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林楓約了馮程程,在咖啡館見面。
馮程程應邀而來。
&老闆,你又來京城了啊?這次是為什麼事呢?」馮程程優雅的坐下,端起咖啡杯,輕輕抿了一口,「我晚上不習慣喝咖啡,會睡不著的。」
林楓呵呵笑道:「睡不著正好,我們聊聊天吧!」
馮程程俏臉一紅:「林老闆,想跟我聊什麼呢?」
林楓一本正經的道:「來江汽吧!當我的副總,負責公關這一塊。」
馮程程撲哧笑道:「公關經理?」
林楓道:「怎麼?你覺得屈才了嗎?」
馮程程道:「無所謂屈不屈才吧!都是一份工作而已。只是,我不太適合做公關工作。」
林楓掏出手機,打開其中的計算器,擺在馮程程面前,在上面按了一行數字。
&是什麼意思?」馮程程默數了一遍數字,問道。
&是給你的工資。」
&薪嗎?」
&薪。」
&馮程程微微一訝,再次默數了一遍計算機上的數字,「這麼多?比我現在的月薪,可高多了啊。林老闆,你不覺得很虧嗎?」
林楓淡淡道:「值不值,得分人。馮副總這樣的人才,我覺得一點都不貴。還有,這只是固定的月薪,年底還有分紅和其它福利。」
馮程程以手支頤,盯著林楓:「這吸引力很大啊!」
林楓道:「馮副總,之前我就挖過你,但你沒有同意,這次江汽和通用合作了,我也更有底氣,所以再次向你發出邀請。」
&是,我沒有跳槽的理由。雖然你開出來的價格更高,但我不是一個金錢至上的人。」
&副總,江汽需要你。這個理由,夠嗎?」
&要我?」
&城少一個馮程程,不會有多大的影響,但江汽要是多一個程副總,那將如虎添翼!」
&是,我現在也沒做公關工作啊。你挖我過去,負責公關這一塊,怕是所託非人了!」
&我所知,你以前就是當公關經理的,而且一當就是六年,後來因為業績優異,這才提升為副總。京汽現有的這幾個副總裡面,你的資歷和能力,都可以說是最高的了。」
&對我還挺了解的啊?」馮程程笑道,「可是,我真的不想再做公關這項工作了。」
&副總,我知道,要想說服你,是一件很難的事。我能拿出來的,只有我的誠心。」
&間人才萬千,你又何苦找我一個?」
&副總,你有京汽工作的經驗,對汽車行業十分熟悉。這種經歷和資質,不是誰都可以替代的。你還有什麼要求的話,儘管提,我能做到的,一定答應你。」
&老闆,喲這麼晚了,我家裡還有事,就不奉陪了。你遠來是客,今天這咖啡,我來請了。」
馮程程說著,壓了兩百塊錢在杯底,起身告辭。
林楓微微苦笑,心想果然難以請動啊!
他對現在的公關部,整體上都不滿意。
現在的公關經理古玉誠,沒有什麼開拓能力,守成也屬於馬馬虎虎。
林楓早就動了換他的心思!
梳理完所有的人脈關係,林楓選定了馮程程這個超級大咖!
馮程程並沒有什麼大的背景,她能在三十多歲,坐上京汽副總的位置,憑的全是真本事!
她執掌公關部六年,京汽的業務量,翻了幾番,而且沒有一樁官司纏身,至於各個部委和機關之間的關係,更是處理得如魚得水!
林楓經過再三考慮,決定下功夫,挖走馮程程!
俗話說得好,只要鋤頭揮得好,沒有牆角挖不動!
可是,馮程程這麼難挖呢?
她起身告辭,這事就沒戲了!
&副總,你這麼著急趕回去,是不是因為你父親的病情?」
馮程程駐足,回頭說道:「你怎麼知道的?」
林楓起身道:「馮副總,我還知道,你問遍了世間名醫,令尊的病還是藥石罔效!」
馮程程苦笑一聲:「林老闆,你真是用心。」
林楓做了個請的手勢:「我還有幾句話,想跟你談談,請坐下說話吧。你放心,令尊的病,是中風,沒這麼快惡化。」
馮程程秀眉微蹙,但還是轉身坐了下來。
&副總,令尊今年才六十歲吧?好像還沒有過生日呢!」
馮程程嗯了一聲,神情一黯:「你真是做足了功課。是的,我就怕他過不了這個生日。」
&說女兒是父親前世的情人啊!何況,你年幼喪母,是父親把你一手養大,他又當爹來又當媽,之後一直未婚,光是這份情誼,就足夠讓你此生難報了!」
馮程程低頭抹淚。
林楓嘆道:「你至今單身,就是想多些時間和精力,陪伴父親吧?」
馮程程眉眼一動,沒有接腔。
林楓道:「你不願意去江州,也是怕照顧不好父親。因為他現在住院,只有京城的大醫院,還能勉強維持他的生命。」
馮程****的震驚了:「林老闆,你知道得太多了!」
林楓道:「我還知道一些事,連你也不知曉!」
馮程程意似不信:「是我公司的事?」
&就是你的家事。」
&了我爸,我沒有什麼家事了。」
&是跟你爸有關的事。」
&馮程程一臉迷惑。
林楓拍拍手,微微一笑。
馮程程四顧一望,忽然看到一個二八少女,推著一輛輪椅走了過來。
輪椅上坐著的人,不就是自己的父親嗎!
馮程程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因為父親的身體和氣色,居然好了許多!
林楓道:「冒昧把馮伯伯請了過來,馮副總,你不會見怪吧?」
&馮程程大喊一聲,大步跑過去,蹲下身子,抱住父親的胳膊,回頭對林楓道,「醫生說了,我爸不能進行戶外活動,你怎麼能把他推出來?」
&說的?我好多了!那醫院,把我關了這麼久,治又治不好!」馮父忽然開口說道,聲音洪亮,一點也不像是個重病之人!
&這能說話了?」馮程程驚喜參半,喜極而泣!
&多虧了這位小友啊!」馮父指了指身後的小姑娘,「是她給我施針,用她家祖傳的醫方,只一次,就讓我的病,好了個七七八八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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