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呵,他們非但不跑,還膽敢向我們還擊!?」
看到擺出架勢準備拼命的小漁村民,喪彪心中冷笑。
不過是一些莊稼漢罷了,豈是他們這些刀口舔血的悍匪的對手?
他剛想下令,就聽到一陣破空之聲襲來。
哀嚎聲接踵而至,最前排的山匪弟兄被箭矢騎臉,成片的倒下。
經過海寇錘鍊的村民們,十分冷靜,端著連弩的手四平八穩都不帶抖的,射的那是一個比一個準。
不射腦袋不射胸口,專門懟著膝蓋射。
幾輪齊射下去,山匪還沒跑到車隊跟前,就倒了一片,雖然不至死,但一個個抱著膝蓋在地上打滾,顯然已經失去了戰鬥能力。
還沒等山匪從連弩齊射的震驚中回過神來,秦鎮已經率先持刀,帶著人衝殺出去。
作為村衛隊中最精銳的那一部分人,以陳數為首的二十號村民,在此刻化身猛男,右手持倭刀,左手持木盾,僅僅只是一個照面,就把山匪的先頭部隊沖了個七零八落。
和身後射箭的村民不同,陳數他們就不是朝著致殘去的,刀子揮落就是要殺人!白刃戰往往最殘酷,最危險,最直觀,也最能體現一支隊伍的戰力。
刀鋒入體,血肉濺灑的畫面,直接把這些欺良怕惡的山賊砍了個四腳朝天。
陳數本就是斥候出身,訓練方法幾乎照搬了大商最精銳部隊飛魚營的訓練法子,再加上秦鎮這個新時代老兵的完善,可以說村衛隊的訓練規格,幾乎已經力壓這個時代的軍隊。
別看只有二十號人,所展現出來的戰力,絕非這些烏合之眾的山匪可以對抗的。
喪彪前一秒還在洋洋得意,下一秒就看到自己二百多少山匪弟兄,傷的傷,殘的殘,死的死,橫了一地!
眼看自己的弟兄折損大半,秦鎮帶著人就要殺到跟前,這位帽兒山的三當家慌了。
「他娘的,點子怎麼這麼硬?!」
他一把抓住已經被嚇破了膽的王元,恨不得狠狠扎他幾刀。
「這他娘的是普通村民?!戰力把他娘的官兵還要強!你這狗雜碎是不是故意挖坑陰老子呢?!」
「我也不知道他們這麼厲害呀!」王元哭喪著臉。
都聽聞小漁村的人不好惹,連海寇都敢打一架,聽得多了,他就麻木了,覺得小漁村虛有其表,不過是吹噓罷了!
直到現在,目睹秦鎮帶著人,像砍菜切瓜一樣把山匪衝散,徑直殺來。
他才第一次直觀感受到小漁村人的悍勇可怕,正常人面對刀子砍來,多少都會恐懼避開,但這些人不一樣,他們眼睜睜盯著敵人刀子砍來的方向衝鋒!
喪彪這時候也慌了。
作為帽兒山有名的匪王,他也和許多官兵交過手。
可不論是縣衙的官兵還是近海城裡的府兵,都貪生怕死著呢!
哪像眼前這二十號人,動起手來根本不要命。
「風緊扯呼!」
眼看自己的弟兄越來越少,喪彪心疼至極。
這些都是他的家底,是他在帽兒山安身立命的底牌!
人死完了,他這個三當家也當到頭了!
山匪們早就被村衛隊嚇破了膽,此刻聽到要撤,一個個直接撒丫子頭都不回的往山里跑。
留下一地傷殘,叫天不應。
王元此刻看了眼秦鎮,咬了咬牙,轉頭也跟著喪彪進了林子。
戰鬥戛然而止。
過程堪稱碾壓。
「這就跑了?我還沒有殺盡興呢!」李憨略顯失落。
這時趙銘急急忙忙的跑到秦鎮身前:「秦老大,這些山匪里,有王家莊的人!」
聞言,秦鎮眉頭一皺。
當即走了過去。
趙銘指著其中七八個熟悉的面孔:「就是他們,昨日打架的時候這幾個人下手最狠!我絕不會認錯!」
「我好像也有點印象。」李憨附和道。
秦鎮陰沉著臉,沉聲問道:「解釋解釋。」
王家莊的人瑟瑟發抖,其中一個人顫顫巍巍的說道:「王元讓咱們劫道,說要把工錢搶回來,誰料途中遇到了帽兒山的山匪,王元就帶著咱投靠山匪了。」
得知事情的經過,秦鎮氣不打一處來。
小漁村的村民也紛紛義憤填膺。
「反了天了!」李憨破口大罵:「工錢都給你們結了,你們憑啥來搶?狼心狗肺的玩意,早知道你們是這樣的貨色,我當初就應該把你們全宰了!」
說罷,他揚起沙包大的拳頭,狠狠的朝這些王家莊的村民身上招呼著。
打的他們慘叫連連。
「王元呢?」秦鎮問道。
「不知道,興許是跟著土匪一起跑了吧?」有一個村民實在被打的受不了,哀求道:「秦鎮,求求你饒了我們吧,我們再也不敢了!」
「饒了你們?」秦鎮冷笑一聲。
若非小漁村戰力恐怖,擊潰了山匪,今日跪在地上挨打的就是他秦鎮了!
到時候你們王家莊和山匪,又會不會放過他秦鎮?
這時陳捕頭笑眯眯的走了過來,說道:「全部綁起來帶走,等到了近海城,全部法辦!」
他重重的拍了拍秦鎮的肩膀:「秦老弟,你可是送了我一份大禮啊!」
陳捕頭正愁第一次上門,不知道拿什麼禮物去拜訪城主老人家,現在好了,問題迎刃而解。
陳數等人隨即將傷殘的山賊捆綁起來,拉在車後拖著走。
「喪彪」秦鎮欲言又止。
只聽陳捕頭笑著道:「一個山匪頭頭罷了,弟兄都死完了,還怕個甚?山裡頭不比咱外面,多的是人盯著他的位置呢!今日一戰,那小子估計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敢冒頭了。」
與此同時。
逃出生天的喪彪好不容易回到了山寨,看著身後幾十號殘兵敗將,憤怒的將門口的木樁一拳打得粉碎!
這二百號人,可是他好不容易搜刮來的家底!
如今折損大半,豈能不痛?
他一把抓起氣喘吁吁的王元,劈頭蓋臉就是一頓錘。
「都怪你,老子才死了這麼多弟兄!」
王元無力反抗,被打的近乎暈厥。
這時一個年輕的女子跌跌撞撞的跑了出來,風騷低俗的臉上滿是驚慌。
她一把抓住喪彪的手,道。
「大王,這都一個多月了,山下人都找遍了,還是沒有我弟弟的消息!疤兒他不會出什麼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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