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是否遷回華夏,需根據瓦麗狄絲的進度來決定,而靳言正等待一個時間節點。
只要瓦麗狄絲的算力充足,完成羅之國的分配任務,再回到華夏運用剩餘算力徹底梳理華夏的準備工作,便可同步在華夏播撒星墜,使華夏的隱藏人類得以恢復原貌。
整個藍星的復原大計著實不是一件易事,須得循序漸進地實施。
倘若回到華夏,所承擔的任務乃是羅之國的數十倍之重。而羅之國已然面臨著艱巨的挑戰,他們必須尋覓一種合理且高效的方法,以最短的時間完成華夏的復原,同時還得應對層出不窮的未知危機。
當靳言與瓦麗狄絲討論完關於如何回到華夏的計劃,瓦麗狄絲想弄清楚靳言內心的想法。
「實際上,父親可以直接聯繫我,沒有必要親自前來。畢竟,我也在輪船實驗室里。」
瓦麗狄絲,這個具有超級人工智慧「小甜」的意識且擁有靳甜兒記憶的人工智慧融合體,已經展現出與人類頗為相似的狀態。側面告知靳言,倘若與她進行溝通,只需要在輪船實驗室內部鏈接上線即可。
瓦麗狄絲的分身無孔不入,仿佛遍布藍星的每一個角落,只要有能量的地方,均可以儲存瓦麗狄絲的分身。
針對這一問題,靳言卻是搖首淡然。若從技術角度考量,瓦麗狄絲堪稱翹楚,幾乎任何一個現存的人類都無法與之相抗;然而若論及探討人心之深沉,人工智慧尚需修煉獨步。
人心不可控,更難以測量。
人類都沒有玩明白的東西,豈會讓人工智慧識准?
「不一樣。」
靳言語氣堅定,聲音低沉且小聲,但當場駁斥了瓦麗狄絲的觀點。因為靳言堅信在輪船實驗室與瓦麗狄絲的交流難以達到預期效果。
就算瓦麗狄絲的分身在輪船實驗室又如何,靳言來到指揮大廳是希望作秀給其他人看,同時也得考察這裡一番,具有實際意義。
輪船實驗室的實驗過程嚴謹至極,每位參與改造的實驗者都被安裝了追蹤設備。除了羅紅以外,幾乎所有的改造者的信號都在此之後消失無蹤,這無疑讓人感到深深地懷疑。
幸好輪船實驗室還有一批人類沒有被放走,不然也可能面臨同樣的問題。
如若靳言無誤,指揮大廳或許存在某些隱秘問題,甚至有人在此潛伏,操控羅之國復甦的脈絡。能夠精準掌控羅之國所有動向的人,幾乎沒有幾個,若說指揮大廳沒有問題,靳言萬萬不敢相信。
躲避了人工智慧的眼線,躲避了人類的布防,如此精準的掌控實驗者,這究竟是有多高明,才能做到如此程度?幾個大臣是萬萬不可能做得到的。
這也是靳言非得要回到指揮大廳的原因之一。
「故意來的?」
得虧瓦麗狄絲是機械熊的形象,若是人類的形象,非得當場給靳言翻個白眼不可。
人類為何如此囂張?
「或許吧,不過既然已經來了,按部就班顯然是行不通的。我們需要先做好充分的準備。這邊就先交給你了,時間較為緊湊。」
靳言並非在偷懶,他其實還有更為重要的事情需要去完成。
在華夏,要想提前做好布局,選址便是一個至關重要的環節。
瓦麗狄絲可以用數據進行篩選,但真正決定周邊環境是否適宜,還需要實地考察並了解是否曾發生過任何「事故」。
華夏與羅之國不同,靳言不能在華夏恢復上有半點瑕疵,畢竟,不一定消失的是誰,也許是某位朋友,也許是某個相識的人。
誰也無法保證,疏忽一點帶來的災難是否能經受得住。
也許靳言施加的壓力對於瓦麗狄絲來說並非真正的壓力,她毫不猶豫地當場回應:「當然可以。」
靳言微微歪著頭,傾身凝視著這個擁有非凡能力的奇異生命體——瓦麗狄絲。僅僅數日之間,頂著機械熊形象的瓦麗狄絲行為舉止已變得越來越與人類相似,令靳言不禁感嘆其驚人的適應力和進化速度。
「嘖嘖,我發現你越來越像人類了呢?我都不知道該稱呼你為女兒,還是管你叫外星人。」
靳言戲謔瞧著瓦麗狄絲,她是與靳言關係密切的人,同時也幫助恢復藍星的關鍵所在。然而,對於如何稱呼瓦麗狄絲,他感到有些困惑。
這不人不神的傢伙,到底是個怎樣的存在,靳言頗為頭痛。
「爹地,你當我是第二個甜兒就好了。」
瓦麗狄絲的回答顯得非常親切。她並沒有忘記靳言曾經帶著靳甜兒一起玩耍的場景,那些溫馨的記憶在她的腦海中歷歷在目。儘管她與多重意識相融合,但她仍然能夠感受到那份濃濃的親情。
那種感覺就像是在冰天雪地里對著篝火取暖一般。
"我無法將你這種機械熊形象視為我的女兒,更何況你曾說過,你與甜兒的存在是完全不同的。"
瓦麗狄絲所製造的這個身體,若是以人類的形態呈現,或許靳言還能夠稍微寬慰一些。然而,眼下的這個機械熊,著實讓人難以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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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已經不僅僅是物種的問題,而是根本無法用言語稱呼的存在。
「好吧。請繼續稱呼我的名字。我想小甜也會同意的。」
瓦麗狄絲特別提到了小甜,這讓靳言不得不重新保持警惕。
「你的意思是小甜的意識仍然存在?」
靳言充滿警惕地望著瓦麗狄絲,心中不禁疑慮重重。難道融合併不意味著人工智慧與人類完全一致?為何在這一點上仍要區分?這與他所了解的人類精神分裂症又有何異同?
「小甜一直在,不過以獨特的方式。我們確實是融合為一體,我也確實是甜兒的記憶。無論怎麼說,甜兒是你的女兒,小甜是你創造出來的,稱呼你為爹地總不算過錯。」
不管怎麼樣,瓦麗狄絲都將靳言視為創造者。
稱呼與否,靳言並不在乎。
當靳言聽到瓦麗狄絲如此訴說,自然有了全新的認知,同時他也迫切的想要了解超級人工智慧小甜與甜兒的記憶究竟要如何區分,這對他們接下來的恢復工作有很大的影響。
「你們倆能相互獨立嗎?還是像人類的多重人格障礙似的?一會兒是你,一會兒是小甜?」
靳言似乎對這件事很感興趣,示意瓦麗狄絲再往邊上靠一靠,聲音更加小,小到一旁保護靳言的托舉哥都聽不清楚他們倆在討論什麼。
瓦麗狄絲若是能笑,現在恐怕會對著靳言大笑不止。只不過機械熊只能一個表情,一直萌萌噠。
「現在就是我,小甜永遠不能出現,而且我也永遠不死。除非人類的科技進步到一定程度,可以剝離我們。否則,小甜的存在只能我知道。」
瓦麗狄絲這番話,讓靳言陷入了沉思之中。他凝視著眼前這個機械熊形象的瓦麗狄絲,心中充滿了疑惑。
那麼,究竟能否確定那個名為小甜的超級人工智慧是否真實存在?
又如何區分眼前這個機械熊究竟是瓦麗狄絲,還是小甜巧妙偽裝的化身呢?
這個問題實際上在以前的時間裡,靳言與輪船實驗室的所有人都進行過深入的討論,然而遺憾的是,至今仍未取得任何實質性的進展。
然而,這一次,靳言卻領悟到了一個深刻的道理:無論是瓦麗狄絲還是小甜,她們都期望藍星能夠重回正軌,步入正常的發展軌道。
這就足夠了。
共同的目標將引領所有人找到一條共同的道路。
只要一起向前走,不走丟,不抗拒,定會取得結果。
「算了。不管小甜還是你,都是你。當初甜兒的名字就是照著人工智慧小甜起的,我的初衷也是希望甜兒能夠像小甜一樣具有超凡的智慧,只是沒想到女兒這麼優秀,居然是天外來客。」
思及至此,靳言突然發覺,他的人生真的很魔幻,若是當初沒有發一發人生中僅有不多的善心,無論老婆還是女兒,他都不會得到。
瓦麗狄絲的出現是變數,也是好處。
擁有這樣的奇怪生命存在,提醒著靳言時時刻刻都要對女兒好,對老婆好,對兒子好,對家人加倍加倍好,若是不好,一切都會在頃刻間消失,連生存的空間都不會留有半分。
即是如此,區分瓦麗狄絲與小甜又有何意義呢?
靳言輕輕搖了搖頭,微笑著看著瓦麗狄絲,再次露出了迷人的笑容。
「沒有料到,藍星有如此危機。既有危機,你能解決,你就是你,瓦麗狄絲,這責任你可逃脫不了了。無論小甜還是你,我相信,你們都希望一切變正常。」
靳言知道瓦麗狄絲的目的,也知道瓦麗狄絲不會有二心,他們的目標一致,無論是誰,都不影響靳言與其合作,更不影響瓦麗狄絲幾乎用能源壟斷了整個藍星。
「爹地就是爹地。不一般。我會遵守我的承諾,這對於我來說至關重要。」
瓦麗狄絲並不需要說謊或誇大其詞,她所能做到的就是真正的做到。
當靳言大踏步離開指揮大廳後,瓦麗狄絲用眼睛掃描了一遍指揮大廳,連一個蒼蠅都沒有放過,調查於不知不覺間已經開始。
托舉哥帶著靳言剛剛落地在輪船實驗室的甲板上時,托舉哥有點好奇,明明靳言的意思要來指揮大廳看看,究竟有沒有幕後之人,甚至是臥底,雖然托舉哥也不知道臥底也沒有在臉上寫著「臥底」兩個字,靳言到底如何發現。結果,靳言根本連進都沒進,直接就走了。
這一舉動,使托舉哥實在太好奇了。
「靳叔叔,你去這一趟也沒有見到臥底啊?」
托舉哥的言外之意在示意靳言,他做的與說的不符合,難道在戲耍托舉哥?
靳言嘴角一歪,露出弧度,「當然有臥底啊?可誰說讓我親自去查?」
在托舉哥一陣懵的情況下,在實驗室內的歐蘭等人發出驚呼。
「你們來的正是時候,這些都是瓦麗狄絲傳送過來的,相關資料還在源源不斷的傳過來。」
歐蘭招呼著自己的兒子,隨後立即走向操作台,看著屏幕自動滾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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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
托舉哥再次震驚。
原來靳言與瓦麗狄絲都商量好了,由瓦麗狄絲出面,靳言只是當做去看瓦麗狄絲而已,而不觸及指揮大廳。
這樣瓦麗狄絲將掃描後的結果,一一送給輪船實驗室呈現。
「這些都是來過指揮大廳的人的所有背景資料,能夠找得到的資料,瓦麗狄絲已經全部找到。與大臣們相關的資料也有,我覺得瓦麗狄絲將這些資料傳給我們,可能另有用意,畢竟瓦麗狄絲若用數據挖掘可以直接得出這些人的目的。」
歐蘭不解,瓦麗狄絲明明可以直接得出結論,每次都給他們大量的資料是為什麼呢?
「人心難測。」
靳言當然明白什麼意思,接下來就看靳言的了。
這些人背後的用意,只有真正去親自挖掘才行,而不是紙上談兵,用監控、用數據就能得出結論來。
消失的那些人,做的如此乾淨,瓦麗狄絲的力量已經不足以支撐了。
只有真正的觸及內在時,才可能有一點點的收穫。
當然,靳言不希望眾人擔心,這些內情都沒有說出來。
「靳言?」
歐蘭看著自己兒子,為什麼說著奇怪的話。
托舉哥也朝著靳言看,有點沒有明白。
「我來。」
靳言大步流星,走到位置前,坐下來,手指翻飛,看著滿屏的資料,開始進行數據解析,用人情世故的方式來分析背後錯綜複雜的人物關係。
「他都與瓦麗狄絲說什麼了?」
歐蘭拉著托舉哥小聲問著,擔心叨擾到靳言工作。
「沒,沒什麼啊?我什麼都沒有聽見。」
托舉哥極其窘迫,他確實沒有聽清楚靳言與瓦麗狄絲的談話,總覺得少了點東西似的。
歐蘭用疑惑的眼神望著托舉哥,總覺得托舉哥好像有意隱瞞著什麼。
托舉哥撓撓頭,紅色豎眸一會兒一變,極其緊張,他從來不撒謊,為何看到歐蘭有點慌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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