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晴從地上撿起一顆小石頭,趁著無人注意直接砸在蘇劉氏的嘴上,力道之大,那石子直接將蘇劉氏的嘴砸爛。
「誒唷」
蘇劉氏捂著嘴,鮮血順著她的指縫流出。
「你滿嘴噴糞,連老天爺都看不過去了。我大姐的身體我們問過同仁堂的大夫了,沒有任何問題,若有那不信的,大可去同仁堂詢問一二。今天我蘇晴把話放這兒,誰要再敢往我大姐身上扣屎盆子,別怪我用攪屎棍給她刷刷牙。」
那些買了便宜豬肉的婦人,一個個為母女三人鳴不平,道:「大強娘,你說的這叫什麼話?大丫好歹是你孫女,即便斷親你也不能這麼往孩子心口扎刀子,還有郭氏,她腿斷了怎麼出來?」
「當初斷親的時候,蘇劉氏跟蘇老頭可是說的清清楚楚,今後就當二房的人死絕了,這才分開幾天?見人打了野豬,就把之前說的話當屁放了?」
蘇婉看著為她們鳴不平的村婦,大聲道:「今天趁著村裡的叔伯嬸娘都在,晚輩要說件事,介於我們與老宅已經沒了關係,今天特意去了縣衙為我娘辦了女戶,以後我們母女三人跟蘇家老宅不管是親情上還是律法上都再無關係,老宅的人若再想欺辱我們,就休怪我們去擊鼓鳴冤。」
「我聽說讀書人的身上不能有污點,否則不予科考。大姐,要不咱們還是報官吧,咱們拼死拼活打的野豬,有人想堂而皇之想據為己有,不給就言語辱罵,這樣的家庭,想來供出來的讀書人也是個孬的」
「也好,趁著現在城門沒關,咱們」
不等蘇婉把話說完,蘇劉氏捂著流血的嘴巴,含糊不清道:「不准去!」
「管天管地,還管的了我們報官鳴冤?」
這時少田村的村長發話了:「大丫二丫,她好歹曾是你們的奶,今天這事兒看在叔的面上就算了吧。」
「只要老宅的人以後不來打秋風找麻煩,我們還是願意和平共處的,這次看在村長叔的面上就算了,再有下次哼!就別怪我們不念舊情。」
村長看了蘇劉氏一眼,道:「當初斷親文書上寫的明明白白,蘇家母女三人不管是發達了還是餓死在接頭都跟你們老宅沒關係,像今天這事兒只此一次,下不為例。再有下次,大丫二丫真去報官,差爺來問話,村民也不會幫你們隱瞞。莫要為了一己之私而害了三強。」
蘇劉氏被村長話里話外警告一番後,頗為不甘心的走了。
聽說大丫跟二丫在山上撿了一頭撞死的野豬,她想著據為己有,賣了錢讓老三帶去學院,結果沒成想
不光野豬肉沒撈到,嘴還被打破!
等三兒的鄉試過了,她再找機會收拾這娘仨。
蘇劉氏心裡怎麼想,蘇晴並不在意,此時她正收錢收的不亦樂乎。
一頭近七百斤的野豬,去掉內臟跟下水以及蘇晴留下的肉,大概還有六百來斤,一共賣了七兩零十文錢。
等把院子收拾乾淨後,天已經全黑了。
蘇晴炒了個肉肉末,絆了一道涼菜,做了半鍋疙瘩湯。
今天這頓飯,無疑是她們吃過買最好的。
郭氏靠在牆根端著碗默默垂淚。
蘇晴給習承叔侄二人送飯回來,就見她娘在哪兒抹淚兒。
「娘,我做飯再好吃你也不至於感動的哭鼻子啊?」
「這日子換做以前,娘想都不敢想。」
一家人吃過晚飯後,郭氏將兩姐妹叫到跟邊,皺眉道:「娘不是說過不讓去山上?今天也是你們運氣好,那野豬沒傷到你們,你們忘了咱村裡的二毛現在還在床上躺著呢!」
眼瞅著郭氏要滔滔不絕的說教了,蘇晴咧嘴笑了笑道:「娘,去山上是大姐提議要去的,天還早,我先去把碗洗了。」
說完抱著一堆碗筷去了院子
蘇晴洗個碗都洗了將近兩刻鐘,直到蘇婉出來,才端著一摞子碗回去。
「小人精,害的我被娘好一頓說。」
蘇晴沖蘇婉抱拳作揖,捏著嗓子道: 「大姐,你善良威武童顏巨乳能者多勞,妹子在此多謝大姐。」
蘇婉:「」
童顏巨乳是什麼玩意兒?
她咋覺得這不是好話?
這時,一名婦人走了進來,籃子了裝著兩把野菜
「大丫二丫都在啊?你娘呢?」
「我娘在屋裡躺著呢,桂花嬸有事兒啊?」
「找你娘確實有點兒事兒。」
說完挎著籃子進屋了,蘇晴跟蘇婉對視兩眼後,紛紛跟著進了屋。
張桂花先是慰問一番郭氏,隨後話題一轉就轉到了自家兒子的婚事上,話里話外都是在哭窮。
「他大娘,我知道你們也困難,可我實在沒法子了,你們娘仨現在也用不到什麼錢,可我兒子卻急需這筆錢娶媳婦兒,你們只管留二兩,借我五兩就好你悄悄你們孤女寡母的,以後還需要村里人幫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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