!守護皇甫氏的族人,若不是祖訓皇甫氏不准歷朝稱帝,皇甫一族可稱霸全球。既然皇甫夜在自己這裡,那就不能讓有心人算計她!那可是皇甫氏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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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被封了五感,但我還是醒了,看不到東西,眼前都是黑的。失去了五感是這樣的嗎?!我費力的抬手,身體也舒服了些,扶著牆想站起來,使不上力。
七文聽到冰室里有聲音,忙打開門走了進去,就看到她閉著眼睛,身上五感被封,內力被封,腳邊倒著一個酒瓶子:「少主!」皇甫夜沒有反應,看了眼銀針:「忘了,你現在五感被封了。」轉身又走了出去:「圄,給少家主拿毯子去。」剛才就看到皇甫夜身上有薄薄的層霜。
圄忙跑了出去,到車上給皇甫夜拿東西。
皇甫龍跟皇甫景玉吃了飯,又下了盤棋,才看了時間,下午5點了。才放下手中的棋子:「我去看看夜兒。」就站起來,向外走。
皇甫景玉行了禮就吩咐管家準備飯菜,晚上是家宴,家裡人也要來的。
金晨端著藥膳 跟著皇甫龍到冰室,就看到七文一直在等著他們來。
「老爺。少主早醒了,最少有3個小時了。」七文打開門,退到一旁。
皇甫龍愣了一下,沒想到這孩子醒這麼久,那她一個人在這房間裡硬挺了幾個小時!忙走進冰室,就看到皇甫夜閉著眼睛,上前拔了銀針。
我慢慢睜開眼睛:「祖父!阿嚏!」模糊的看著來人:「阿嚏!」
皇甫龍從圄手中接過毯子給皇甫夜蓋好,抱起來放在輪椅上,推了出來:「熊孩子!感覺到冷了沒有!」
我吸了下鼻子,內里的灼熱不疼了,但這寒氣,我有些控制不住,開始打噴嚏!
皇甫龍把皇甫夜推到她的院子,找地方坐,拿過金晨手中的藥膳,用勺子餵皇甫夜:「喝些,金晨熬了幾個小時的,去寒!」
我拿著七文遞給我的紙巾擦了下鼻子,張嘴老實的喝藥:「祖父!您這是讓寒氣侵入我的經脈,跟炎火灼熱抵沖的嗎?!然後在單獨醫治重感冒,阿嚏!對吧!」
「嗯,小感冒好治,那灼痛可不是玩的。」皇甫龍看著皇甫夜的眼睛:「你又想做什麼?!」
「沒什麼,咳咳。孫兒是,阿嚏!冷!」皇甫景玉,今天晚上如果能見到這一大家子人,不知道能不能發現什麼線索:「阿嚏!」
皇甫龍皺著眉:「你最好老實,不能當我面調戲我皇甫家的人!不然小心的家法伺候!」
我癟著嘴看了他一眼:「阿嚏!不敢!孫兒哪敢調戲,阿嚏!您家的人!」拿著紙巾擦著鼻子。
喜歡宿命:飛鳥有巢,夜無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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