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在『女』兒身邊的,是一個沉穩的大男孩,那雙看著小『女』孩的目光,綻放別樣的光彩。-叔哈哈-///
而自己那美麗的妻子,亦步亦趨的跟在他們身後,時不時板起臉,提醒『女』兒跑慢點。
這畫面,多美好啊。
這是人間的天倫之樂吧?
沈逸峻嘴角一點點揚起,「兄弟,快了,我們再堅持一段時間,等一切潛在的危險都被滅掉之後,世界平靜了。」
「但願吧。」電話那端的人,可沒他這麼樂觀。
「兄弟,好好演戲,希望你能拿到明年奧斯卡的影帝大獎。」
沈逸峻勾著『唇』調侃,目光看到車窗外漸漸靠近的小身影時,臉的笑容一點點寵溺起來。
「不說了,我老婆孩子來了。」
沈逸峻摁斷電話,推開車『門』,迎接他的妻兒。
另一端,被掛電話的沈逸風,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接起另一個手機卡的來電。
「康小姐……」
「沈逸風,你是不是答應過我,讓我做你的情人,一起演戲秀恩愛給你母親看的?」電話那端的康子鈴,語氣有些沖。
沈逸風莞爾,「我沒忘,你打算讓我怎麼配合?」
「喂,你搞錯了吧?應該是你問我,讓我怎麼配合你才是?怎麼說得好像是我求著要做你情人似的。」
「你不是嗎?」沈逸風挑眉。
這丫頭跟沈逸風做戲,不是為了刺『激』她愛的男人嗎?
果然,康子鈴的聲音弱了下來,「沒錯,你說對了,是我死皮賴臉要做你的情人的。」
聽著她沮喪的聲音,沈逸風有些心疼,可還是裝出淡漠的姿態,「好吧,今晚六點,我們在蘭桂坊吃飯,完後,一起去聽音樂會。」
「嘖嘖,你約會的安排『挺』『浪』漫的嘛。」電話那邊的康子鈴,一下又變得調皮起來,「喂,我說,沈大少爺,你跟我約會,不怕你那位最愛的『女』人吃醋?」
「不怕,菲菲知道我身不由己!」
「這麼說,你把跟我演戲的真相,都告訴她了?」
「嗯。」沈逸風輕嗯一聲,算是敷衍了。
「那好,我不必擔心愧對顧雪菲了。」康子鈴鬆了一口氣似的說道。
頓了頓,她忽然想到了什麼。
「沈逸風,不如,我們把蘭桂坊當成是我們兩個幽會的地方,每個星期至少三次,你看怎樣?」
幽會?虧這丫頭說得出口。
沈逸風笑了笑,點頭同意了。
如此一來,沈逸風的名聲要毀在這個「幽會」了。
「那好,今晚六點,我們第一次幽。會開始,記得別遲到哦,拜!」
康子鈴說完,瀟灑的掛了電話。
沈逸風看著斷了線的手機,嘴角微微揚起。
每星期不少於三次的「幽會」,他很期待啊。
偌大的客廳里,一派和樂融融。
沈逸峻坐在沙發里,翻看平板電腦里的件,目光時不時瞥向不遠處的妻兒三人。
「歡歡小朋友,跟著我念,icecream。」小俊字正腔圓的教歡歡複習早老師教的英單詞,儼然一個嚴肅的小老師。
溫海藍站在一旁看,嘴角掛著欣慰的笑容。
小丫頭『奶』聲『奶』氣的,學得很認真。
她跟著念了一遍後,歪著腦袋瓜,好學的問,「哥哥,icecream是什麼意思?」
「是你最愛吃的一樣東西。」
「歡歡最愛吃的?」小丫頭笑眯眯的,「那是草莓蛋糕的意思,對不對,哥哥?」
「不對,icecream的是冰『激』凌!而草莓蛋糕的英是straberrycake。」小俊認真的糾正。
「哦,歡歡知道了,冰『激』凌、草莓蛋糕、炸『雞』『腿』、漢堡包,都是歡歡最愛吃的。」
歡歡悄悄加了炸『雞』『腿』和漢堡包,然後又心虛的,偷偷瞄了一眼站在他們身後的媽咪。
溫海藍豈會不知『女』兒的小心思?
下一秒,她果斷地破壞小傢伙不切實際的幻想
「歡歡,你不是跟爸爸約定好了嗎?一個星期內,你只能吃三個冰淇淋,三塊『奶』油蛋糕,和三個炸『雞』『腿』。可這個星期的量,你今天早和午全部吃光了,所以,接下來的幾天,你都不可以再吃這些東西了,知道嗎?」
不久前,沈逸峻以『女』兒偏食長不高,長大後不能嫁給小俊之後,『女』兒忍痛捨棄了冰『激』凌等「垃圾食品」。
可這小丫頭嘴饞得很,天生愛吃那些東西。
於是,在小丫頭可憐兮兮的賣萌下,沈逸峻只得妥協了。
他跟『女』兒訂了一個飲食計劃每周的二、四、六,是開放日,可以吃少量的「垃圾食品」。
在這個計劃的基礎,溫海藍明確了「少量」的數字,避免小丫頭到了開放日暴飲暴食。
可誰知,今天早,趁著自己和沈逸峻在房裡纏綿的時候,這小丫頭竟然纏著何叔,把一個星期的量都給吃光了。
所以,她回來後,問何叔『女』兒午吃什麼,何叔吞吞吐吐的。
最後還是自己追問下,何叔才坦白的。
原來,這丫頭早餐、餐,吃的都是這些「垃圾食品」,純粹的暴飲暴食。
東西都被『女』兒吃進肚子裡了,她想發火阻止,也無濟於事了。
何況,還有沈逸峻這個嬌縱『女』兒的男人在家裡,她更不能拿小丫頭怎麼樣了。
她只是擔心,要是『女』兒又像次一樣吃壞肚子,那該怎麼辦?
「爸爸……」
小歡歡一見媽咪生氣了,趕緊一溜煙跑到沈逸峻身邊,撅著小屁股努力爬他的『腿』。
「哐當」的一聲。
沈逸峻膝蓋的平板電腦,掉落大理石地板。
後腳跟過來的溫海藍見狀,立馬不悅的呵斥,「歡歡,看看你都做了什麼?」
「我不看!」小丫頭鼓著小臉,氣呼呼的把頭埋在沈逸峻懷裡。
溫海藍彎腰,撿起電腦,看著黑成一片的屏幕,皺眉道,「歡歡,你看,都是你闖的禍,你說,要怎麼懲罰你?」
「爸爸……」小歡歡眼淚汪汪的,抱著爸爸的脖子,像小兔子般嗚噎起來。
見『女』兒抱著老公撒嬌的樣子,溫海藍嘴角忍不住『抽』搐。
沈逸峻輕拍著小丫頭的背,對她說道,「老婆,『女』兒才多大,你跟她計較什麼?」
「是啊,在你眼裡,她永遠都長不大!難道,你要一輩子慣著她嗎?」溫海藍沒好氣的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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