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天從沒對她這樣粗魯過。她才驚得瞪大了雙眼,他就捏住她的下巴抬了起來,再度覆下一個濕熱的吻。
她嗚嗚了兩聲想抗議,話卻被嚴嚴實實堵在了喉間,只好怏怏作罷。這可惡的舌頭又滑進來了,誘惑她與他糾纏、與他嬉戲。
這一回,她順應本心,將恐懼與驚惶都放在一邊,安心享受起唇齒相依的美妙,渾然不覺兩人心間都有一把火正越燒越旺。
她的舌尖終於動了動,主動對他作出了回應。雖然只是一次羞澀的微弱吮吸,卻鼓勵了長天。他用力將她箍得更緊,仿佛要將她揉進自己身體裡,舌尖的進攻也變得更加蠻橫了,迫得她只能被動地回應。
哪怕她氣息悠長,此刻也有些昏昏沉沉的感覺。
過了好半響,他才暫停了汲取女孩口中的甜蜜,眯眼欣賞起她紅唇腫脹、妙目半閉的動人美景。他將她垂下的秀髮輕輕攏在腦後,隨後對著她的耳朵輕呵一口氣,將小巧的耳垂含進了口中。
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覺自背心竄起,閃電般掠過全身。她身軀陡然僵硬,然後嚶嚀一聲,軟軟癱在了他的懷裡,再沒有半分兒力氣。攥起的粉拳剛剛觸到他身上,就像有自由意志一般,緊緊環住了他的脖子。
這個魂淡,居然一下子就抓到了她最敏感的部位!她無力地晃動螓首,想避開這樣銷魂的攻擊,奈何他的力氣太大。根本不讓她移動分毫,只一味伸出舌尖,在她的耳廓上輕吮慢舐。將她往歡愉的懸崖邊越逼越緊。
偏偏他還邊往她耳洞中吹氣,邊用充滿磁性的聲音低笑道:「舒服麼?」
這刺激太過強烈,她情不自禁地開始顫抖起來。
「別這樣,別這樣。」她口齒不清道。
可是他還聽明白了,於是應了聲「好」,果然放開了對她耳朵的進攻。她的身體頓時放鬆下來,長長吁了一口氣。心中卻不知是慶幸還是失落。
趁著她嬌懶無力,長天將她攔腰抱起,平平放在地上。雪白的肌膚在黑色地面的映襯下。更顯極致的誘惑。
這樣的誘惑,明顯是無法抗拒的。他隨手解開了她的帛帶,將袍子洞開,曼妙的嬌軀於是呈現在他面前。腰肢纖細若削。平坦緊緻的小腹下圍收在褻褲里。雙腿筆直,小腳丫因為緊張而蜷了起來。在他灼灼的目光下,她羞得渾身都泛了紅。
「長天?」她輕啟紅唇,眼中波光粼粼,似要說點什麼。長天卻沒有給她這個機會,將她的束胸往下一拽,兩隻豐滿的小白兔憤怒地跳出來,抗議他的粗魯行徑。
這景象。太美了。他倒抽一口冷氣,腹下一緊。伸出五爪將這對豐盈用力揉抓,感受軟肉在他的指間隨意變形的快活,並在她張口欲呼時,又用一記深吻將她的尖叫堵在喉間。
他捏疼她了。寧小閒從昏昏沉沉的情|欲中睜開眼,想掙扎兩下,卻聽長天在她耳邊沙啞地贊了一聲:「你真美!」隨後就低頭去尋她胸前的莓果。才輕輕啃了兩口,她就緊緊攏起雙腿,喉間也發出了深深淺淺的低吟。
這人的舌頭太過靈活,在她的嫣紅上用力吮吸,偶爾還打著旋兒輕咬一口。這陌生的感覺真是該死的好,她只能重新閉起了眼,任他掌控一qiē。
「長天,長天。」她將手插入他腦後濃密的黑髮,如泣如訴,「你喜歡我麼?」從什麼時候起,這粒細小的情種就埋進了她的心間,進而長成了如今這樣的大樹?她也不知道。
他喜歡她麼?她在問,他是不是喜歡她。長天猛地睜大了眼,這個問題在他腦海中一閃而過,瞬間將他拉回了現實。
他不能就這樣要了她!
長天將舌頭頂在自己顎間,集中精神,強行停住了手上的一qiē動作。
他不管自己腹下的脹痛,附身在她耳邊輕輕說了兩個字:「喜歡!」
寧小閒驀然瞪大了眼,望著那對充滿了欲wang的金眸。她明白無誤地聽到了答案,長天說他喜歡她。
她的眼中,迅速積聚起淚光。
他輕輕舐去她的淚珠,啞著嗓子哄道:「乖,別哭。」哄女孩,他沒有經驗,只是覺得應該這樣做,然後意外地發現身下的丫頭,淚水淌得更歡了。
她揪住他的衣襟,哽咽道:「長天,我說不害怕是假的。我……我想活下去!」她想活下去,想與他一起活下去!只要能天天這般看著他,她願意傾盡所有。
「傻丫頭。」他用指尖划過她的面龐,許諾道,「我一定會讓你活下去的。」說罷,再一次攫住了她的紅唇。
這次親吻竟是比第一次更加溫柔,他輕舐著她的唇線,帶著說不得出的眷念。於是她知道,這男人的確是喜歡著她的。
正喜悅間,有一樣圓溜溜、滑膩膩的東西,自他口中跑了出來,經他舌頭一推,竟然被她不由自主地吞下,滾進了她的肚子裡。
這是什麼?她瞪圓了眼,正待發問,可是眼前這壞蛋堵著她的嘴,根本不給她說話的機會,眼睛中還盛滿了笑意,顯然很享受這樣的促狹捉弄。
那東西挪到了她的小腹里,一會兒變得熱乎乎,一會兒又變得涼颼颼地,很不舒服。她皺著眉推開了長天,正想喝問,哪知道他的大掌順勢一路往下,帶著灼熱撫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她頓時倒抽了一口氣,話語全變成了一聲低吟。
「別怕。」他的嘴終於有空說話了,「你正在凝成妖丹,很快就好了,不會疼的。」這丫頭最是怕痛。
他的掌心在她丹田處輕撫,令她只能咬牙抵制住低吟的衝動。腹中奇怪的氣感與他似乎互相呼應,很快縮成了小小的一團,既不冷,也不熱了。
她似有所感,輕輕張開了櫻唇,那樣圓滾滾的東西從她口中竄了出來,打算回歸主人身邊。
金光閃閃,還有紫色的小蛇游離其上,這東西可不就是長天的內丹?
「壞人!你明明可以直接將它取出來,再交給我吞下的,幹嘛要嚇唬我?」還用那麼狎昵的舌吻方式將內丹放進自己體內。
結果他笑得一雙金眸亮閃閃地:「這樣最有趣。」不等她掄起拳頭打他,又正色道,「你腹中的氣團還在麼?」
終是正事要緊,她鬱結地放下了拳頭:「……嗯!」這傢伙,玩變臉玩得越來越順溜了。
「我用妖力在你丹田裡結成了新的妖丹,有了它,你今後才可以修煉。」內丹是所有妖怪的神力儲藏之源,「接下來,就要拓展妖脈出來。」
長天在她口中塞入一粒丹藥:「拓脈過程有風險,這丹藥能暫時增強你身體的機能。」他頓了頓,才輕輕撫了撫她的秀髮:「你該睡了。」
「長天!」她緊緊攥住他的手,怕自己以後沒機會再說出來,「我喜歡你!」
他微笑如春風:「我知道。」伸手在她腦後輕輕一拂,她就沉入了夢鄉。
在她徹底淪入夢境之前,她聽到長天在她耳邊鄭重道:「別怕。哪怕失敗了,我也會將你的魂魄抽出,為你再尋一具肉身。」
怎樣都行,只要能讓她活著!可是這句話還沒說出口,她就失去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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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覺,似乎睡了很久很久,久到她都以為自己不會再醒過來了。
她夢到了不太愉快的童年,夢到了舅舅家的生活,夢到了自離奇抵達這片大陸之後的一qiē細節。當然也夢到了與長天的初次相遇,還有沉入睡夢前兩人的親密接觸。即使在夢中,她都能感覺自己臉上滾燙滾燙地。
奇怪的是,她為什麼會掉進這片大陸?她還是沒有夢到原因,只是總依稀看到一張成熟女子的漂亮面龐。
聽說人死之前,畢生的記憶就會開始回放,不會令這人遺失任何一個細節。既如此,讓她多重溫幾遍與長天的相處片段,好不好?
她努力驅走腦海中的瞌睡蟲,終於昏昏沉沉地睜開了眼。
觸目所及,是一片結實的胸膛,黑色的寬袍已被扯開,她下意識地伸手輕撫了幾把,掌下的皮膚一陣輕顫。
這手感,真棒。這手感,又好熟悉啊。
頭上傳來了一聲嘆息:「一醒來就不老實,果然不愧是寧小閒。」
她揉了揉眼,看到上方有一張放大了的俊顏。長天挑起一邊的眉,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寧小閒立刻安心了。既然他在身邊,說明自己至少沒去了陰曹地府。
儘管還沒完全清楚,她也曉得要噘起紅唇,來個惡人先告狀:「誰讓你把袍子解開的?」身體動了動,她就發現長天盤膝坐在地上,自己正舒舒服服地靠在他懷裡。
他抑鬱地長嘆道:「也不知道是誰睡著以後,還要對我動手動腳,扯開我的袍子,對我又摸又撫……」
一雙柔夷輕輕堵住了他的嘴。低下頭,寧小閒滿臉通紅地瞪著他。
這魂淡,不是個冰山男麼,為什麼突然轉性了?她正思忖著,掌間一陣麻癢,卻是這傢伙伸出舌頭,在她敏感的掌心舐了一下。
她以光速撤回了掌。(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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