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板著臉:「你們還真的好,哀家要是不答應都沒有可能了是吧!只是哀家怎麼相信你,你說不會傷害德妃肚裡的孩子,哀家就能相信你們嗎?」太后抱著懷疑的態度看著信太妃,信太妃不客氣的哼著:「太后,您以為您現在還有選擇嗎?德妃肚裡的孩子是聖上的唯一血脈,妾身自然不會趕盡殺絕。
只是太后娘娘,您要是一拖再拖的話,妾身可就什麼都不敢保證。不是妾身說您,四公主嫁到大梁國,做了太子妃,那又如何?現在一樣離你而去,終其一生,太后娘娘都見不到四公主。還有聖上,下落不明,哪裡還有活路?」太后突然緩過神:「聖上失蹤,是不是也跟你們有關係?」
&後娘娘,有些話可不能亂說,要拿出證據來。平白無故的誣陷人,可不是英明之舉。」信太妃似笑非笑的看著太后娘娘。「這個還需要什麼證據,擺明就是你們母子要謀奪皇位,才有了一系列的事情。現在敢做不敢承認?」太后一定要打破砂鍋問到底,信太妃眯著眼。
&後娘娘,您說這些要講究證據。」信太妃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太后氣的仰倒,在咒罵著信太妃,這個不要臉的賤人。當年先皇把對昭華長公主母妃的情感寄托在信太妃的身上,加之信太妃會哄著先皇。太后多少次恨不得害著信太妃,都被信太妃躲過去,如今好了。沒有想到最後還要輸在信太妃的手中。
不甘心,太后怎麼也不甘心!信太妃瞧著太后不說話,也不著急就靜靜坐著。反正在御書房外面,很多文武大臣跪著。太后總要顧忌他們的感受,太后最後起身,要走出去。信太妃一下子攔在太后的面前:「太后娘娘,您要是今日不說清楚的話,您不能離開御書房!」
一定要跟信太妃說清楚,「怎麼,你現在還敢攔住哀家。不要以為哀家不敢對付你。」「那好。妾身正好等著太后娘娘的高招,只是太后娘娘,您別以為段夫人在德妃娘娘的寢宮就可以保住德妃娘娘肚裡的小皇子。說不定妾身一聲令下,您的寶貝皇孫現在就沒有了。您要不要賭一把?」
信太妃挑釁的掃視太后一眼。太后氣憤的用手捂住胸口處:「你這個賤人。賤人。」信太妃沒有絲毫的生氣,笑盈盈的說道:「太后娘娘,妾身知道您心裡難受。四公主沒有了,現在聖上也沒有了。您的皇孫也要沒有了,這個皇位就更加跟你的後代沒有緣分,妾身勸太后娘娘以大局為重。
不要因為自己的私心害得大齊國的百年基業,日後就算見到先皇,還有列祖列宗也沒有辦法交代,是不是?太后娘娘,所以說,您現在千萬不要動怒。妾身給你順順氣。」太后氣的已經臉色發青,信太妃還火上澆油要用手安撫太后。太后一把甩開信太妃的手,怒氣沖沖的哼著。
&走開,哀家不用你假惺惺的,滾開。」「太后娘娘,現在可是您讓妾身滾著,日後可別求著妾身。」信太妃得意的勾唇轉身離開御書房,太后咬著牙:「等等!」信太妃笑的越發得意,太后知道喊著自己。那就說明太后想清楚了,「太后娘娘,您有什麼要求儘管提,實在不行的話,可以讓譽兒先登基。
如果德妃肚裡的孩子是皇子,日後譽兒就立德妃肚裡的小皇子為太子。絕無虛言,怎麼樣,太后娘娘,妾身可很有誠意。如果這樣,您還是不答應,那麼妾身就沒有辦法。」信太妃一番好意的凝視太后,太后不敢置信的說道:「你說的是真的,沒有在敷衍哀家。」
&後娘娘,您想多了,妾身怎麼會敷衍您呢?妾身既然能說到,那就肯定能做到。」信太妃信誓旦旦的保證,「可是哀家怎麼才能相信你?你在哀家這裡沒有信譽。」太后譏諷的回答,信太妃嘆著氣:「好,好,好,太后娘娘,您要是不相信的話,妾身給你寫下一紙文書,您覺得怎麼樣?」
信太妃能這樣說,太后不免有些擔心。會不會有其他的么蛾子,先騙著自己答應信太妃,讓三王爺連譽登基。德妃肚裡的孩子是皇子還是公主,太后現在也不清楚。只能再等兩三個月,最多九個月早產。只是現在大陳國節節逼近,太后為了大齊國的未來,似乎只有答應這一條道路選擇。
&那你就給哀家寫下一紙文書。」太后鬆口妥協,信太妃也鬆了一口氣。要不然一直僵持也不是個頭,「可是太后娘娘,要是德妃娘娘沒有生下小皇子,生下小公主,那該怎麼辦.?」「要是這樣的話,那一切都是命,哀家就認了。」太后咬著牙,現在也沒有其他辦法,只能如此。
&好,妾身這就去給太后寫下一紙文書。」信太妃笑盈盈的走到書桌前,很快寫好一張紙遞到太后的面前,太后掃視一眼。就拿出傳國玉璽遞到信太妃的面前:「希望你不要言而無信,否則哀家也有本事能讓你的兒子從皇位上拉下來。好自為之!」「多謝太后娘娘,妾身會記住太后娘娘的教誨!」
信太妃微笑著俯身接過傳國玉璽,轉身開門出去交到三王爺連譽的手中。很再等到何松竹聽到消息,三王爺連譽已經在大殿內登基稱帝。那麼快,林氏用眼神安慰何松竹,不要著急。眼下要緊的還是德妃娘娘的身子,德妃的身子其實沒有什麼大礙,何松竹轉身:「兩位太醫,我想單獨給德妃娘娘診斷。
還請兩位太醫行個方便!」何松竹既然已經開口,李太醫和王太醫什麼話都沒有說出去,至於林氏也離開。寢宮大門關上。只有何松竹和德妃兩個人。德妃快速的拉著何松竹:「竹兒,我不要在宮裡待著,你帶著我出宮。我求你了,竹兒。你趕緊帶我出宮!」用力的握住何松竹的玉手。
何松竹輕柔的安撫德妃的後背:「娘娘,您別著急,先冷靜下來聽妾身說。到底怎麼回事?」德妃似乎還驚魂未定,緊緊拉著何松竹的衣袖:「竹兒,你不知道,有人要害我肚裡的孩子。我沒辦法,只能裝傻。竹兒。你一定要救救我。我現在所有的希望都在你的身上,太后娘娘指望不少。」
太監進來說三王爺連譽登基稱帝的消息,德妃也聽到。何松竹微微嘆氣:「德妃娘娘,您要知道。您現在的身份不能去段府。也不能離開皇宮。」何松竹也很為難。「竹兒。那你的意思,我就要在宮裡待著一輩子,孤獨終老。不行。竹兒,我恐怕還沒有等到孩子出生,我就已經不在人世。
竹兒,看在我們相識一場的份上,你就幫我想想辦法,我求求你了。段大人曾經是聖上的伴讀,也是聖上最好的朋友。我肚裡的孩子恐怕是聖上唯一的血脈了,求求你了,竹兒,你就幫幫我和孩子。我們母子會感謝你一輩子,要有來世,定當結草來還。」德妃要給何松竹磕頭。
何松竹一把扶著德妃:「娘娘,您不必如此,您讓妾身好好想想。」何松竹一時之間也沒有好辦法,「娘娘,要不然先這樣,您容妾身回去仔細想想。妾身肯定會給您一個滿意的答案。怎麼樣?」德妃殷切的拉著何松竹:「竹兒,我就相信你一個人,你可不能騙著我。我和孩子都指望著你了。」
&娘,你這個完全放心,既然我答應的事情。那就不會反悔,我肯定會想一個萬全之策,況且,還有不少的侍衛貼身保護著您和孩子。您一切要小心,那妾身就先回府去想想。」何松竹不舍的望著德妃,德妃鬆開何松竹的手:「那好,竹兒,我等著你的消息。」目送著何松竹離開,德妃提心弔膽的等著。
京城已經人盡皆知三王爺連譽登基稱帝,百姓們奔走相告,連城門都打開。歡迎從外地逃難來的災民,太后渾身沒有力氣癱倒在榻上。王嬤嬤小心翼翼的喊著:「太后娘娘,您沒事吧!」「哀家沒事,哀家想靜靜。你先去吧!有什麼事情哀家會再通知你,對了。
哀家不是讓在德妃的身邊服侍德妃,段夫人離宮了沒有?」「啟稟太后,奴婢剛剛去過德妃娘娘的寢宮,娘娘已經入睡。段夫人已經離宮了。」王嬤嬤低聲回答,「那現在德妃的情況怎麼樣?」太后不放心,「太后,您就放寬心,德妃主子現在好很多。」太后揮揮手讓王嬤嬤下去照顧德妃。
太后現在只是母后皇太后,信太妃才是聖母皇太后。比自己威風的多,太后慢慢閉上眼睛,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德妃肚裡。希望德妃爭一口氣,生下小皇子。否則就算自己手中有信太妃都一紙文書,那也白費。三王爺連譽登基稱帝後雷厲風行,俗話說的好,新官上任三把火,何況一國之君。
都在太后的默認之下,就連聖上的身後事也操辦起來。太后也不抱著希望聖上還活著,人要往前看。既然決定,就沒有辦法回頭。只能硬著頭皮往前走,此刻在聖母皇太后的寢宮,信太妃笑盈盈的盯著坐在自己身邊喝茶的聖上:「皇兒,母后能為你做的,只有這些,接下來可別讓母后失望。」
&後,您放心,朕心裡有數。多謝母后關心,要是無事的話,朕御書房還有奏摺,那朕就先告辭。」聖上說著就起身朝聖母皇太后作揖,聖母皇太后起身覆上聖上的大手:「好,有你這番話,母后就放心多了。你現在什麼都不用顧忌,母后皇太后那邊有母后幫你應付。」
&謝母后,朕告辭了。」目送著聖上離開,聖母皇太后心裡別提多高興。天知道自己等著這一日等著多久,總算等到。還好自己沒有放棄,母后皇太后現在的權勢沒有自己大,聖母皇太后瞧著寢宮不少的珠寶首飾。都是文武大臣夫人送給自己,聖母皇太后也不傻。不要白不要。
再說這些也是自己應得,自己瞧著母后皇太后那麼威風。現在輪到自己,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聖母皇太后樂呵呵的笑著。至於自己寫下的一紙文書,那也未必能成真。不過忽悠著母后皇太后,可惜母后皇太后現在還不清楚而已。王氏有些遲疑的問道:「公爺,現在三王爺稱帝了嗎?」
信國公堅定的點點頭:「嗯!夫人,你躺著別動。我已經給你找尋京城名醫,相信很快就有消息。你別著急。慢慢的等著。我會一直陪在你的身邊。不管日後結果怎麼樣,我們都可以一起面對。」「公爺,都是妾身不好,妾身拖累公爺。公爺。」王氏被信國公擁入懷。讓在門口的薛翠萍有些遲疑。
到底該不該進去打擾信國公和王氏。最後薛翠萍還是轉身離開。讓他們兩人好好相處相處。薛翠萍隨後去了段府找何松竹幫忙。說了王氏中毒的事情,何松竹不由吃驚:「薛姐姐,我沒有聽錯吧!」王氏中毒。薛翠萍上前拉著何松竹的玉手:「竹兒妹妹,我也不拿著你當外人。
實話跟你說,我母親確實中毒。而且這個毒還是我姐姐下的,只是如今姐姐去世。我也不知道該去哪裡找尋解藥,父親現在正在京城找尋名醫。我想著,竹兒妹妹有沒有什麼好的辦法,可以幫著我母親。」薛翠萍抬起頭大眼睛滿臉期盼,何松竹正在發愁德妃的事情,如今又來一件王氏中毒的事件。
何松竹看樣子沒有閒空子,溫柔的回答:「薛姐姐,這件事情你得讓我好好想想,一時之間我也沒有什麼好的主意。」薛翠萍頓時失落的低著頭,現在都不知道該去求助誰?王氏的毒是皇后下的,一般人薛翠萍真的不好意思啟齒。信國公已經上書給皇后斷絕父女關係。
皇后還給王氏下毒,其中肯定有何松竹不清楚的秘密。何松竹起身:「薛姐姐,那你稍微一會兒。」何松竹進入裡屋,從空間拿出一小瓶清泉水準備給王氏。就是不知道是否有用處,薛翠萍如今有了期待。見到何松竹匆匆忙忙的出來,一下子起身,何松竹笑盈盈的說道:「薛姐姐,你也不用客氣。
都是自家人,趕緊坐下來。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能幫的上伯母,這個你拿回去給伯母服用一天兩次,看看有沒有效果。」「竹兒妹妹,真的太謝謝你了。我現在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感謝的話了。竹兒妹妹。」薛翠萍激動的握住何松竹的手,手筋有些大,何松竹不免微微皺眉。
薛翠萍還沒有察覺到,沉浸在喜悅中。最後等到薛翠萍鬆開何松竹的手,發現何松竹嫩白的小手有些紅印記,薛翠萍愧疚的低著頭:「竹兒妹妹,真的不好意思,對不起,對不起,你別生我的氣。」薛翠萍的心情何松竹可以理解,莞爾:「薛姐姐,你說到哪裡去了,沒事,我不會生氣。
對了,時辰不早了,薛姐姐要不然你早些回去給伯母服用。」「多謝竹兒妹妹提醒我,那竹兒妹妹,我先告辭了。」薛翠萍激動的離開了何松竹的院子,何松竹鬆了一口氣。希望清泉水對王氏有用,讓王氏痊癒更好。要沒有用的話,何松竹也素手無策,另外何松竹要冷靜想想德妃的情況。
薛翠萍急急忙忙的趕回信國公府,在門口遇到回來的王明軒。薛翠萍朝王明軒揮揮手:「相公,相公。」王明軒寵溺的走到薛翠萍的身邊:「萍兒,你今日出府去哪兒了?」薛翠萍心情不錯的勾唇:「相公,你猜猜我去哪裡了?」讓王明軒猜測,肯定就是王明軒熟悉的人。
王明軒在京城熟悉的人很少,王明軒淡然的回答:「是不是段府?」「相公,你真的太聰明,我就是去段府找竹兒妹妹。竹兒妹妹給了我這個,說不定能解了母親的毒,相公,我們趕緊去給母親服用。」薛翠萍小心翼翼的從衣袖中掏出清泉水,「那我們趕緊進去。」王明軒自然也高興。
在信國公府上最近氣氛都很低沉,信國公高興不起來。他們做兒女的怎麼高興的起來,尤其王氏身懷有孕中毒。要是有什麼萬一,恐怕連肚裡的孩子都沒有。最後落得一屍兩命的下場就不好,不是王明軒所期待。信國公半信半疑的打量一小瓶清泉水:「萍兒,你確定這個能解你母親的毒。」
薛翠萍趕緊上前輕柔的說道:「啟稟父親,女兒也沒有把握。只是可以給母親試一試,德妃娘娘曾經身子不適,宮裡的李太醫和王太醫都素手無策。最後不是請了段夫人進宮,才醫治好德妃娘娘。父親,現在我們不妨試一試。」薛翠萍勸著信國公,王氏突然要起身坐起來,薛翠萍趕緊走到床前。
&親,您慢點兒,不著急,我扶著您起身。」王氏望著信國公:「公爺,如今也沒有辦法,姑且試一試。如果沒有用的話,也不礙事。說明妾身和孩子沒有福氣留在公爺的身邊。」王氏眼中的落寞,信國公快速的捕捉到了。「不行,夫人,我不能拿你和孩子冒險。」信國公板著臉。(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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