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海藍定睛一看。
可不是嘛。
走下車的,是阿光。
那個陰著臉給自己墮=胎=藥的沈逸風的得力保鏢。
阿義走下車,直接來到素拉的車前,「素拉,你下車,我有話對你說。」
素拉降下車窗,笑眯眯的,「好啊,給我一個吻,我就下車。」
說完,她嘟起紅唇,等待他酷酷的唇落下。
阿義瞪著這個豪放的女人,真想拔槍,一槍爆了她的頭!
然,他的槍還沒拔出來,素拉就快速跳下車,踮起腳尖,雙手抱住他的頭吻了上去。
「媽咪,別捂住歡歡的眼睛,歡歡要看啦……」
歡歡在溫海藍懷裡掙扎著小身子,好奇的想看素拉阿姨和阿光叔叔玩親親。
溫海藍抱緊女兒,用手捂住她好奇的眼睛。
她也很意外。
素拉對阿光竟然這麼熱情。
阿光性冷,素拉熱情如火。
冰與火的結合,會有好結果嗎?
兩人嘴唇相接,也只是一瞬間的事。
很快,阿義便揪住素拉的衣領,將她拖到路邊抵在樹上,「說,你跟著我到這裡,到底有什麼陰謀?」
「說什麼陰謀這麼難聽?」素拉撥了撥自己一頭俏麗的短髮,嬌嗔的瞪他。
「我和海藍是好朋友,她懷了非凡哥的孩子,我過來看看她也不行嗎?難不成,你要我拜託你的老闆沈逸風,讓他代為照顧我非凡哥懷孕的未婚妻嗎?」
言下之意,要是她不爽,就要把溫海藍懷了牛非凡孩子的事,公告天下!
「你敢!」阿義揪著她衣領的手,移到了她的脖子,「溫小姐懷孕的事,不准告訴任何人,否則……」
「否則你就要掐死我,對不對?掐啊,你掐啊,我看你當著溫海藍母女的面,敢不敢掐死我?」
素拉不怕死的挑釁。
阿義看著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手指關節咯吱咯吱的響。
要是她是男人,他早就一拳揍過去了。
「阿光,那天我們沒有避孕,你說,我這裡會不會已經有個小貝比了?」
素拉笑眯眯的拽著他的手放她小腹上。
阿義的手顫了顫,反射性的抽回。
此舉,讓素拉笑得更燦爛了。
「素拉,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讓人擄走了沈先生的兒子小翔?」阿義切齒問。
「我的人。」素拉挑眉,裝糊塗,「我的人,不就是你嗎?你不就是我的人嗎?」
「少廢話!你不承認,我就當是你做的了,不管你想幹什麼,都必須馬上把小翔送回來,否則……」
「否則又要掐死我對不對?」
「你別以為我不敢!」
「好啊,你掐啊,掐啊……」
兩人的對話,繞了一圈,又回到了原點。
「嘟、嘟、嘟……」
刺耳的喇叭聲,此起彼伏。
只因兩輛豪車擋道,把路堵得一塌糊塗。
「素拉,快上車!」溫海藍急切的聲音從車裡傳來。
「阿光,你別自以為是了,也不想想,擄走沈逸風的孩子對我有什麼好處?我會幹這種不賺錢的事嗎?」
「那這個東西為什麼會留在小翔失蹤的地方?」
阿義把東方集團的龍形徽章放她眼前一晃。
素拉微微一驚,「你怎麼會有這個?」
東方集團的徽章,是集團精英成員的身份象徵,是進出一些秘密場所的通行證。
若是擁有者丟失,那可是要被降職的。
該死的阿杜,還說擄小孩的事是小菜一碟呢。
竟然留了這麼重要的東西在作案現場!
「素拉,我說過的,不准你打溫小姐和歡歡小姐的主意!還有,馬上把小翔安全的送回來,否則,我絕饒不了你!」
說完,阿義用力甩開她,轉身就走。
素拉一下被他甩出老遠。
等她爬起來,驚見阿義上了自己的跑車,調轉車頭,載著溫海藍母女瀟灑駛離了。
「s-h-i-t!」她懊惱,拔腿衝上黑色越野車,追自己的跑車去了。
阿光這小子,果然聰明。
這麼快就猜到小翔的失蹤跟自己有關了。
可猜到又如何?
她死不承認就是了。
「阿光,你這是要載我們去哪?快停車!」溫海藍怒問。
這傢伙跟他的主子一樣霸道,竟然跳上素拉的車,把自己和歡歡「劫走」了。
阿義手握方向盤,目視前方路況。
「溫小姐,你懷孕的事遲早瞞不了沈先生,勸你還是快點打掉,否則會很麻煩。」
「阿光,你閉嘴!當著我女兒的面,你別亂說!」溫海藍惱火的怒斥。
聞言,阿義瞥了眼坐在溫海藍懷裡舔著棒棒糖的小女娃,抿著唇不出聲。
車速很快。
溫海藍從後視鏡看到素拉駕駛著阿光的黑色越野車,就要追上來了。
而此時,綠色跑車拐了個彎,開進邱家老宅的後院。
溫海藍知道,這裡是邱家幾代祖宗的墓地。
通往墓園的小路兩邊,擺滿了黃、白兩色菊花,彰顯這裡即將有一場下葬儀式。
當然,這個儀式很低調。
沒有哀樂,也沒用送葬隊伍。
墓園裡,除了邱家的一干下人,就只有邱玉婷和沈逸風。
令溫海藍意外的是,何璐也來了,一身黑衣,靜靜的站在何叔身邊。
阿義拉開車門,恭敬的,「溫小姐,請下車!」
溫海藍坐在車裡,就能感受到沈逸風那廝灼灼的目光。
她硬著頭皮,抱著女兒下車。
回頭,她看到了被保安擋在墓園門口的素拉。
她忽然冒出了個想法,要是沈逸風強行帶走自己和歡歡時,素拉能挺身而出相救那就太好了。
對這想法,她只是笑笑。
有邱玉婷老佛爺在,她還怕離不開這裡嗎?
邱家的工作效率很高,一夜之間,就把邱峻的墓地整好了。
跟墓園裡其他的墓地一樣,很簡單,原生態的土堆墳頭。
只不過,墳頭前立的是上好的大理石墓碑。
看著墓碑上「邱峻」兩個字,溫海藍一陣傷感。
「奶奶,大伯父!」歡歡有些怯怯的沖一身黑衣的兩人打招呼。
沈逸峻透過墨鏡,眼神複雜的瞟了眼自己的女兒。
真是悲哀!
要是女兒長大了,回憶起今天的葬禮,她會怎麼看自己這個爸爸?
邱玉婷則打量這對穿著粉色母子裝的溫海藍母女,甚是不悅。
「明明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還穿成這樣!何璐,帶她們去換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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