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魂過後,夏低低把自己的小鏡子放回到自己床上。剛放好廁所里就有響動,夏低低臉上深思著,心想之前廁所里可是沒人的,怎麼現在又有動靜了。
難道是老鼠?夏低低心裡起著問號,慢慢的向廁所那邊走去。廁所門吱啞的一聲開開了,夏低低壓根沒開門。
這一情況夏低低兩眼驚恐著,人向後退了幾步,「鬼呀!」
但夏低低兩眼沒離開廁所門口,只見一隻腳邁了出來,腳上是年代久遠的厚底青布鞋。
夏低低心想這不是鬼是誰啊?這年頭還有誰穿那種鞋子。接著是一條腿伸了出來,那褲子也是年代久遠的青布褲。
夏低低心想:這,一定是鬼!三十六計走為上策!
夏低低轉身向門口奔去,她去拉門,門剛露出一條小縫時。
廁所那邊傳來幾聲咳嗽聲,夏低低拉門的動作頓住了!這聲音怎麼那麼熟悉?是孫老太的聲音。
夏低低轉過身,看到的果然是孫老太。
夏低低不逃了,也沒必要啊,是孫老太怕什麼。
夏低低走到廁所那邊她兩隻眼眨啊眨朝廁所里看了好幾遍,她說:「孫老太你怎麼出現了?這廁所我看了兩遍了,之前裡面哪有你啊?你怎麼冒出來的?難道廁所裡面別有洞天,裡面有不為人知的秘密空間?」
孫老太面上好像有些不樂,她說:「有沒有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一直被困在裡面,門打不開。我叫你,你跟耳背一樣不理我!哦,你是不是故意的,你聽到了你並沒有理我?所以我就一直站在廁所里,都要累死了。」
夏低低臉蛋鼓起說:「你怎麼能這麼想我,我如果聽到了還不去救你,你可會冤枉人。還有這太不可思議了,難道之前看到的廁所里一個人也沒有是我看到的錯覺?」
夏低低不敢去相信的搖了搖頭,孫老太邊走邊嘀咕著:「你們這宿舍啊,還真坑啊!」
外面走廊那裡傳來聲音,易拉拉和阿香回來了。易拉拉粗魯的推開門,門砰的一下在牆壁上撞了幾個來回。
易拉拉兩眼還是紅紅的,看了令人心一沉。易拉拉對阿香特好,她為阿香開門,蔑視其她人。
夏低低把門關上,阿香瞟了一眼孫老太,阿香身子竟然顫動了一下,身子變的有些生硬!
這一小細節被夏低低看到了,夏低低心想好奇怪怎麼分分鐘覺得阿香是怕孫老太呢?她們倆不是才第一次見面。
孫老太說自己要回去了,夏低低把孫老太送到門口。在宿舍門口,夏低低和孫老太又談了一陣話,孫老太走了,夏低低回到宿舍。
她看著熟睡的單木原,心想單木原今天睡的好熟?剛想完單木原突然睜開眼睛她醒了,她麻利的從自己床上坐起來。
夏低低心想人真是經不起念叨,她正準備回自己床上去,單木原叫住了夏低低。
夏低低不解的問:「怎麼了?是不是一醒來渴了?」
單木原面色奇怪著,說:「不是!」
她拉住夏低低的手說:「夏低低我害怕,其實今天中午我一點睡意都沒有,可是不知為什麼我竟然睡著了。現在我的頭好痛,感覺像是被人用木棍敲暈了一樣。」
夏低低聯繫剛剛自己經歷的驚魂,她心想一定是宿舍的鬼做的。夏低低的眸子暗了下去,她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宿舍里的人又睡了過去。剩下自己一個人,去面對那些光怪陸離。
易拉拉和阿香說著話,易拉拉只要是對著阿香,她臉上就堆滿笑容,而看向自己和單木原時好像自己和單木原欠了她五百塊錢幾百年沒還一樣。
夏低低坐到自己床上,夏低低望著窗外,藍天、白雲沒有,夏低低在這一刻發現宿舍上面的天竟然有些烏暗。
夏低低回頭看了一眼易拉拉和阿香,易拉拉好像又挺屍了。
那個阿香突然朝自己這邊看來,因為她的臉被頭髮遮著所以並不知道她表情。
夏低低很快又掉過頭來,阿香漸漸朝夏低低走來,最後在夏低低身後停下。
夏低低突然感覺自己的脖子好癢,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撓著自己的脖子。
夏低低看到是頭髮,又是頭髮,夏低低剛想把頭髮一股腦的揉成餅並扔掉。
可是這不是阿香的頭髮嘛,她什麼時候站在自己的身後,她為什麼站在自己的身後?
夏低低沒好氣的把阿香的頭髮弄開,自己又看向窗外,繼續淡淡的憂傷。
可是沒會兒她的脖子又癢了,一定又是阿香的頭髮。
夏低低掉過頭,臉上烏雲籠罩說:「阿香你幹什麼?你能離我遠一點嗎?」
剛說完夏低低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臉龐,是錢秀的臉。
夏低低嚇的沒出一點聲音,但僅一會自己看到的是滿臉頭髮的阿香。夏低低心想錯覺?一定是。
阿香來到夏低低的對面,她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夏低低眼睛又一晃神,夏低低看到阿香突然飄了起來,兩腳不著地。
夏低低心想阿香是鬼?很快夏低低的眼睛又看到正常的阿香,兩腳著地的阿香。
阿香不知什麼時候手裡多出一條粉色毛巾,上面還有貓貓的毛巾。
夏低低憤怒著她竟然碰自己的貓貓毛巾,可惡!夏低低這時又看見毛巾不在阿香的手裡,自己的毛巾動了起來,自己貓貓毛巾朝自己飛來,最後蓋住了自己的臉。
不會吧!上次易拉拉也這情形,夏低低晃了晃頭,她坐直了身子臉上什麼也沒有了。
貓貓毛巾還在阿香的手上,阿香陰冷的笑了幾聲,就朝夏低低走來,最後用毛巾把夏低低的鼻子蒙住了。
夏低低掙扎著,這時阿香突然不動了,她昏過去了。
夏低低推開阿香的身體,她看到手裡拿著掃把的單木原,阿香就是被單木原手裡的掃把敲暈的。
夏低低和單木原相互照應的互相笑了一下,單木原把手裡的掃把扔掉。夏低低的床被阿香占著了,所以她就坐到單木原床上。
坐了一會兒,單木原眉毛挑了挑說:「你有沒有一種感覺,我們背後好像有人站著,而且站了好一會兒了。」
夏低低身子抖了幾下說:「好瘮人哦,我也有那種感覺,要不我們一起調頭看看。」
單木原立馬否決掉說:「不,我才不呢。」
說話間,她們身上的被子在動,在往後滑。
夏低低面色有些差的說:「有人在拽我們的被子。」
單木原悻悻的說:「那不是人,是鬼。」
漸漸被子被拽到了地上,夏低低和單木原還是沒勇氣向後面看去。
她們兩人戰戰兢兢的,這個時她們兩個人的腦袋中間多出幾口涼氣。
單木原說:「鬼,怎麼辦?她會會不待會兒一口咬住我們?」
她們兩個脖子不斷有陰風,漸漸風越來越大,她們兩位女生臉上的肉都被吹晃動了。
夏低低兩手在嘴邊哈氣,有時還搓著身體取熱。陰風越來越大,她們的頭髮都被吹散了,頭髮一頭遭。
單木原看了一眼夏低低說了一句乞丐!夏低低也不甘示弱,說單木原是女瘋子、流浪人。
夏低低望了一眼地上的被子,夏低低心裡合計著要不把地上的被子拉到床上,自己和單木原也沒必要這麼冷。
夏低低彎腰、伸手去撿被子,可是怎麼拉也拉不動。夏低低正要放棄時,她身子竟然動不了,她試著扭動了好幾下,也絲毫動不了。
被子上漸漸生長出鐵釘,那鐵釘的尖頭朝上,那鐵釘漸漸要戳穿夏低低的手,夏低低已經感到了鐵釘的尖銳感。
單木原看夏低低一直保持著那個怪怪的姿勢,單木原看不明白說:「夏低低,你那個姿勢不累嗎?」
夏低低面容緊鎖著說:「單木原你快救我,再下去的話,我的手就被戳通了的。」
單木原看過去,立馬下床,「夏低低你還那個姿勢幹嘛?快把手抽走啊!」
夏低低心裡亂糟糟的,「如果我能動,我還用你說啊!」
單木原看著那鐵釘越來越長,她心裡也不知道怎麼辦?
夏低低望著單木原那又左右搖擺不定的神情,夏低低就知道指望單木原是沒戲了,她的心如冬天的樹葉一樣乾枯了。
夏低低看著那漸漸竄高的鐵釘,再看看那鐵釘漸漸要刺穿自己的手掌。那一刻還是近了,手掌心滲出了鮮血,血滴落在了被子上。
單木原看到這裡,她不顧鐵釘的尖銳去搬動夏低低的手,很快單木原的手也被刺破了,鮮血橫流。
夏低低說:「單木原你快走開,你那樣做只會讓我更加痛苦。」
單木原忍著淚說:「不,不!我堅決不鬆手,要死大家一起死。」
夏低低心裡疼愛的罵了一句傻瓜,如果再下去的話,手掌真的要成鐵掌了。
這時被子周圍颳起一陣黑氣,夏低低望著那絲絲散發的黑氣。夏低低的直覺告訴她這團黑氣加上手破,如果黑氣侵入破的手,估計會中鬼毒。
所以夏低低額頭上的青筋都擔心的爆起來了,她大叫:「單木原你快離開,這黑氣有問題。」
單木原面上隱忍著,最後一刻單木原站到一邊。黑氣走過的地方被子上的鐵釘一一消失,有幾縷黑氣從夏低低的傷處飄進身體。
自那黑氣進入身體,夏低低的身子又恢復自如了。
但當夏低低直起身子時,夏低低還是咳嗽了幾聲。這次咳嗽夏低低明顯覺得有些不對勁,夏低低覺得自己的身子要出事。
單木原因為太擔心夏低低,她顧不得地上自己的被子。她一腳踩在上面,幾腳下去被子上印上了她的鞋印。
單木原問:「夏低低你沒事吧?」
夏低低沒說出她感覺自己身體怪怪的,她會意的搖了搖頭。
剛說完單木原就把夏低低攬進懷裡,她都沒注意到自己手上的血都弄到夏低低頭髮上了。
夏低低不小心暼了一下,阿香直直的站在她們背後,原來之前感覺後面有人就是阿香。
夏低低說:「單木原之前站在我們身後的是阿香,咱們別怕她,我們兩個人她是一個人,我們下床去。」
夏低低和單木原下床了,她們兩人看著阿香,阿香低著頭向她們倆走過去。
沒想到等真正面對時,夏低低才發現自己並沒有那麼強,她有點成慫包了。
夏低低斷斷續續的說:「你,你別過來,別以為我們怕你哦!」
阿香不為所動,漸漸逼近,夏低低咬咬牙,不甘願的說:「單木原我們還是能避就避吧!」
單木原嗯了一聲,「我也是這樣想的,衝著她滿臉的黑髮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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