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想那麼多了,估計他也只不過是一個沒用的廢物而已。」
「你口中的那位王先生地位顯赫,據說人應該在大王村當中,又怎麼會出現在雍州之內?」
「何況,他要是真的是那位王先生的話,估計在他的身邊,自然會有著很多的侍衛。」
「可當初在山莊的時候,我們都已經打到了那個程度,不也沒有人出來幫忙嗎?」
一席話下來,這才讓在場的幾人算是安心下來。
金菲菲又跟著說道:「按照原定計劃去做,我要讓他跪在地上求我,好好的給我道歉!」
「否則的話,我便直接要了他的性命!」
站在金菲菲身後的一人趕緊搬過來了一張椅子,而金菲菲也跟著坐了下來,那模樣就像是準備要看一場大戲一樣。
事實也的確如此,她已經在這裡布置下了天羅地網,為的就是要讓王淵主動認慫,也算是發泄一下自己心中的怒火。
緊接著,便看到一道道人影瘋狂從他的身後而來,很快就守在了王淵兩人所在的房間的門前。
房間內,王淵兩人也已經聽到了外面沉重的腳步聲,下一秒,柴俊便已經把錘子重新拿了起來。
「外面好像有什麼?」
柴俊的聽覺過人,常年在深山當中打獵,自然和王淵等人的聽力不能夠相提並論。
門外的那厚重的腳步聲,自然而然的也就引起了他的注意。
王淵也是微微皺眉,難道說…
自己這次還真的看錯了金菲菲?
這女人還真的準備找自己的麻煩不成?
可這樣一來的話,對金菲菲又有什麼好處?
「你先在這裡等著,我出去看一眼。」
「切記
,你可不要輕舉妄動。」
王淵囑咐了柴俊兩聲以後,人就已經走到了房門前,同時直接打開了房門。
放眼看去,一道道手持弓箭的人影正站在門前,所有的羽箭全部都對準了王淵。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見到這一幕,王淵也是微微皺眉,甚至都沒有伸手入懷。
眼前足足有著三十幾人,這麼多的箭頭對著自己,哪怕就算是利用燧發槍,最終也只不過能殺一兩個人罷了。
可他的命也會丟在這裡。
得不償失!
和這些小嘍囉比較起來,他的命可要比他們值錢的太多了。
「你們家的大小姐?」
「讓她出來和我說話。」
王淵冷聲開口質問。
聽到外面聲音的柴俊也快步跑了出來,很快就到了王淵的面前,眼前的一幕,讓他的臉色也跟著不由的一變。
果然!
這女人就是在算計他們!
他就知道,金菲菲又怎麼可能會好心好意的去請他們吃飯,甚至主動握手言和呢?
這一切分明就是陰謀!
「找我嗎?」
坐在人群之後的金菲菲冷聲開口。
王淵的目光越過人群,也注意到了金菲菲,雖說有這麼多的箭頭正對著自己,但他的臉上卻依舊沒有絲毫的畏懼,可後背已經透著涼風…
而且,汗水早就已經打透了他後背的衣襟…
不害怕是假的。
只是,在這種情況之下,更不能夠露怯,否則,只會不斷的做出讓步,而對方會一直變本加厲,可謂是麻煩至極。
王淵也不是傻子,自然不會那樣做。
可金菲菲是個瘋女人,再加上現在的她狀態不對,前不久才剛剛受了委屈,誰都不知道這個女人會做出一些什麼…
「金菲菲,你父親難道沒有和你說我的身份嗎?」
「他也沒有告訴你,讓你不要招惹我?」
王淵淡淡開口。
金菲菲冷笑兩聲,一想到金浩一的那副嘴臉,她的氣就不打一處來,下意識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臉蛋。
二十年來,金浩一從來都沒有和她動過手,無論是發生任何的事情,最多也都是說她幾句而已…
可這次呢?
就因為一個王淵,自己竟然被金浩一白白的打了一巴掌,這口氣又怎麼能咽得下?
畢竟,金浩一是自己的父親,這筆仇也只能記在王淵的頭上!
「你少在這裡故弄玄虛!」
「我父親之所以放你們離開,那是因為他不想壞了我們金氏山莊的名聲。」
「說到底,這次的確是我賭輸了,我應該把東西給你。」
「我也已經想明白了,願賭服輸,東西可以給你們,可這口氣我咽不下。」
「現在本大小姐給你兩個選擇,第一,要麼你乖乖的跪在我的面前,給我好好地道個歉。」
「或許本大小姐寬宏大量,這件事情就此罷手,日後也不會找你的麻煩。」
「這其二,我知道你們很能打,
那你們就讓我看一看,是你們的身手更好,還是我手下這些人的弓箭更快!」
這分明就是在威脅王淵兩人。
王淵的嘴角微微挑起,這女人當真如此麻煩。
從始至終,王淵始終都在注意著金菲菲的眼睛,看看她的這副樣子,倒並不像是開玩笑。
那也就證明,這女人是真的準備要和自己動手啊。
王淵也在想著脫身之策。
站在他身後的柴俊也沒有輕舉妄動,只是緊緊的握著手中的雙錘,隨時都準備動手。
這時候若是再胡言亂語,恐怕這女人就會立刻讓手下人放箭。
他倒是不怕這些,也不畏懼死亡,可雙方距離如此之近,王淵又怎麼能脫身呢?
他可不能讓王淵在這裡受傷,那樣的話,就算是自己今天也死在這裡,也是死不瞑目…
日後在九泉之下見到各位兄弟,更是沒有辦法去交代。
現在,也只能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王淵的身上了。
「我給你一炷香的時間考慮。」
「你就站在那裡考慮,要是你敢回房間,那我立刻就讓他們射殺你!」
金菲菲再次發出警告。
這裡也只不過是酒樓的二樓而已,憑藉王淵兩人的身份,從窗子跳下去,估計也不會有什麼事情。
還會讓他們兩人安然無恙的脫身!
好不容易才把他們給騙到這裡,自然要讓他們做這瓮中之鱉,不能輕易的放他們離開。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場面已經陷入僵局。
王淵的手心中也已經浸滿了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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