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船實驗室變得熱鬧,全都因為靳言與托舉哥再度歸來。
自從上一次托舉哥往返華夏與羅之國之後,迪特與托舉哥講了很多莫名其妙的話,托舉哥的心裡就被埋下了一粒種子。
這些人心裡都藏了一些小秘密,只可惜他們誰也不說清楚。
當托舉哥與所長單獨間,托舉哥就將這次經歷的一切告訴所長,其實就是想讓所長清楚,他們需要全部的科技力量,為靳言解開謎團。
所長的表現都被托舉哥記錄在眼裡,甚至在不經意間,托舉哥還曾試探所長的額頭,識別所長的記憶。
這些所長都大大方方的願意提供給托舉哥。
兩個人的確在聊關於瓦麗狄絲的事,托舉哥卻探了探所長的額頭。
巨大的感知力,迅速蔓延,靈力觸及之際,托舉哥感受到了一股記憶的力量。
「千年前?」
托舉哥再次驚訝。
一幕幕不屬於當今這個時代的影像充斥進托舉哥的大腦,這些全都是所長的零星記憶。
「你到底是什麼?所長?」
托舉哥太驚訝了,人類不可能活那麼久啊!歸墟的蜥蜴人才有那麼長的壽命,可是所長根本不是歸墟的人。
所長啞然失笑,說著說著瓦麗狄絲,面前這小子講起他的身世,讓所長一時間不好回應。
「我就是人類。只不過,我比較特殊。」
所長停頓片刻,這才回答托舉哥。
托舉哥皺了皺眉,他突然意識到他好像有點人類的職業病,沒有經過對方的同意,就識別了對方的記憶。
「抱歉所長,我沒有經過你的同意......」
托舉哥覺得很慚愧,閃電般之際,就將額頭鬆開。
所長並沒有覺得冒犯,反而習以為常。
「哈哈,托舉哥,我已經習慣了,你們這些孩子啊!塔莎你們都一個樣,就喜歡馬後炮。」
所長想到了塔莎,當時塔莎、半藏、卓罕他們三個都知道所長的事,不過,這三位少年守承諾,沒有將所長的事大肆宣傳。
「馬後炮?」
托舉哥為了一個新的名詞,感到疑惑。
「華夏下棋的一個術語。你不懂很正常。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與靳言如何打算?是要真的喚醒徐文昌嗎?你們能確保他與布帕所言都是真實的嗎?萬一......」
所長轉移話題,為靳言與托舉哥一同擔心,這麼輕易就相信了徐文昌,以及徐文昌留下的備份,是不是有點陰謀的成分?
「我知道所長擔心的事。我與靳叔叔也曾推測過,不過他們說謊的概率為零。因為沒有任何理由對我們倆說謊。畢竟,說謊必定有所圖謀,他們倆能從我們身上圖謀什麼呢?布帕甚至不願意用複製人技術複製我。」
托舉哥認真地對所長解釋,布帕本來就不想托舉哥參與此事,是托舉哥與靳言好不容易才加入了進去,不斷地套話,套路了布帕,這才知道了那些鮮為人知的秘密。
同時,也從布帕的嘴裡知道了瓦麗狄絲,這才明白,原來他們的身後,還有瓦麗狄絲這個不知道是什麼的大神監控著他們。
當托舉哥第一次知道他不能被複製的時候,有點心塞,這麼說來,托舉哥只有一條命。
如果一條命的血條用完了,托舉哥也就和大家說再見了。
可是托舉哥也不解,就因為他的能力,所以無法製作複製人嗎?
這些問題,布帕學藝不精,沒有辦法回答托舉哥,也不想回答托舉哥,托舉哥只能稀里糊塗,直到所長再度問起,托舉哥這才重新審視。
一邊幫著布帕說好話,一邊想著自己身上的疑點。
「對啊!這就是我納悶的地方。」
托舉哥的聲音瞬間變得極小,心裡有點慌張。
「布帕說,與我身世有關,我不能被複製。如果我死了,也就煙消雲散了,什麼都沒有了,現有的技術,不能複製出我。」
托舉哥不知道他從哪裡來,也不知道他的身世,他無法探知他的過去,沒有辦法識別回憶,甚至找不到一點點的痕跡。
托舉哥知道自己不是來自歸墟,是指揮官親自告訴他的,由於見到他的時候,小手呈托舉狀態,就這麼被叫做托舉哥。
這就是托舉哥知道的全部身世。
結果,布帕好像知道什麼,卻沒有說。
「可是這不是悖論嗎?他們能複製你們族人,你也是歸墟人,難道你不是歸墟人?」
所長奇怪了,托舉哥也是歸墟蜥蜴人啊?有明顯的歸墟特徵,就算是歸墟的混血,也應該與他們一樣,既然能夠複製整個歸墟同族,不能複製托舉哥就顯得有點說不通。
「不論我是不是,布帕這麼做都是為了保護我,讓我少牽扯進去,同時,我能感受到,他以前確實嫉妒我,卻對我很好。」
托舉哥反而從兄弟之情出發,他了解布帕的為人,哪怕布帕平時有點小聰明,也會嫉妒他,怕托舉哥搶走了未來指揮官的位置,托舉哥明白,如果讓他死,布帕肯定不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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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有太多次暗害托舉哥的機會了,布帕從來都沒有那種想法。
嫉妒歸嫉妒,保護也歸保護。
人類都是矛盾的動物,有著少量人類基因歸墟蜥蜴人自然也很矛盾。
「呵呵,你對好的定義,有點......」
所長憋出一個難看的笑容,呲著牙看著托舉哥。
「我不傻,我能分得清楚。」
托舉哥自然清楚,他真的不是傻子,是真是假,這些都能夠感應的出。
「所長,找你的意思,你要幫助靳叔叔。這裡面的內容,靳叔叔都與我講過了,可穿戴式身體加上暗物質,這些都是人類幻想的概念,可是如今變成了現實。你見多識廣,你又是驚盟的所長,想必這些內容,你應該早就有所涉獵。」
托舉哥不想指責布帕,也不希望所長過多的揣測布帕,惡意揣測等於無中生有,托舉哥不希望這樣。面對他們現在面臨的問題,靳言已經去找歐蘭研究,沒有時間給他們講清楚,負責傳話的人只有托舉哥,托舉哥求助所長,對於備份里發現的內容,應該有所感知。
「你啊你,怪不得靳言那麼器重你。你這孩子,有時候聰明的讓人覺得可怕,有時候愚笨的讓人可憐不起來。」
所長搖了搖頭,托舉哥很聰明直接找到他,如果問別人,可能真的回答不上他的問題。
「關於暗物質,對此事最貼近的例子是青龍。」
所長張口就來,他知道的一切遠比靳言他們知道的要多,只不過沒有到他們知道的時候,所長不會說。
正好托舉哥問了,所長覺得這是個調查的契機,不然他們也沒有機會弄清楚真相是什麼。
「青龍?你知道青龍?」
托舉哥懵了,所長怎麼什麼都知道呢?
青龍是靳甜兒的寵物,托舉哥知道青龍與暗物質有關,只是那一次去營救青龍,發現了徐文昌束縛青龍的方式是他們前所未見,靳言才告訴托舉哥,極有可能與暗物質有關。
托舉哥那是第一次聽到暗物質這回事。
同時,還知道了青龍可以入精神海,精神世界如同海一樣廣博。
如此傳遞方式,令托舉哥驚訝不已。
現如今,所長沒有親身經歷,就知道了青龍之事,不由得讓托舉哥多看其好幾眼。
「你們有什麼事,是我不知道的嗎?」
所長淡然的笑了笑,他知道這些太正常了,他是驚盟的所長,所有藍星發生的驚奇事件,他都知曉。
「青龍的出現,使我感到比較意外,從而我對靳甜兒的身世產生了很強的懷疑。」
自從所長知道青龍的事,這件事就被所長放在心裡。
作為一個驚盟所長擔負起的責任與職責,所長暗中偷偷整理線索,從未公開,哪怕米寶,也從來沒有說過。
靳甜兒本身就值得懷疑,青龍被懷疑也不足為奇。
這份來源,是迪特驗證安漫身份的時候開始,起初所長也沒有多想,那就是個孩子,能神奇到哪裡去?
直到,所長知道了靳甜兒可以憑空長翅膀,基因鎖限制後瞬間爆發的能量,歸墟的靈力對其有作用,強大的青龍對靳甜兒稱呼主人。
這一切的一切,都預示著,安漫所生的這個女兒,一點都不簡單。
「甜兒能有什麼?她可是靳叔叔的女兒。」
托舉哥不以為意,靳甜兒是他的好朋友,他從來不覺得靳甜兒是異類。不能因為寵物的強大,就覺得主人有問題,這不是反了嗎?
「按理說,我不想窺探別人的隱私,那都是別人的家事。不過呢,你既然問到了,我只能點到為止。」
所長實話實說,他甚至不想讓靳言察覺到,也不想讓安漫知道,平淡的生活才是最有滋味的,如果有了猜測,會讓生活的精彩大打折扣。
更何況,一切都沒有證據。
「有些話,還是憋在心裡比較好。」
所長最後看了看托舉哥,希望托舉哥能明白,不是所有話拿過來就說。
「我沒有明白,你的記憶,不顯現嗎?」
托舉哥疑問不已,所長說的這麼高深,他剛剛探查所長的記憶,沒有一點關於此事的感應。
「哈哈,所以我說你是又聰明又蠢笨的傻孩子。」
所長笑了笑,托舉哥偶爾是有點天真。
「記憶都能增減,我的記憶,又憑什麼都是真實的呢?」
所長盯著托舉哥的眼睛,提醒托舉哥。
「所長,我看不懂你。」
托舉哥避開所長犀利的眼神,他不知道所長的意思。
「我沒有企圖心,我更沒有猜測的那麼壞,我所做的一切,也是為了藍星。」
所長搖了搖頭,他不想讓托舉哥誤會,特意解釋一番。
「我活著的目的,就是保護藍星,這一點,與歸墟一致。」
所長就是為了藍星而活。
「所長,我被繞糊塗了。」
托舉哥越來越糊塗。
「你只需要記著,只要弄清楚瓦麗狄絲是什麼,一切問題迎刃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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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長知道,這一切的關鍵是瓦麗狄絲,他們經歷的事情,現在看來都有所關聯,如果托舉哥沒有說瓦麗狄絲,所長或許不會多想,存在了一個瓦麗狄絲,加上靳氏集團發生的數據被改事件,人工智慧事件,輪船實驗室被改數據事件,劍指驚盟事件,徐文昌昏迷事件,等等一切,全都讓人不得不懷疑啊!
「可我們現在不就是不知道瓦麗狄絲是什麼嗎?」
托舉哥嘆了口氣。
「時機未到。」
所長覺得這些不是事。
「那青龍?」
托舉哥甚是擔心。
「哦,你是說暗物質?這些都很正常,我們看不見的,都可以被稱為暗物質。青龍的能量來源,或許就是解開秘密的關鍵。」
所長理解托舉哥的意思,與暗物質有關的青龍或許能解開一部分謎團,不過青龍現階段正在修復,發生了那麼多事,都夠玄幻了,能寫好幾本都市傳說了,青龍只能是備選答案。
「這麼說,你依然很懵,如果我換個解釋,你肯定明白。」
所長想了想,要如何對托舉哥解釋呢?
「在一片漆黑的房間裡,有一台冰箱,冰箱裡裝滿了水果與蔬菜,可是你看不見,你是個瞎子,周圍環境還是一片漆黑,沒有任何光,也沒有任何方向,你不知道冰箱在哪,更不知道冰箱裡裝滿了水果和蔬菜。你想要補充膳食纖維與維生素,可是你無處可循,最終,你因病而死。」
所長對托舉哥闡述他所理解的宇宙物質理論。
「啊?」
托舉哥沒有經受過這樣的教育,好像聽了天書一樣。
「青龍有能力從冰箱取得水果和蔬菜。」
所長輕咳一聲,這學習不好就是有壁壘。
「這麼說來,青龍也是個難點。」
托舉哥很沮喪,問來問去,結果答案沒有,新的疑問卻一堆,心裡各種不踏實。
「哈哈哈,他不難,難的是,你們換醒不來他,只能靠其自身修復。」
所長笑了,龍人有什麼好難的,只要清醒了,問什麼都能說,可惜青龍受傷太深,沒人能喚醒。
「嘖嘖,所長,我發現一個秘密。」
托舉哥表現得神神秘秘。
「什麼秘密?」
所長啞然失笑,托舉哥還是個孩子態度啊!
「如果我們在打遊戲,你好像是有外掛的那種人。」
果然,托舉哥的回答永遠那麼讓人接不上話。
所長只能撇撇嘴微微笑,果然,不能知道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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