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聽的譚果詫異的瞪大了眼睛,沒有想到除了顧岸之後,竟然還有人惦記著關煦橈的農莊,而且還做好了前期準備工作,只打算釜底抽薪將農莊一把奪過去,聽著聽著,譚果氣鼓鼓著臉頰,眼睛惡狠狠的瞪大,像是被激怒的小野貓,隨時要衝上去找敵人拼命。
秦豫無奈的看著站在窗口偷聽的譚果,實在不明白這種聽牆角的事情譚果怎麼就能那麼興奮那麼入戲,那氣憤的小模樣,勾的秦豫心裡頭痒痒的。
「這是身為女人的樂趣,你們男人是不懂的。」譚果眯著眼嘿嘿的笑著,女人天生就喜歡八卦,譚果其實也不例外,只是以前她太懶,總喜歡宅在家裡頭,所以給人一種安靜乖巧的假象。
再次認識到了譚果的另一面,秦豫揉了揉眉心,雖然聽牆角很丟臉,但是看著神采奕奕的譚果,秦豫只能認了。
屋子裡,絲毫不知道外面還有兩個人在偷聽,女人激動的抓著男人的胳膊繼續遊說著,「老公,這可不是幾百萬的小錢,只要我們運作好了,別說公司目前的資金短缺,我們就算不工作了,守著這個農莊也可以了。」
被女人這麼一說,男人也忍不住的心動起來,不過倒還算冷靜,「你確定能拿回農莊,別到時候惹的一身腥成了笑柄。」
「老公,你怎麼不相信我呢。」女人一看差不多了,抱著男人的脖子吧唧一下親在了他的臉上,一邊啃,一邊將大紅豆蔻的手摸到了男人襯衫裡面,挑逗的撫摸起來,「老公,你也知道我和駱家是遠房親戚,這一次替我們打聽消息的就是我的大表哥駱祥,這個消息絕對不會錯的。」
男人被女人摸的興奮起來了,呼吸不由的急促起來,雙手猛地將懷抱里的女人抱了起來直接放到窗口的桌子上,然後毫不客氣的將她裙子的領口一撕就撲了上去,「這件事只要辦好了,我也不會虧待你的……」
一牆之隔外,譚果傻愣愣的眨巴著眼睛,耳朵里傳來男人和女人ooxx的曖昧聲,聽聲音就知道這對男至少也是三四十歲的年紀了,所以也沒有什么小情侶之前的前夕和浪漫,興致來了,直接提槍辦事進入主題。
秦豫老臉一黑,直接捂住譚果的耳朵將人迅速的帶走了,所以說偷聽牆角什麼的,根本要不得!
走到了林蔭小道上,譚果抬頭瞄了一眼黑著老臉的秦豫,對於有潔癖、控制欲又強的秦豫而言,譚果即使聽到那些不該聽的聲音,秦豫也不痛快。
「親愛的秦總裁,不要生氣了嘛,這也是意外狀況,誰知道他們說著說著就脫衣服辦事了。」譚果無辜的笑著,討好的拉了拉秦豫的胳膊,「好吧,他們是連衣服都沒有脫就辦事。」
「你還說!」秦豫氣惱的瞪了譚果一眼,看她這興奮的小模樣,秦豫危險的眯起了鳳眸,他忽然感覺譚果不單單惡趣味的喜歡聽牆角,剛剛如果不是自己將人給拉走,譚果這丫頭說不定還真能躲在牆外面聽別人辦事。
想到這裡,秦豫渾身寒氣直冒,他能面對任何危險,可以處理任何突發狀況,但是偏偏搞不定譚果,這個看起來乖巧溫和,其實骨子裡叛逆固執還喜歡鬧騰的小女人。
「我保證不說了。」譚果在嘴上做出個拉拉鏈的姿勢,笑眯眯的看著秦豫,這男人還真是小氣,不過想到秦豫都禁止自己看小黃,更別說現場版的ooxx了。
只可惜譚果的保證不到三秒鐘,她忽然眼睛放光的拉了拉秦豫的胳膊,示意他低頭,譚果這才湊到秦豫耳邊低聲道:「你將我管的這麼嚴,是不是擔心我看到其他男人的小弟弟,擔心把你的比下去,所以你這才防患未然!」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譚果無比感慨的嘆息一聲,以前還可以讓均澈幫忙上幾個特殊站,弄點很養眼的男優瞅一瞅,被秦豫這麼暴君獨裁的管制著,譚果也只能想想了。
「你想看誰的?」從牙縫裡擠出話來,秦豫只感覺一股子怒火蹭蹭的在胸口燃燒著,看著表情無比失望的譚果,秦豫深呼吸著,不斷的告訴自己,這個丫頭是自己喜歡的女人,千萬不能家暴!她受傷了最後心疼的還是自己!
心虛的摸了摸鼻子,譚果發現自己逗狠了,此時乾乾的扯著嘴角一笑,踮著腳快速的在秦豫的薄唇上親了一口,一手拍著他結實的胸膛,「放心吧,我就是嘴上花花而已,我保管沒有這種不良嗜好!」
被安撫的秦豫很是懷疑的瞅了一眼譚果,讓自己那些手下都住在外面果真是正確的,誰知道譚果會不會哪天心血來潮的突襲他們的浴室,想到這裡。
「好了,我們快過去吧,煦橈他們早就來了,不要讓他們久等了。」危機解除,譚果拉著秦豫的手快步的向著不遠處獨門獨院的一套木製別墅走了過去,這是他們幾個熊孩子的聚集地,壹號院也不對外開放。
正是初冬的時節,帝京的天氣微冷,不過屋子裡溫暖正合適,茶香味伴隨著果香味四溢,桌子上有擺放好的糕點和其他零食,看得出都是為譚果準備的。
「十分鐘之前就就說你們倆來了,你們還真夠磨嘰的。」看著姍姍來遲的秦豫和譚果,顧岸很是鄙視的嘲笑兩聲,隨手將一聽啤酒丟給了秦豫,「豫哥,來遲了你可要罰酒。」
一旁關煦橈還有沐沐都對著秦豫舉了舉啤酒,算是招呼了,秦豫也不矯情將啤酒罐打開,灌了一大口。
「得,你們現在有了秦豫就將我拋棄了。」看著明顯融到一起的幾個男人,譚果很是吃醋的說了一句,明明都是自己的小夥伴,可是現在都成了秦豫的兄弟了,譚果自覺的靠邊站了。
一看譚果這矯情的模樣,顧岸大笑的拍著桌子,「該,誰讓你這麼早找了男人,有了男人誰理你這個丫頭片子,你要是和我們喝了酒,大哥二哥事後肯定要修理我們。」
聽到這話連老實巴交的顧均澈都低頭悶笑著,從小到大隻要做了壞事,反正他們這些人都是給譚果被黑鍋的,誰讓柳葉胡同就譚果一個小姑娘,那簡直是長輩們捧在掌心裡的小公主,他們這些就是熊孩子,不高興了就能提出來揍幾下。
「你們一個一個就不能找個媳婦嗎?」譚果沒好氣的回了一句,書意嫂子還被大哥拐去了部隊,否則自己也不用這麼孤單了。
「有你在,我們可不敢找媳婦,上次你竟然慫恿嫂子和你去看脫衣舞,大哥差一點沒扒了我們的皮。」顧岸說到這裡就異常鄙視的瞅了一眼譚果。
都說三個女人一台戲,譚果和沈書意兩個女人碰到一起了,就差沒將他們集體給坑死,這兩人說是出去逛街,然後去一家新開的會所吃飯,當時顧岸就感覺到不對勁,哪有去會所吃飯的?
結果譚果坑死人不償命,只說這家會所有全新的菜式,還是從國外傳過來的,讓顧岸他們過來一起。
於是顧岸帶著顧均澈、關煦橈、沐沐幾人餓著肚子開著車去吃了,然後的然後……那簡直不堪回首。
第一道菜式:青龍出海。
在顧岸等人的認知里,這道菜估計是蔬菜湯一類的,然後他們看見了什麼,舞台上白色的霧氣氤氳,隨著音樂聲響起,一個一個身材一級棒的男人穿著龍袍出現在雲霧之中,然後脫掉了衣服,露出飽滿的胸肌,引得現場女人一陣陣的狼嚎,這就是青龍出海。
第二道菜名:五穀豐登。
這倒是看到穀子了,不過確是幾個光裸著上半身的肌肉壯漢,一個一個身上抹的油光發亮的,好似在農田裡勞作,那結實的腰身,修長的大腿,偶爾從額頭上滑落的汗珠,赤裸裸的力量誘惑。
等顧岸他們反應過來這個會所根本不是吃飯的,這他媽的就是一群脫衣舞男!但是已經太遲了,譚宸帶著人直接進了包廂抓了個正著。
一個是愛人,一個是妹妹,看著生命里最重要的兩個女人可憐巴巴的瞅著自己,一副我知道錯了的模樣,譚宸再大的火氣也發不出來了。
更何況譚果張大著大眼睛,無辜至極的開口:「大哥,我也不知道這裡不是吃飯的餐廳,之前小岸他們說新開的會所生意火爆,我就帶嫂子過來了,我沒有想那麼多,對不起大哥。」
所以譚果和沈書意安然過關了,留下的顧岸等人被譚宸給訓成了狗,高強度的訓練,讓這幾個熊孩子恨不能時光倒轉回到娘胎里,他們一定剔除自己身體裡的y染色體,在柳葉胡同區別對待不要太明顯。
被發小爆出了陳年舊事,譚果看了一眼臉色再次黑下來的秦豫,不敢相信的看著顧岸,惱火的嚷了起來,「顧岸,你這個卑鄙小人,幾年前的破事了,你竟然翻出來說!」
身體迅速的一個躲閃,避開譚果的拳頭,顧岸直接躲到了沐沐的身後,笑的無比奸猾,「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小糖果,你也有今天那!」
「好了,不要打了,我不生氣。」秦豫一把抱住氣的要上前找顧岸大打出手的譚果,她連av都敢看,去會所看脫衣舞秦豫是真的一點都不奇怪。
「你這話騙誰啊?」譚果回過頭來,一臉不相信的瞅著秦豫,這臉黑的都可以刮下一層鍋灰了,還說不生氣。
「真不生氣。」秦豫重複的一句,抱著譚果的腰將人按坐在自己身旁,大手安撫的握住了譚果的手,「一會我替你將顧岸灌醉,隨便你怎麼處置。」
譚果眼睛蹭一下亮了起來,瞄了一眼繼續躲在沐沐身後的顧岸,壓低聲音和秦豫道:「那行,哼,這丫敢算計我,弄不死他。」
看著譚果那兇悍的小模樣,秦豫寵溺十足的點了點頭,「他就是故意挑撥離間,我不會上當的。」
「那是,我家秦總裁多麼英明神武,怎麼會輕易上當。」譚果猛點著頭附和著,意味深長的瞄了一眼顧岸,哼哼,君子報仇,報仇十年不晚,小人報仇一天到晚!一會就收拾敢使壞的小岸。
秦豫晦暗不明的勾著嘴角,有外人在場,他肯定不會生氣的,但是等回家關上門之後,秦豫黑眸危險的眯了眯,遮掩住眼底的乍現的凶光,君子報仇,十年不晚,說的一點都不錯!
躲在沐沐背後,看著秦豫和譚果親密的湊在一起咬耳朵,顧岸莫名的感覺到一股說出來的危險感,「沐沐,這兩人怎麼回事?秦豫就這麼被順毛了?」
沐沐妖孽一笑,慵懶的靠在椅子上,同情無比的看了一眼顧岸,「俗話說夫唱婦隨,你故意坑譚果,你當豫哥傻啊,這兩人估計正合計著一會怎麼收拾你。」
顧岸傻眼的愣住了,為什麼事情的發展偏離了正軌?
關煦橈和顧均澈撲哧一聲笑了起來,關煦橈更是不厚道的拍了拍顧岸的肩膀,「你怎麼就不長記性呢,當初糖果帶著嫂子去看脫衣舞,那麼差勁的藉口大哥難道看不出來嗎?大哥只是捨不得而已,所以拿我們當出氣筒。」
顧岸剛剛拆譚果的台,可是他卻忘記了,秦豫同樣捨不得對譚果怎麼樣,這心裡頭憋著怒火,一會肯定會發泄到小岸這個罪魁禍首身上,這就是不作就不會死。
「老子也要找個媳婦,這樣至少打架也有個幫手。」被埋汰的顧岸扯著嗓子嚎了一句,估計真被譚果和秦豫這一對給打擊到了。
關煦橈和沐沐幾人都忍不住的大笑起來,無法想像性子火爆的顧岸被媳婦擰著耳朵管的一幕,不過看著坐在一起你儂我儂的譚果和秦豫,被為了一把狗糧的幾人莫名的有生出了一股寂寞的感覺,有個人無時無刻都堅定的站在自己身邊,這感覺想想就挺好的。
顧岸喝了幾口啤酒就又恢復了精神,大手一揮,戰意蒸騰的看向譚果和秦豫,「都說情場得意,賭場失意,來來來,豫哥,當年我連價值幾個億的農莊都能當賭注,豫哥你可不能小家子氣。」
「不要把你五歲的蠢事拿出來說。」沐沐受不了的踢了顧岸一腳,自從農場升值之後,顧岸每一次來這裡吃飯都要老生常談的重複一次,有一次關煦橈被顧岸碎碎念的都快受不了,眼瞅著就要將農莊還給顧岸了,結果被沐沐和譚果給破壞了。
既然是打麻將,譚果和顧均澈這兩個偽學霸都被剔除在外,誰然這兩人幾乎過目不忘,和他們打麻將,絕對能將小褲褲都給輸掉,顧均澈也就罷了,他雖然記憶好,但是性子老實。
譚果那就不同了,這丫頭腦子一轉就能記住所有麻將牌的位置,和譚果打麻將也好,打牌也罷,那就是當冤大頭送錢來的。
譚果一臉嫌棄的瞅著顧岸幾人,鄙視的看著顧岸幾人,「我說你們幾個至於嗎?」
「絕對至於!」顧岸三人異口同聲的開口,以前譚果是單身也就罷了,打牌也就圖個樂子,但是現在她可是有家室的人了,一會肯定大殺四方想給秦豫多賺點錢,所以堅決不能讓譚果攙和進來。
「行,本姑娘觀牌不語真君子,你們就等著我家秦總裁讓你們輸得連內褲都沒得穿。」譚果得瑟一笑,直接下了戰書。
「小糖果,你也太小看我們了。」沐沐勾著嘴角妖孽的笑著,和顧岸對望一眼,關鍵時候,身為兄弟自然要守望相助。
關煦橈溫和的笑了笑,這個時候還是保持中立為好,畢竟坐山觀虎鬥、坐收漁翁之利才是上上之策。
顧均澈這個電腦宅對打牌沒興趣,此時拿出隨身攜帶的筆記本電腦,譚果立刻屁顛屁顛的湊了過來。
「均澈,幫我查兩個人的底細。」譚果低聲和顧均澈說了一下剛剛偷聽到的事,「你查一下這些人是什麼來路,看起來對煦橈的農莊勢在必得呢。」
顧均澈快速的入侵了農莊的電腦系統,調出了這兩人的身份,然後進入到了黑之中,輸入了兩個人的名字進行的海量信息的搜尋。
二十年前因為投資失敗,資金被困的陳海只能借了高利貸,顧家的高利貸分為幾種,一百萬之下的都算是小額,利息並不算太好,當然比起銀行這些正規渠道肯定是要高出好幾倍了。
五百萬之下只算是中等額度的,利息和小額相差無幾,但是卻需要進行審核,需要有固定的資產做抵押。
高等額度的高利貸,利息自然驚人,一般人是沒辦法拿到的,陳海當年以為自己借到了錢就可以翻本了,誰知道卻連高利貸的錢都賠進去了,可以說是真正的血本無歸。
陳海當時就害怕了,直接卷著最後一點的家當跑路了,原本想著跑到了港城就天下太平了,到時候在港城東山再起。
可惜陳海並不知道當初他借貸的公司是顧家堂口下的,所以即使他人逃到了港城,在第三天就被顧家人直接帶回了帝京。
「我以為我哥傻,沒有想到還有更傻的。」看著電腦上調查出來的資料,顧均澈很是無語的感慨了一句。
顧家敢將錢借出去,自然有本事將錢收回來,陳海剛跑路也就罷了,關鍵是他竟然將這麼大的農莊充當兩百萬的本金和利息就這麼抵押出來了,「就這腦子他也能做生意。」
譚果撲哧一聲笑了起來,「你要知道那是二十年前,那個時候土地不值錢,而且這裡也算是南郊外了,在當時也許開發出來價值會翻幾倍,可是當時這裡就是地皮大而已,要開發至少要上千萬的投資,還要後期的運營,二十年前帝京有很多交通更便利的休閒場所,這裡太偏僻了,也就不怎麼值錢了。」
顧均澈明白的點了點頭,調出了陳海的家人的情報,「今天來這裡的是陳海的兒子陳子輝,還有他再婚的妻子駱莉。」
陳海當年雖然犯傻了,不過他還是很有經商頭腦的,抵押了農場之後她又去了港城,經營的是食品公司,主打飲料這一塊,還算成功。
陳子輝更是娶了港城郝家的獨生女,這讓陳氏食品公司發展的道路更寬了,後來陳子輝妻子病逝,陳家趁機吞併了郝家的財產。
「陳子輝後來回帝京發展,然後娶了駱家旁系的女兒駱莉,打著駱家的名頭,陳子輝在國內發展的也還行,但是去年被曝出了食品安全問題。」
顧均澈這邊查的消息還很多,食品安全牽扯到了民生問題,駱家也不敢介入了,否則這髒水一旦潑到了駱家的頭上,到時候被駱家的敵人再添油加醋,駱家弄不好都能搭進去。
賠了不少錢,也託了不少關係,陳子輝這一次絕對算是栽了大跟頭,食品公司幾乎是開不下去了,畢竟名聲壞了,想要挽救回來幾乎不可能,消費者已經不會信任這個品牌。
而就在這個時候,駱莉意外從過世的公公陳海的日記里知道了農莊的存在,駱莉一下子來了精神,託了駱家的關係仔細調查,沒有想到這事竟然是真的,這個農莊的價值和當年一比,那絕對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譚果這邊其樂融融的,而另一邊的包廂里,陳子輝還有駱莉夫妻正在宴請幾個重要的大人物,如果陳子輝想要拿回這個農莊,勢必要在場幾人的幫忙。
當然了,以這幾位在單位部門的職位和權利,陳子輝和駱莉還不夠資格將他們邀請出來,這其中駱祥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
「祥老弟你太客氣了,你的事自然就是我的事。」酒過三巡,滿臉富態的丁科長笑眯眯的開口,「這酒是祥老弟你帶過來的吧,這滋味嘖嘖,果真回味無窮。」
「哈哈,丁大哥你果真懂行。」駱祥笑著招呼著,又給幾人倒了酒,這才略帶顯擺的開口:「這酒是特供,沒一點關係還真弄不到,我家裡頭還有一箱子,明兒我讓人給丁老哥你們幾人送過去。」
聽到這話,丁科長几人都跟著笑了起來,氣氛頓時又熱烈起來,有時候喝酒也好,喝茶也罷,喝的不是滋味,而是品味和身份。
就如同丁科長几人,要說他們也算是小有成就了,出入也都是前呼後擁的,但畢竟只是普通出身,這種特供的東西,他們還真沒辦法弄到。
駱祥也就是個普通崗位,但是因為駱家的關係,他在帝京就跟地保似的,關係廣路子多,但凡有事找到了駱祥,只要他答應下來了,十件事情有九件都能辦成,可以說是黑白商三道都有一定的人脈關係。
聽到駱祥幾人的對話,一旁的陳子輝和駱莉愈加的激動,一旦將這個農莊要回來了,那可是好幾個億啊。
「祥老弟,你說的事我們哥幾個也清楚了,但是這事畢竟年數久遠了,這個農莊現在到底歸什麼人所有一定要查清楚。」喝到一半總算是說到了正題上,他們答應幫忙,也是在不會惹麻煩的前提之下,否則在帝京這地方,誰敢冒冒失失的去辦事,到時候得罪了不能得罪的大人物,連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
「幾位請放心,我們這邊已經打聽清楚了。」駱莉迫不及待的開口,「當年這個農莊被轉讓出去,手續就是不合法的,一個未成年的孩子根本不具備簽署合約的資格,這個農莊現在是在一個劉樹根的人名下,他現在就負責管理農莊,還是個右腿殘廢的。」
幾人又密謀一下了,駱祥自然懂規矩,見大家談的差不多了,對著幾人豎起了一根手指頭,意思大家都明白,只要事情辦好了,一百萬的好處費是少不了的。
這邊一達成協議,駱莉就連忙打了電話出去安排後續的計劃,半個小時之後,一群年輕人開著車來到了農莊,一看都是些不差錢的主,所以被服務員安排到了包廂里。
「劉叔,只怕是來者不善。」負責前台接待的馮經理妖媚一笑,在農莊待的久了,什麼形形色色的人她馮臘梅沒見過,剛剛來的幾個紈絝子弟一看就別有目的。
「你派人去留心著,我去少爺那邊一趟。」劉叔交待了一句,轉身向著不對外開放的一號院走了過去。
顧岸這邊打麻將打的正興起,後來嫌弄賭注麻煩,乾脆誰輸了誰貼白紙條,這會除了關煦橈之外,連秦豫額頭上都被貼上了三張白紙條,惹的譚果捂著肚子不停的笑著。
「我去看看。」譚果揉了揉笑疼的肚子,如果不是一開始就被收走了手機,連秦豫都支持顧岸將譚果的手機給收走,譚果鐵定要拍下照片,日後好要挾幾人。
顧岸先是打算誰輸了誰就脫一件衣服,結果話剛說出口,就被秦豫危險的眼神給堵了回去,所以這才改貼紙條。
院子外,聽到屋子裡顧岸幾人的笑鬧聲,劉叔的表情也跟著柔軟慈和下來,他以前是關曜的警衛員,經常出入柳葉胡同,可以說是看著譚果、關煦橈幾人長大的長輩。
「這速度還真夠快的啊。」院子裡,此時天色已經暗沉下來,譚果聽完劉叔的話不由的笑了起來,「來的幾個人是什麼來路?」
「帶頭的是馬家的小兒子,這段時間馬家出了點事,正在求著駱家,我估計就是因為這一點,所以馬勝宇才會幫忙。」劉叔之前得到了譚果的提醒之後,就密切注意著陳子輝和駱莉一群人,在這個節骨眼上,馬勝宇這些紈絝突然出現,劉叔自然要仔細調查,這一查果真就查出了問題。
譚果明白的點了點頭,「劉叔,你暫時不用管,估計他們也是在摸底,這只是試探,不會鬧的太嚴重,靜觀其變吧,等他們出手之後我們再出手。」
「好的,譚小姐,我知道該怎麼做了。」劉叔恭敬的回答,不說馬家這幾個紈絝了,就算是駱家嫡系的人來了,劉叔都能應付,別看他現在只是個殘廢,而且在農莊工作,但是當年的關係可都還在。
劉叔只要一個電話打出去,這些小事絕對能擺平,劉叔都不將幾人放在眼裡,更別提譚果和關煦橈他們了,只不過是不想暴露身份,也懶得去理會這些人,這才等著他們出手,然後見招拆招。
譚果一行人吃到一半的時候果真出事了,上面來了例行檢查,譚果這邊倒沒什麼大事,不過是在院子裡燒烤然後喝著啤酒。
但是馬勝宇那個包廂就查出了大麻煩,他們之中竟然有兩個人私下裡帶著白粉末來了,躲在衛生間裡吸食不說,其中一人還因為劑量過大,再加上突然被逮到了,精神一下子承受不了,一頭載倒在地上口吐白沫的抽搐。
救護車來的很快,只可惜隨著救護車過來的還有記者,場面一下子就混亂起來了,劉叔都被帶去接受審問調查了,農莊也因此被暫時關閉,一切等調查結果出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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