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內的鬼道功力雖弱,但是也自主運轉起來,一絲陰氣透出指尖進入胡德手腕處。
「誒呦!我的手!」胡德驚叫一聲,右手抽筋般的往後一縮,隨即一陣酸軟無力感從手腕擴散開來,整個右手手掌頓時感覺無力。
「咦?這小子不簡單啊?出手精準似乎用的是內家點穴手法。」人群外的那名中年人小聲嘀咕了一句,轉身向著內間走去。
谷向陽也感覺到剛才指尖的異常,這時也在愣神中。
「宿主,對方右手被陰氣侵襲,一天內將處於半廢狀態。」神目這時給了谷向陽提示。
「嘿嘿,一天?一個小時就足夠了。」谷向陽收回手指,裝模作樣地向著手指吹了口氣,並向著胡德走去。
胡德這時已經知道了谷向陽的厲害,見他走來,便托著右手向後退去。只是才退了幾步,身後被人大力一推,一下子又向著谷向陽撲去。
「握草,還來啊?」谷向陽又是一指點在胡德左肩頭,只是這次胡德撲過來的力量較大,谷向陽也是手指微痛。
不過這比胡德可強多了,現在的胡德就像被人在右手腕和左肩頭各強行塞入一塊冰塊般的痛苦,這冰涼的感覺透著陣陣酸脹感,讓他渾身無力。
真要比喻,那可比老壇酸菜還要酸爽十倍。
胡德身子一軟便跌倒在地。
一腳踩在胡德的肚子上,谷向陽俯下身,在胡德的右褲袋裡摸出了一個小巧的盒子,隨即又將那藍寶石戒指套在他左手無名指上。
「你、你要幹什麼?」胡德想要將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取下,但是右手已經半廢,根本使不出力氣。
「嘿嘿,你剛才不是說我胡說八道嗎?我現在就證明給你看。」谷向陽拿著從胡德身上拿來的小盒子按著神目的提示開啟,然後遇舉過頭頂向著周圍的人展示了一圈。
這小盒子上正有一個紅點不住閃爍。
隨即,谷向陽也不多話,直接按下盒子邊上一個按鈕,地上的胡德就這麼睜著眼睛沒了聲息。
「握草!這玩意還真厲害,這胡德還真是滿肚子壞水啊?」馬明在一邊大聲喊了起來。
「真特麼不是個東西,敢對曹小姐使陰招!打死這個孫子!」李源在一邊喊道,隨即當先走過去對著胡德就是「咣咣」兩腳。
周圍的人基本都是有著那麼些想追求曹芷慧,或是想藉機與曹家交好的人。這下有人帶頭了,誰不想著表現一下?
所以,人群一擁而上,全部用腳往胡德身上招呼,可憐胡德現在已是處於昏迷狀態,根本沒法保護自己。
「都讓開!想搞出人命嗎?」一道威嚴的聲音從人群外響起,十幾個保安衝進人群里往外拉人。
谷向陽在李源衝過來開始動手時就拉著曹芷慧退到一邊,這尼瑪都不是好人啊?特別是馬明,這貨下腳那個陰毒啊,專門向著胡德下身招呼。
當時谷向陽就在心裡給胡德下了結論,這貨鐵定廢了。
人群散開,谷向陽忙舉起手掌遮擋住曹芷慧的眼鏡,這尼瑪真是血腥啊,這麼兇殘的場面能給美女看?
胡德很快被保安處理了。哦,是直接被處理到醫院去了,畢竟胡德也算是一方人物。打開門做生意的,沒人會想著攤上人命官司。傷再重,只要不是死在營業場所就行。
曹芷慧帶著谷向陽緩步進入酒會會場,自是有一群鶯鶯燕燕的小姐妹上來對著曹芷慧噓寒問暖。
谷向陽開始時還津津有味的讓神目開著透視仔細觀摩,不過沒多久就被這片波濤洶湧得口乾舌糙。這女人一多,男人總是吃不消的。
谷向陽看著這邊沒事兒,關了神目也沒和曹芷慧打招呼就溜向了一邊的吧檯。
「擦!你妹的,這特麼怎麼都是外文來著?」谷向陽納悶了,這一桌子酒水在這兒擺著,看著一個個五顏六色的瓶子都挺好看的,可是這上面都是外文,還連個服務員都沒有。
谷向陽抓起最近的一瓶紅酒,這尼瑪全是外國文字,就自己這外文水平,除了大大的1810以外,啥都不認識。
「管他呢,反正曹家不缺錢,自己消費個1810大元,也不是不可以。」這麼想著,谷向陽拿起邊上的開瓶器,直接開了這瓶酒。
「唔!握草,這特麼是瓶醋吧?」勉強將喝到嘴裡微酸液體咽下,谷向陽拿著酒瓶湊在鼻尖聞了聞。
「嘿!兄弟,你這眼光獨到啊。」一聲略帶笑意的聲音在谷向陽身後響起。
谷向陽回頭一看,只見剛才揍那個胡德出腳最恨的李源和馬明兩人正站在自己身後。
「額,你兩位有事兒?」
「沒事兒,就是看到兄弟你的口味獨特才想著上來打聲招呼,能喝的慣智利1810葡萄酒的,在咱們這裡可不多見。」馬明指了指谷向陽手裡的酒瓶,對著他豎了個大拇指。
「額」谷向陽尷尬的撓了撓頭,正想吐槽下這酸酒,卻見一邊的李源伸手向他示意將酒瓶交給他。
接過酒瓶,李源說道:「其實吧,這酒絕對是好貨,只是一般人不懂得欣賞。」
隨手拿過兩個空酒杯,李源將酒緩緩倒入其中一隻杯子,隨後舉起對著燈光晃了晃,對谷向陽說道:「兄弟,你看我給你變個魔術哈。」
高高舉起的空酒杯慢慢傾斜,一條暗紅色的細細水柱從杯口墜落,而李源的另一隻手則是迅速抄起桌上的另一隻酒杯接住墜落的酒液。
兩隻酒杯上下交替,就這麼來回六次之後,李源的動作停了下來,將裝著酒水的杯子遞到谷向陽面前。
「我擦!還真是魔術啊!」谷向陽看著杯子裡變成櫻桃般鮮紅的酒水,不由砸了咂嘴,輕輕抿了一口。
這那還有半分的酸澀味,入口的酒液,混合著葡萄熟透的果香與不知名的淡淡花香,在谷向陽嘴裡釋放。
端著酒杯,谷向陽一飲而盡,這陶醉的表情惹得馬明與李源相視一笑。
「怎麼樣?兄弟,我說你有眼光吧?這酒絕對不一般是吧?」
「嗯嗯,好喝。又香又純。」谷向陽砸吧著嘴,還在回味滿口的芬芳。
「兄弟,我看你剛才那手指頭戳人的功夫挺厲害的呀?把個胡德戳得哭爹叫娘的,你這一定是師出名門吧?」
「嘁,我哪有啊?我就是以前調皮,沒事兒喜歡用指頭扣東西,見啥扣啥。這不,手指頭就練得比人家厲害一點點了。」
「啊?......」馬明和李源聞言一愣,隨即哈哈大笑起來,谷向陽這句話明顯就是在推脫,不過能這麼說話也說明幾人的關係進了不少。
上流社會,講的就是心機肚量,谷向陽這點水平在馬明和李源的眼裡就是小兒科,沒用多長時間就被兩人將話給全部套走。
不過,谷向陽說的基本都是大家知道的事情,也不會給曹家帶來什麼隱患,當然除了緬甸的經歷。
谷向陽並不笨,哪些該說哪些不該說他還是有些判斷力的。殺人這種事是絕對不能說的,與神仙姐姐有關的話題也不能說,自己的異能更不能提。所以剩下的也只有掐頭去尾、斷章取義的零星片段了。
就是這樣也聽得馬明與李源暗暗咂舌,這小子能在野外生存這麼多天,絕對不簡單。
三人喝著酒聊著天,氣氛漸漸熱鬧了起來,也引得周圍不少公子哥加入其中,這些人也是有眼力勁兒的,曹芷慧明顯不是他們能染指的,來這裡的目的也就是和曹家拉近些關係。
這個曹芷慧第一次帶來的小子明顯在曹家有一定的地位,能和他多聊聊,一方面能探聽些曹家的事情,另一方面得到的實際好處與付出的成本之間或許更為划算。
「我說谷老弟,我們換個地方聊吧,你看這都站老半天了,哥哥我這身子骨可真受不住啊?」馬明說著彎腰揉揉腿,同時轉頭給一邊的李源拋了個眼色。
「是啊是啊,我們哥倆個還真沒兄弟你身體好,咱們去個好地方,保管兄弟你舒舒服服。」李源說這就去拉谷向陽。
谷向陽也是好奇他們要帶自己去那裡,轉頭看了眼正在一群女人間聊的正歡的曹芷慧,便半推半就得跟著兩人走了。
曹芷慧自然瞥見了這邊的情況,沒想到這土包子竟然這麼快就能混進上流圈子,和那些公子哥也是談笑風生,倒是有些好奇。不過這樣也好,讓他們多在一起玩玩,到時候也能多幫自己分擔一些。
馬明和李源帶著谷向陽在十幾個相熟的公子哥的簇擁下,從前廳來到後面一座小樓內。
這尼瑪啥情況?谷向陽從進門就開始不淡定了,這門口齊刷刷兩排漂亮小姐姐,見人就喊歡迎光臨,這就是傳說中的會所嫩模嗎?
「把那個錦繡江南廳開了,我們今晚包下這裡所有二十以下的公主。」李源對著樓梯上緩步下來的一個紅衣女子說道。
「好的李少,我這就去安排。」紅衣女子對著李源拋了個媚眼,轉身就往樓上跑。
「走吧,谷老弟,今晚哥哥做東,讓你見識下上京的繁華。」李源說著一把摟住谷向陽的肩膀就往樓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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