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就因為沒有管理好薛啟若,可是那也不是張姨娘的錯。不是張姨娘說的,現在信國公把氣都撒在張姨娘的身上算什麼?「姨娘,您現在身子虛弱,還是別去了。現在公爺還在氣頭上,您就別去自找苦吃了。」嬤嬤小聲的勸著張姨娘,張姨娘沉思著,其實嬤嬤說的話也對。
那現在就不去了,信國公一直坐著不吱聲,不知道腦海中想著什麼。王氏也坐著不到,不過還真的累了。「公爺,妾身後院還有事,妾身就先告辭了。」說著王氏直接的起身,不過信國公淡淡的開口:「你是不是故意的?」想來信國公見到王氏的平靜,王氏早就料到了這樣的後果是不是?
王氏就等著看笑話,王氏平靜的回答:「公爺,您在胡說什麼,妾身怎麼聽不懂公爺的話。」王氏否決的很趕緊,不過信國公起身拉著王氏:「你就那麼希望信國公府敗落,你就不會幫著若兒。」要王氏出面阻住薛啟若的話,想來薛啟若也不會那麼無理,信國公有什麼理由質問自己。
「妾身想請問公爺,妾身怎麼幫著若兒。那些夫人都在,不是傻的。妾身還能怎麼幫著,妾身也是為了大局著想。妾身要幫著若兒可以,但是若兒會聽著妾身的話,到時候傳出妾身苛刻庶女的名聲,那不是一樣的嗎?」王氏理直氣壯,沒有任何對不起信國公,這些年自己受苦受累。
到底為了什麼,現在聖上雷霆大怒的罷黜了薛磊信國公世子的位置。王氏不知道有多麼的高興,想要慶祝。見著張姨娘昏倒在自己的面前,王氏胸中多年的怨氣似乎煙消雲散。信國公怒氣沖沖的指著王氏:「你,你,你……」「公爺,還想說什麼,就一次性的說清楚。」
見到王氏俯身的樣子,信國公氣憤的不行。要可以的話,真的想要狠狠的打著王氏。但是不行。現在信國公要哄著王氏,已經被聖上說嫌棄了。還能怎麼樣,信國公揮揮手:「趕緊走,趕緊走。不要出現在我的面前。」王氏勾唇離開了大廳,留著信國公在大廳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張姨娘終究不甘心,薛磊好好的世子之位就沒有了。薛磊直接來到張姨娘的院子,張姨娘臉色蒼白。不過薛磊也顧不了什麼了,直接的張姨娘開口:「姨娘。現在你都滿意了,我的世子之位沒有了?」張姨娘也知道現在薛磊很生氣,「兒子,姨娘知道你現在很生氣,你放心好了。
姨娘不會就這樣算了,姨娘肯定會幫著你再次奪回世子之位,你相信姨娘。你想著,公爺只有你一個兒子,以後信國公府肯定是你繼承。要不然的話,難道還要交給外人。聽姨娘的話。我們沉住氣,好不好?」張姨娘走到薛磊的面子哄著薛磊,「姨娘,你太讓我失望了。
在你的心裡,妹妹就那麼重要,比我還要重要。你這些年寵愛著妹妹,我也沒有說什麼,計較什麼。現在因為妹妹,我的世子之位沒有了。姨娘是不是要給我一個交代?」薛磊覺得自己太冤枉了,好好的世子之位沒有了。也沒有走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就攤上了張姨娘這樣的生母。
還有薛啟若不知分寸的親妹妹,聖上當然不好管理著信國公的小妾。但是信國公的世子之位,聖上還是有權利罷免。「磊兒,現在都已經這樣。你讓姨娘怎麼樣,難道殺了你妹妹?」張姨娘反問著薛磊,「姨娘狠得下心來嗎?」薛磊不由的嗤笑著,肯定不會,張姨娘那麼心疼著薛啟若。
要不是顧氏攔著薛磊,薛磊早就想去找薛啟若。好好的質問薛啟若。到底腦子裡面想什麼,說出那樣的話來。還不趕緊的去平陽侯府道歉,讓聖上知道他們的誠意。可是張姨娘連帶著信國公一點兒反應都沒有。是不是?「磊兒,你聽姨娘的話,這個世子之位肯定是你的,你相信姨娘。」
張姨娘緊緊的拉著薛磊,「姨娘,我不會再相信你了,我已經決定好了。我已經衙門申請外放,想來過幾日就會有消息。現在就當做跟姨娘辭行,日後姨娘在府上好自為之。」薛磊不管了,也管不了張姨娘和薛啟若。「磊兒,你要離開京城,不行,你要離開京城,那信國公府留給誰?
磊兒,聽姨娘的話,你留下來。姨娘去求著公爺進宮跟聖上請旨,留下來好不好?」張姨娘的眼淚都下來了,不過換來的還是薛磊堅定的搖搖頭:「姨娘,不用了,這個世子之位我本來就不在乎。我不過氣不過姨娘如此的寵溺著妹妹,總有一天,姨娘要毀在妹妹的手上。
現在我見到了,我也滿意了。姨娘,你後悔嗎?」貼著張姨娘的耳邊,這些年張姨娘對自己很冷淡,似乎從未把自己放在心上。薛磊難道就不是張姨娘十月懷胎生下的兒子,反正顧氏跟著薛磊商量好了。遠離京城,這個是非之地。張姨娘緊張,要薛磊走了,自己日後依靠著誰,難不成還是薛啟若?
不行,趕緊的要留著薛磊,就在這個時候張姨娘屋裡的大門給信國公踢開了。信國公正好要找張姨娘算賬,信國公活到如今的年歲。還從未被被人戳著脊梁骨,現在就因為張姨娘未管理好薛啟若。還有自己平日太寵溺張姨娘,張姨娘已經分不清東南西北了,是不是?「父親,兒子告辭。」
說著薛磊離開了,不去管著張姨娘的死活了。那是張姨娘應得的,張姨娘想要拉著薛磊,那因為有信國公在。況且信國公的臉色異常的難看,張姨娘想著還是先哄著信國公再去跟著薛磊細說。「公爺,妾身知道錯了,還請公爺不要生妾身的氣,好不好?公爺。」
纏著信國公,信國公沒有想到現在張姨娘還敢纏著自己。真的不知道好歹,是不是?信國公冷淡的開口:「你還知道錯了,那你告訴我,你錯在哪裡了?」直勾勾的盯著張姨娘,張姨娘心裡憋著氣。今日受到的委屈,都是王氏這個賤人帶給自己。要不是王氏帶著薛啟若出去。
能有這樣的禍事從天而降,張姨娘現在只能忍著。「公爺,妾身不應該不好好的管教好若兒,公爺。妾身保證今後好好的管教著若兒。不讓若兒給信國公府還有公爺丟臉。還請公爺給妾身和柔兒一次機會,還有磊兒。磊兒真的是無辜的,磊兒是被妾身和若兒連累,不知道公爺是否可以去聖上的面前美言。
恢復磊兒的世子之位,要不然的話。磊兒就要離開京城,外放了。公爺,妾身求你了嘛!」說著還對著信國公拋著媚眼,信國公怎麼沒有想到自己真的昏頭了。被張姨娘哄得團團轉,要現在信國公還相信張姨娘的話,那真的傻了。信國公冷哼著:「來人,立馬收拾張姨娘的東西,把張姨娘帶到別院去。
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能讓張姨娘離開。」張姨娘萬萬沒有想到信國公那麼冷血無情,現在居然要趕著自己去別院。自己去別院。那麼薛啟若怎麼辦?不行,張姨娘趕緊的拉著信國公,「公爺,妾身知道錯了,妾身一定會在府上好好的改過自新,公爺。您就給妾身一個機會,好不好?公爺。」
信國公一下子甩開張姨娘,「趕緊的帶走。」嬤嬤趕緊的堵住張姨娘的嘴巴,帶著張姨娘走了,信國公實在累了。不知不覺去了王氏的院子。趕緊的坐在王氏的床邊,不過床邊似乎有什麼東西,那麼硬,膈應到了信國公。信國公沒有遲疑。趕緊的掀開被子,萬萬沒有想到被子下面是一個藍色的荷包。
怎麼那麼熟悉,信國公趕緊飛奔到了大廳找王氏,這個荷包怎麼王氏也會有?不應該呀!信國公直接的問著王氏:「這個荷包,你哪裡來的?」王氏沒有說話,信國公有些著急。就在這個時候張姨娘著急的想要說什麼。王氏淡淡的開口:「鬆開張姨娘。」不知道張姨娘想說什麼?
嬤嬤已經拿開了張姨娘嘴裡的布條,王氏心裡咯噔一下。怎麼會在信國公的手上,「看著我的眼睛,告訴我,這個荷包怎麼在你的手裡?」張姨娘沒有吱聲,當然還沒有得到性國公問著身邊的嬤嬤,張姨娘就突然的開口了。「公爺,您沒有想到吧!夫人也會繡著這樣的荷包,是不是?」
信國公的心裡有些突兀了,到底怎麼回事?答案似乎呼之欲出了,信國公不是省油的燈,趕緊讓張姨娘身邊的嬤嬤說出來,「你要是老老實實交代的話,我就放過你。」嬤嬤聽到這個話,心裡不禁高興了。真的對不起張姨娘了,想來張姨娘也算不上什麼了,現在在信國公府上。
張姨娘的兒子薛磊已經被聖上罷免了世子之位。不是世子了,至於張姨娘自己,也要被帶到別院去了。所以不管怎麼說,自己都要趕緊的說出來,告訴信國公。這樣可以免除自己一死,「不許說!」
張姨娘現在還在威脅著李嬤嬤,李嬤嬤淺笑著:「張姨娘,您現在都自身難保了,奴婢也沒有辦法。」沒有理睬張姨娘,直接的朝信國公跪下來:「啟稟公爺,這個藍色的荷包,夫人也會繡。之前張姨娘給您看著的藍色荷包就是夫人繡的。您應該知道,張姨娘很少做這些針線活。」
得到的答案居然讓信國公如此吃驚,那麼當年救著自己的人是王氏。會是王氏嗎?信國公沉思著,沒有說話,「公爺,真的是張姨娘從夫人的院子偷來的!而且張姨娘還給公爺下藥了。」嬤嬤的話一說出來,張姨娘的後背都濕透了,知道自己這一次死定了。
這個老不死的嬤嬤居然抖露出來,「公爺,您別聽李嬤嬤胡說,妾身真的沒有。妾身怎麼會害著公爺,公爺,您要相信妾身。妾身真的一心一意的服侍著公爺,公爺。」現在張姨娘還嘴硬,王氏和信國公被李嬤嬤的話刺激到了,「你說什麼?趕緊如實交代?」
「啟稟公爺,夫人,奴婢自從進入府上就一直伺候著張姨娘,每次公爺來張姨娘的院子,張姨娘都在飯菜裡面下藥了。都是虎狼之藥,遲早會虧損身子。奴婢也不敢說出來,要不然的話,張姨娘就讓奴婢的女兒嫁給門口的王二。還有這個藍色的荷包是張姨娘讓奴婢去夫人的屋裡偷偷拿著。奴婢說的句句屬實。
如有半點兒虛言,奴婢願意遭受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張姨娘現在已經徹底的昏了,都是李嬤嬤這個老不死的。臨了臨了居然叛變了。不過又能怎麼樣。給信國公下藥,反正信國公如今的身子已經虧了,還能怎麼樣,張姨娘也不介意跟著信國公撕破了臉皮:「公爺,這個荷包確實是夫人繡的。那又怎麼樣?
您不是一樣的寵愛著妾身將近二十年了。妾身在信國公府上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妾身也滿意了,只是可惜了,夫人對公爺的一番愛意。」信國公氣憤的打著張姨娘兩個巴掌:「你這個毒婦。」太狠毒了吧!虧得信國公以為自己喜歡的姑娘就是張姨娘,沒有想到喜歡錯人了。
王氏心裡五味雜陳,沒有想到信國公被王氏騙著了,其實當年信國公接受皇命離開京城,去江南辦事。沒有想到就在回京之後,晚上收到了突襲,受傷倒在路上。迷迷糊糊之間有女子救了自己,還給自己敷藥。那一雙柔軟的玉手,信國公不禁沉溺了。在等到信國公醒來的時候,只見到身邊有藍色的荷包。
什麼都沒有,信國公也想找藍色荷包的主人,但是沒有找到。女子到底是誰?後來信國公的爹娘給信國公說親,就是王氏。信國公後來無意間的見到了張姨娘,尤其張姨娘的玉手很像,所以信國公就帶著張姨娘回去院子。那個時候信國公看不上王氏,再一次喝醉酒之後。信國公吐露真言。
藍色的荷包,男子一般都很粗心,但是女子就不一樣。張姨娘記住了信國公的話,後來在給王氏請安的時候。居然在王氏的院子看到了。所以就讓李嬤嬤去偷過來,不經意間給信國公瞧著。再加上張姨娘給信國公下藥,所以這些年,信國公一種寵愛著張姨娘,沒想到居然是誤會。
被張姨娘設計了,信國公真的想要掐死面前的張姨娘。這個毒婦。心計那麼深。信國公都沒有想到,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著王氏。「趕緊帶下去。」李嬤嬤被留下來,畢竟李嬤嬤說出真相。信國公一口氣沒有接的上來,直接的昏倒了。王氏見狀,其實不想理會信國公,不過沒有辦法。
只能跟嬤嬤一起扶著信國公回到了王氏的院子,王氏其實新婚的時候就知道。自己救的人是信國公,看來老天爺還真的有緣分。讓自己嫁給了信國公,怎麼都沒有想到,後來信國公寵愛著張姨娘。那真的要把所有好東西都給張姨娘,就算王氏嫉妒也沒有用處,不過現在王氏突然覺得好像一個笑話。
信國公迷迷糊糊之間拉著王氏的手,就不肯鬆手。等到大夫來,開方子讓信國公好好的休息,大夫還隱隱約約的說著信國公似乎被下虎狼之藥,要好好的保重身子之類的話,王氏點點頭,目送著大夫離開的背影。信國公慢慢的睜開眼睛,王氏就趕緊的抽回自己的手,可是信國公緊緊的拉著王氏的手,不肯鬆手,有些愧疚的說道:「這些年是我對不起你,我以為當初救我的人是張姨娘。」
卻沒有想到是面前的髮妻王氏,王氏淡淡的說道:「公爺,現在說這些也沒有意識了,妾身當年確實救過公爺一命,那也算不上什麼。公爺好好的休息,妾身去忙著了。」說完直接的離開了屋裡,王氏轉身,淚水划過臉龐。真的沒有想到老天爺捉弄他們,王氏還以為信國公忘記了救命之恩。
何嘗想到被張姨娘騙著,當然何松竹從段智睿的口中知道薛磊被罷黜世子之位。還有張姨娘已經被信國公趕出信國公府去了別院。何松竹不由的厭惡信國公,喜歡張姨娘寵愛張姨娘的時候,可以把張姨娘寵溺上天。可現在也毫不留情的趕走了張姨娘,看來男人的心還真的狠毒和堅硬。
段智睿輕輕的哄著何松竹:「娘子,你怎麼了?」現在天色已經晚了,段智睿想抱著何松竹一起入睡,今日真的忙的昏天暗地。府上的事情還真的累,明日不知道段智茹來不來,反正該說的何松竹已經說了。就看段智茹自己的了,段智睿堅定的開門:「明日肯定不會來的,你放心好了。」
段智睿怎麼那麼確定,「你怎麼會知道?」看著段智睿一副笑眯眯的樣子,肯定有自己不知道的消息。「想要告訴你,可以,但是你要求著為夫。讓為夫高興了,為夫就告訴娘子可好?」段智睿這廝也太陰險了,何松竹立馬掐著段智睿的肩膀:「到底說不說?」威脅著段智睿。(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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