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林西早早的起來,帶著幾個媳婦,給虞氏請安。
「賢侄呀,昨晚可睡得習慣。」
虞氏看到林西這麼懂禮貌,一大早的向她請安,忍不住關心道。
「謝伯母關心,睡得非常習慣。」
林西他是一個不挑床的人,就算給一塊木板讓他睡,他也能睡得著。
只是苦了他的幾個媳婦,特別是方家姐妹兩人,她們從來也沒有離開過西溪村過夜,睡得非常不安穩,還半夜將林西給拉起來聊天。
「那就好,就是你這兩個媳婦,看來還是睡不習慣,你呀,多多關心下你這兩位媳婦。」
虞氏一眼就看出了方氏姐妹兩人的精神有些萎靡,知道是不習慣,也只能多叮囑林西照顧好。
「是,伯母,我會的。」
方月兮和方月蘭則有些不好意思,躲在林西身後,不敢看虞氏。
「幾位嫂子,今天我帶你們去逛逛。」
田甜立刻來到方月兮等人身邊,拉著她們便向外走。
「丫頭,叫上你兩個哥哥,一起去十里洋河看看。」
十里洋河,是整個鄴城最繁華之地,有著各式各樣花船遊船、歌女藝妓、文人墨客集聚,各種店鋪、酒樓、茶肆、青樓匯聚,更是有名的銷金窟。
「好的。」
說罷,田甜蹦蹦跳跳的便去找兩個哥哥,她也經常去那玩。
……
十里洋河,坐落外城的東邊,洋河穿城而過,因在河兩邊建有各種商鋪而聞名。
洋河畔,人潮如織,男女老少,衣著華麗,或結伴而行,或獨自漫步,或步履匆匆。
「怎麼樣,這是我們鄴城最繁華之地,十里洋河。」
田得文向林西介紹兩邊各種店鋪。
又指著那些手拿摺扇之人說道:「他們這些是文人墨客,來此尋找靈感,吟詩作對。兄弟你的大名已經在此掛上號了。」
「我什麼時候掛上號了?」
林西不解的問道,他今天才第一次來此遊玩,怎麼可能就掛上號了,是誰把他掛上去的。
「當然是你的詩詞啦,特別是將進酒,青玉案元夕也是不錯,那些畫舫的歌女這幾個月來天天唱這些詩詞,一唱准賺,還有人在打聽你,要你幫她們寫詩呢。」
田甜指著畫舫說道,隱隱的,還有歌聲傳來,正是那首將進酒。
「特別是那些畫舫的頭牌,你的青平調更是在她們中流傳,還非常想見見你的那位小妾,是什麼樣的奇女子,能得到這麼好的詩。」
田得正補充道。
「有這麼誇張嗎?」
「有,絕對有。」
酒樓上,一些是商賈富戶,攜家帶口,享受歡娛時光。
更有那些慕名而來的遊客,被這繁華景象深深吸引,流連忘返。
「走,我們上那鄴城最有名的酒樓,也是視線最好之處。」
田得文指著前面的一座酒樓說道,他可是那裡的常客。
這是鄴城最豪華,同時也是高檔的酒樓,東城酒樓。
眾人上得酒樓,便有一個小廝上前說道:「各位客官,可有預約。」
「瞎了你的狗眼了,本少來了,還要預約,好酒好菜上著。」
田得正直接一腳踢了過去,他們兄弟可是這裡有名的紈絝,這個小廝居然不認識他,所以才會給他一腳。
「對不起,公子,小人是新來的,不認識公子,還望公子大人有大量,不與小人計較。」
那小廝雖然挨踢了,但也只能默默的承受,他們這種人,只是社會的最底層,有些人被打殺了,也沒人為他們收屍。
「喲,是國公府世子和二公子,好久都不見大駕光臨,這小廝是新來的,望兩位公子不要跟他一般見識。」
這時,酒樓的管事,認出了田得文兄弟兩人,馬上前來接待。
「好了,本公子的專屬包廂可還在?」
田得正不再為難那小廝,看著管事的問道。
「兩位公子,真不巧,包廂正被魏國公世子占據,他們正請一幫文人在喝酒吟詩作對。」
管事為難的說道,這兩方,都是他得罪不起的,也只好讓他們自己去處理,要是雙方打起來也不怕,到時拿著賬單到打輸的一方要賠償就行。
為什麼是打輸一方,因為你沒用才打輸的,為了不再打輸,需要多提醒和激勵,這叫激勵金。
「管事,你拿著這首詞進去,如果他們作出能超越這首詞意境的新詞,那我們走,如果作不出,那他們就滾。」
這時,田甜拿出她手寫的林西作的臨江仙詞。
「是,田小姐,還請稍等。」
管事接過田甜手裡的紙張,向著包廂走去。
不一會,包廂門打開,見一個書生模樣的人,出來向眾人躬身道:「請問這首詞是何人所作?可否為在下引見。」
那書生還未說完話,又見一個氣勢洶洶的少年從包廂里走了出來,指著田得文兄弟倆大罵。
「你兩個大老粗,不知道從哪裡偷來的一首詞,居然敢拿著詞來叫老子讓出包廂,有本事你自己作出一首來,或者叫作出這首詞的人出來,我們比試比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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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的正是魏國公世子徐禮兵,管事將詞拿進去後,包廂里所有的書生看了臨江仙后,自覺無法超越,都想趕快出來找作詞之人請教,又不好意思當著徐禮兵的面出了包廂找人,一時間,氣氛驟然間尷尬起來。
「各位,這位就是作出那首將進酒詩之人,林西,這首臨江仙,是他前日坐船經過大江所作,你們作得出來嗎?」
這時田甜對著眾書生指著林西介紹道。
「什麼,他就是林西,這麼年輕,我還以為是一位老夫子呢。」
「這麼年輕,就能作出此等慷慨悲壯,意味無窮的詞,小生表示不信。」
「這林西現在又有新詞,這首詞亦是能傳千古的名遍。」
聽到是林西,剛從包廂里出來的書生們議論紛紛,他們最為意外的是林西居然這麼年輕。
林西的名頭,近半年來,在這十里洋河非常有名,都是只聞其名不見其人,這還是大家第一次見到林西本人。
「怎麼,不信,他還給我寫了一首詩呢,聽了這首詩後,你們趕緊讓出包廂,好讓我們林大才子欣賞這十里洋河。」
田甜亦是個不嫌事大之人。
「好,如果寫得好,在下可以讓出包廂。」
最開始從包廂出來的書生說道。
「聽好了,西風吹老陽庭波,一夜湘君白髮多。醉後不知天在水,滿船清夢壓星河。怎麼樣,你們寫得出這麼有意境的詩嗎?」
田甜高傲的說道,這首詩是林西專門為她寫的,她太喜歡了。
「好好,真是好詩,我等自愧不如,林先生,今天能結識您,真是三生有幸,在下孟軻。」
孟軻抱拳拱手道。
「孟先生有禮。」
林西朝著孟軻行了一禮,對他讓出包廂表示感謝。
「徐禮兵,讓出包廂吧,那只有有才華之人才配的。」
田得正對著徐禮兵說道。
「哼,我們走。」
這一局,他們敗了,也沒臉在這待下去,只能另想他法找回場子。
「管事,快去收拾。」
「是,二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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