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養了幾天,林西總算回過勁來,他今天還要去定遠侯府看看定遠侯的情況,這幾天郭林也來看望過他,向他匯報了定遠侯的情況。
定遠侯府,隨著定遠侯的好轉,此時大家已沒有前幾天的陰霾,個個露出燦爛的笑容,都為定遠侯的好轉鬆了口氣。
「拜見伯爵大人。」
看到林西到來,侯府的下人家丁們,紛紛朝著林西行大禮,他們由衷的感謝林西,救下他們侯府兩個重要人物,不然他們侯府就要沒落。
林西笑著朝他們打招呼回應,並向著定遠侯休息的房間走去。
「這位林伯爵,真是平易近人,一點架子也沒有,還會向我們下人熱情的打招呼。」
「是呀,不僅醫術高明,還宅心仁厚,我們少爺和他相交,真是天大的好事。」
侯府的下人們,低頭輕聲交流著。
「侯爺,你感覺如何?」
病房內,看到已經醒過來的定遠侯郭峰問道。
「這位是?」
由於失血過多過久的原因,定遠侯的反應有些緩慢,人也有些木訥,而且當時處於昏迷狀態,所以並不認識林西。
「父親,這位就是我大哥,也就是我們的救命恩人,林西林伯爵。」
郭林在一旁介紹道。
此時,病房裡還有幾個人,林西皆不認識,但每一個都氣宇不凡,眼神犀利,但聽到是林西時,個個神情激動。
「你就是林西林伯爵,嗯,真是年少有為,一表人才。」
這時,一個雙眉上揚,絡腮鬍,臉色有些兇惡的中年男子,一臉激動的站了起來握著林西的手說道。
那架勢,好像多年的老友不見,激動不已。
「小鋒,以後你要多和林小子多親近親近。」
那人轉頭對站在他身後的一個和他相貌十分相像的少年說道。
「是,爹。」
少年似乎不太情願的回道。
「大哥,這位是荊益侯彭越,是我父親的至交,這位是他的兒子彭鋒。」
郭林又為林西介紹了另外幾人,居然都是吳國戰功赫赫之輩。
「見過荊益侯,見過各位。」
林西向荊益侯等人拱手行禮。
「林賢侄不用客氣,這回要不是你,我這老兄弟,就沒命了,聽說我這侄兒,也是你救得命?這我得更要感謝你,挽救了定遠侯府呀。」
荊益侯嗡聲嗡氣的說道。
不長時間,一個侯府的兩位重要人物沒了,侯府也就要沒落。
「老彭,你這凶神惡煞般的樣子,會嚇著林賢侄的。」
這時,一個粗獷的中年男子,出言打斷了荊益侯的話。
「就你長得善良,你這般才會嚇壞別人,我這叫面噁心善。」
荊益侯聽到這話,立時不幹了,立刻不客氣的反駁。
「不好意思呀,我這些老兄弟,一直以來都是這樣的,你也不要見怪。」
這時,有些木訥的定遠侯,緩緩的開口說道,而且那神情,有些憨傻。
這幾天,腦袋還是有些不好使,不過被自己的幾個老兄弟說著一些以前的事,腦袋慢慢的好轉了起來。
「侯爺,你們這些老兄弟的感情非常好,侯爺以後要經常找他們說話,有助於侯爺的恢復,各位有空也可以找侯爺多說說話,可以幫他恢復記憶,不過現在還是要多休息為好。」
林西叮囑道。
「好的,謝謝你。」
定遠侯眼睛濕潤。
「好的,林賢侄,我們會的。」
在定遠侯府一片祥和的氣氛中,謝雲昌亦展開了對虞尚香的追求。
已經成功的約了一次虞尚香,雖然沒給他好臉色,但是這也讓謝雲昌更加堅定的要多約她出來。
「雖然這女人,對我冷冰冰的,但我已成功的走出了第一步,接下來多約幾次,就可以…」
謝雲昌把玩著手裡一個瓷瓶喃喃的說道。
這個瓷瓶里,正是前些天他姐姐謝靈兒給他的合歡散,他不打算死皮賴臉的追求虞尚香,他要尋找機會,將藥不知不覺的讓她吃下。
他都已經計劃好了,只要再約幾次,就等虞尚香放鬆警惕時,就給她吃下。
那時,就算是貞節烈女,也會任他所為。
想到此處,謝雲昌露出了邪惡的笑容。
「世子。」
這時,一個家丁的話,打斷了謝雲昌的傻笑。
被家丁打斷思緒的謝雲昌,眼神凌利的問道:「何事?」
如果此時這個家丁不說出個所以然來,他一定要嚴懲這個家丁。
「虞小姐將您的信退了回來,並且帶話給您。」
家丁察覺到了謝雲昌的神情,額頭冷汗直流,他們這個世子,可不是心善之輩。
「什麼話?」
謝雲昌語氣冰冷。
「她說她會給您送幾塊冰來,讓您哪兒涼快哪兒待著,就不要一天到晚的想著一隻…一隻如何吃到天鵝肉。」
那家丁不敢將賴蛤蟆三個字說出來,不然等待他的絕沒有好事。
「是不是一隻癩蛤蟆如何吃到天鵝肉?」
謝雲昌神色猙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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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
聽到謝雲昌的話,家丁不由全身顫抖,話都回答的斷斷續續。
「呵呵,那我就做這隻開天闢地的癩蛤蟆又如何。」謝雲昌眼神犀利:「來呀,將他雙腿打斷,扔到亂葬崗餵野狗。」
「世子饒命呀。」
聽到這話的家丁,立即高聲求饒。
然而,謝雲昌只是擺擺手,示意進來的家丁們,將他拖下去。
「雲昌,想約虞小姐出來,得需要一點小手段。」
謝靈兒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出現在了謝雲昌的身邊說道。
「大姐你的意思是…」
虞國公府。
這幾天,當聽到林西又晉升伯爵之時,虞尚香異常興奮,這樣,他離侯爵之位又進了一步,連這幾天被母親禁足的鬱悶也一掃而空。
「林郎,努力,我相信你。」
虞尚香暗暗為林西打氣道。
「小姐,謝尚書府又送了書信來,說這回讓您務必要打開。」
虞尚香的侍女青嵐進到她的閨房說道。
「嗯,真夠煩人的,你拆開看看,沒什麼事就燒了。」
「這合適嗎?」
青嵐有些為難的問道。
「叫你拆你就拆,你要知道,如果我嫁到尚書府,你也要跟著嫁過去,謝雲昌那人你應該知道,你的生活以後會如何你自己想想吧。」
虞尚香將事情和青嵐說了一遍。
「奴婢知道了。」
聽到虞尚香的話,青嵐身體不由一顫,如果真是那樣,那她以後的生活一定很慘。
她們這些侍女,只有跟著小姐,小姐嫁得好,她們通常也會過得好,要是小姐嫁得不好,她們只會更慘。
當即,青嵐將信拆開念道:「虞小姐,如果你不想你的心上人有意外,那就來東城酒樓一敘。」
「小姐,這如何是好?」
念完信,青嵐也有些著急。
「就憑他那紈絝,想動林郎,找死不成?」
聽到威脅她的情郎,虞尚香也十分生氣,當即說道:「既然他那麼想見本小姐,那本小姐再給他一次機會,看看他能玩出什麼把戲。」
「不好吧,要不我去跟林伯爵說下,讓他小心謹慎,注意謝雲昌。」
青嵐不願意虞尚香再去見那個謝雲昌,他今天的所做所為,更讓她看不起謝雲昌。
「不用,本小姐還會怕了他一個不學無術的紈絝。」
她倒是自信滿滿。
「走,去東城酒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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