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府,西溪商會的四人又聚在了一起。
「林先生,你這樣得罪謝家,害他被父皇褫奪了尚書的位置,他一定很恨你,你一定要小心。」
周瑾怡叮囑林西道。
因為謝賢管教兒子不嚴,想暗害當朝國公的女兒,而且還是手握重兵的國公,吳皇一氣之下,便褫奪了他的戶部尚書位置。
「林西哥,以後你要出去,告訴我一下,我們一起出去。」
聽到周瑾怡的話,虞尚香非常擔心林西的安全,他們虞國公府,也是有高手的。
「不用擔心,我會注意的。」
林西想到謝靈兒是六段天權境,就感到壓力很大,自己雖然有金手指的輔助,武道卻是遲遲無法提升到五段玉衡境,而現在要面對的卻是六段天權境,深感力不從心,這也許就是世家的底縕吧。
要是那謝靈兒強闖進來,他這裡還真無人能抵擋,看來還是儘快把槍造出來住,就可以抵擋住。
當下,林西把他的擔心說了出來。
「這倒是無妨,在這內城,他們不敢亂來,就怕你外出的時候,他們對你動手,就防不勝防了。」
周瑾怡解釋道,她最怕的是林西外出時,被人盯上。
「凌萱。」
「在,公主有何吩咐?」
這時,一個清冷的女聲遠遠的傳來,片刻之間便跳到他們之中,躬身向周瑾怡行禮。
「林先生,這位是凌萱,六段天權境的高手,她是從小被我們家培養長大的,是專門保護周家女眷的死士,現在本宮讓她在你外出時隨身保護你,也替你保護這林府。有她坐鎮,相信你這裡會安全很多。」
轉頭又對凌萱說道:「你從今天起,就隨身保護林先生。」
「是,公主。」
說罷,凌萱便直接去查看整個林府,她要做到這個底邸的一切了如指掌。
「多謝公主。」
這周瑾怡對他,可真是沒得話說,還派人保護他。
時間匆匆。
林西這段時間非常的安分,在家裡安心的休養。
在幾個媳婦日夜的照料下,他的身體逐漸恢復了過來。
同時,手腳亦不安分起來,開始捉弄幾個媳婦,特別是方月蘭,他最喜歡捉弄。
「夫君,是不是現在好了,又不安分起來了?」
「什麼叫又不安份起來,夫君我一直都不安份的好吧。」
林西無恥的說道。
「原來我們以為你非常安份的,原來是看走眼了,看來你這段時間是不得不安份對吧。」
幾個女人,想著林西的眼眶深陷的樣子,又嬌笑起來。
「嗯哼。」
聽到這個聲音,林西趕緊的規矩起來,一本正經的像個清修者。
這個聲音的主人,老是在他戲弄幾個媳婦時,突然跳出來,打斷他和幾個媳婦的交流,讓他很不得勁。
「你還要不要進宮?」
凌萱面無表情的問道。
林西早就跟她說過他要去皇宮,卻在這裡磨磨唧唧的到現在快有一個時辰,她已經在外面等很久了,讓她這清冷的性子也等的不耐煩,才不得不出聲打斷林西。
「我說凌姑娘,你沒談過戀愛嗎,怎麼老是打斷別人之間培養感情呢?」
被凌萱打斷,他也不以為意,只是非常好奇,在這麼熱的大夏天的,她給人的感覺還是冷冰冰的,比十二月的天還冷。
「我只會殺人,不會愛人。」
這話一出,配合著她那冰冷的語氣,簡直如六月天下大雪,著實涼快了一把。
「你看你,這麼一個美人兒,怎麼能說出如此絕情的話,多傷——人心。」
林西看著凌萱那越來越冰冷的臉色,手上的長劍好似就要出鞘一般,深感自己不能再作死了,趕緊閉嘴。
見林西閉嘴了,又瞪了一眼,轉身又朝外走去。
皇宮,吳皇正在御書房批閱奏摺,他這個皇帝非常的勤快,每天不是在御書房批閱奏摺,就是在勤德殿面見大臣。
要不是他這個皇帝的勵精圖治,在這個戰亂頻頻的時代,他早就被人吞併了。
「陛下,林伯爵已在殿外恭候。」
這時,一個小太監前來稟報。
「這小子,總算來了。」吳皇搖了搖頭說道:「讓他進來吧。」
「是。」
小太監躬身退出。
「臣,林西,見過皇上。」
小太監出去沒多久,林西便進入御書房向吳皇行禮。
「起來吧。」
吳皇看著林西問道:「怎麼樣,恢復的如何?」
那天,吳皇是看著林西以自己的血給定遠侯輸血的,而且還輸了很多,所以他關心林西有沒有恢復過來。
「謝皇上的關心,已經完全好了。」
「朕聽說是你又救了虞國公女兒?」
吳皇問道。
這一次,可是他第三次救虞尚香了。
「是的,恰巧碰到。」
這吳皇不知道要幹什麼,不問他醫術方面的事情,卻問起了這些事。
「是哦,真夠巧的,巧的能讓你把人救了,還被你捉姦在床。」吳皇看了看林西,也不揭穿他:「好了,這些朕也懶得管,今天找你來是有些事情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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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皇也知道,這些爭風吃醋的事情,太多了,他不可能管得過來。
「不知皇上找臣有什麼事,臣一定竭盡全力為皇上辦好。」
總算說到正事了,如果吳皇一直追問,他還真不好多說的。
吳皇醞釀了情緒,然後痛心疾首的說道:「朕現在窮呀,窮得叮噹響。」
那聲音,讓誰聽了都好想流淚。
聽到這話,林西心中一驚,皇帝向臣子哭窮,准沒好事,還好他不是什麼富甲一方的人,自己那三瓜兩棗的,皇帝應該看不上,只是不知道為何會向自己哭窮。
當然,皇帝哭窮,你不能真把他當窮人,他一定是挖好了坑的,就等哪個不開眼的人跳進去。
「陛下富有整個吳國,哪裡窮得了,要是陛下這也算窮,那我等鄉野之人,用窮都無法形容了。」
你窮,有鄉下人窮嗎?不好意思,我就是鄉下人,你應該拉不臉來打劫我這鄉下人了吧。
「現在又是青黃不接之時,各地又發生水患,良田被沖毀,又有倭盜在沿海搶劫,到處都要用錢,現在不僅國庫沒錢,朕的私庫也是耗子都不想進。」
吳皇並沒有因為林西是鄉下人,就停止哭窮,又吧啦吧啦一大通,跟林西訴說著他有多窮。
「陛下,您跟我說這些好像沒用呀,臣只是個小小伯爵,還無任何背景,要是臣富甲一方,臣定會捐助一半家產為陛下解憂的。」
似乎吳皇哭錯了對象,但是林西覺得這吳皇准沒憋著好。
「朕確實是需要你為朕解憂,但不要你的家產,你雖然近半年來賺到一些,但太少。」
吳皇似乎就等他這句話:「你這半年多來的表現,朕已經查清楚了,從一個為國獻身的勞役,到現在的伯爵,都是憑你那聰慧的才智獲得的。」
「朕現在的意思是,朕也想藉助你的聰慧才智,讓朕的國庫充盈起來。」
「當然,你有何所求,朕都儘量滿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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