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到了一半,蕭仁英舔了舔自己的唇角,這才搓著手說道:「只是這些錢並沒有在我的身邊!」
「但你們放心,只要你們願意借我一點錢,我就會一直在你們這裡!」
「如果真的還不上的話,那我就不走了,任憑你們處置!」
「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
中年女人的眼睛頓時跟著亮了起來,她就等著蕭仁英這句話了!
否則的話,今天所做的一切豈不是都白做了嗎?
僅僅是為了贏蕭仁英的這點錢,還遠遠的不夠啊!
他們想要的東西,可不僅僅是這些!
「好好好!」
「我們自然相信公子的誠信!」
「何況,現在公子都已經發話了,我們鳳鳴樓總不能不給公子面子吧?」
「只是不知道公子要準備多少銀票?」
中年女人先是對著蕭仁英說了幾句以後,便步入了正題。
「十萬兩白銀!」
隨著蕭仁英開口,在場眾人紛紛瞪大了眼睛,還真是財大氣粗啊!
一出手就是十萬兩白銀?
這可要比他剛剛所帶著的那些黃金都值錢的多!
要不是蕭仁英的穿著打扮都不像是普通人,眾人早就懷疑這小子是個騙子了!
但既然人家鳳鳴樓都沒有反對,他們何必又操這個心呢?
「好!」
「公子等著就好!」
「我這就去讓人準備!」
中年女人笑著說了一聲,人便已經朝著一邊而去,蕭仁英依舊是談笑風生,就像是沒有把這十萬兩白銀放在眼裡一樣。
區區的十萬兩白銀而已,對他來說,根本算不得什麼!
隨著中年女人把借條以及銀票拿來以後,蕭仁英很快就在
上面按了手印,同時寫上了自己的名字,那模樣依舊瀟灑的很!
緊接著,蕭仁英和葉霓裳兩人,再次玩了起來!
…
隨著夜幕降臨,周若水一直在聽著樓上的匯報。
一個時辰的工夫里,蕭仁英不僅輸掉了自己的隨身玉佩和攜帶的金銀,現如今,更是已經欠下了三百萬白銀!
這可是一筆天大的數字!
就算是換做任何人,恐怕都不能夠輕易的拿出來啊!
王淵也是如此!
他自然能夠湊出三百萬兩白銀,只是這三百萬兩白銀當中,卻能夠做很多的事情!
甚至能夠救助雍州之地的災民!
不得不說,這還真不是一筆小數目!
可現在的蕭仁英早就已經紅了眼,他早就已經不在乎葉霓裳的樣貌,只想著撈回本!
畢竟,要是真的輸了這麼多的話,他的母后絕對會殺了他!
日後,自己也在各個皇子的面前也都抬不起頭了!
可越是這種狀態,他就輸的越厲害!
「怎麼在這裡喝茶呢?」
「難道上面沒好戲看了嗎?」
周若水還在閉著眼睛聽著小曲的時候,便聽到耳邊傳來了一陣熟悉的聲音。
她徐徐的睜開了眼睛,目光鎖定在了王淵的身上,緊接著便趕緊起身,連忙恭敬的開口說道:「主公,你怎麼來了?」
「這邊這麼熱鬧,我當然是要過來看一看了。」
「何況我還聽說,現在蕭仁英都已經欠下三百萬兩白銀了?」
說到
最後,王淵都已經笑得合不攏嘴了。
天底下怎麼就會有這麼蠢的人呢?
明明知道事情都已經不可控,難道還真的準備回本嗎?
簡直就是可笑至極!
看來,蕭仁英還是太年輕了啊!
「三百萬兩白銀也只不過是一個開始而已。」 .??.
「他現在還在不斷的借錢,那些借款的單據都已經要落成一座小山了。」
「但我已經讓人把那些東西全部都保存好了,絕對不會有什麼差錯。」
「等到今天的事情結束以後,我也就能夠讓鳳鳴樓的老闆去找他們要錢了。」
「只是這麼多的錢,不知道蕭楚楚願不願意拿出來?」
周若水略微的有些擔憂。
畢竟,蕭仁英本來就不是蕭楚楚最得意的皇子,雖然人家是大皇子,但在蕭楚楚的眼中,依舊沒有蕭仁武的地位重要!
這樣一來,就算是他們要殺了蕭仁英,人家蕭楚楚要是不出錢又怎麼辦呢?
那豈不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嗎?
「不會。」
王淵笑著擺了擺手,自信滿滿的開口。
「蕭楚楚絕對會拿出這筆錢。」
這倒是讓周若水不由的一愣,她也不知道王淵是哪裡來的自信。
「你真的肯定她會拿錢嗎?」
荒庭由於常年都在北方荒蕪之地,位置和九州比較起來,相差的實在是太多。
換言之,蕭楚楚的手中也沒有太多的錢財。
如果在這個時候為了一個蕭仁英,卻要白白的動幾百萬兩白銀,換做任何人,誰又能夠願意呢?
而且,就算是蕭楚楚一意孤行,恐怕那些權臣也都不
會願意吧?
這可是損害了北方荒蕪之地的利益呀!
除非,蕭楚楚不想要繼續在北方立足了。
「這並不是因為她喜不喜歡蕭仁英的原因。」
「而是因為人在我們的手中。」
「何況,這件事情本來就是蕭仁英有錯在先,和我們又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
「一切也都是蕭仁英自作自受而已。」
「蕭楚楚要不站出來為他買單的話,恐怕日後只會被千夫所指,對她的地位更不好。」
「蕭楚楚是一個會算賬的人,她才不會讓局面變成現在的這個地步。」
王淵跟著分析了起來,可謂是頭頭是道。
他對蕭楚楚的了解,可要比別人都深的多!
當初,兩人也算是最親密無間的朋友和夥伴,只可惜,身居高位,或許有很多是逼不得已吧?
所以兩人的路才會越走越遠。
彼此之間,也不再像是朋友那般親密。
「原來如此。」
「既然主公都這樣說了,那我們也就安靜的等待看好戲吧?」
周若水為王淵倒了杯茶,兩人便全部都坐了下來,安靜的聽起了小曲。
恐怕現在還需要一些時間才行。
一時半會,樓上的事情是不會結束了。
與此同時,隴南王也姍姍來遲,剛剛進入到鳳鳴樓當中,他和青衣兩人便直奔樓上而去。
「主公,隴南王來了。」
「看來他的消息很靈通,竟然這麼快就找過來了?」
周若水皮笑又不笑的開口。
王淵的眼皮甚至都沒抬一下,笑意盈盈的說道:「那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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