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句:「我知道了。」便匆匆的掛掉了電話。
看簡冊的神情好像出了什麼事,雖然被他隱藏的很好,但是左溪還是稍微的察覺到了一絲慌亂。
「你要去哪?」
簡冊推開門呆滯半晌:「與你無關。」便匆匆的走了。
他們倆個人果然有問題。
就算簡冊語氣生冷的跟他說那樣的一番話,但左溪隱隱約約之中還是覺得有些不尋常。
他知道簡冊向來對他管太多而頗有微詞,無奈,他天生就是這樣的人,就算是渾水也依舊毫不恐慌的追蹤下去。
怎麼樣都可以,他只是無法放任不管。
喬納森·喬斯達掛掉與簡冊的電話後,望著洗手間鏡子中的自己,勉強的擠出來一個笑容。
無名指上的婚戒依舊燦爛奪目,踏入教堂的瞬間,仿佛就在隔日。
鐘聲,白紗,終其一生的誓言與那幸福的笑臉。
忘記一個人原來並沒有那麼容易,雖然在忘妻生前兩個人就將來如果失去對方的話以後得人生究竟應該如何過下去展開了激烈的討論,向來喜歡開玩笑的亡妻意外的認真。
「如果真的有那一天,你一定要忘記我,喜歡上另外一個人跟她一起幸福的生活下去。」
忘談何容易,卻又很容易。
喬納森·喬斯達的心裡頭瀰漫著深深的罪惡感以及搖晃不定的彷徨感。
他究竟要怎麼樣做才好,怎麼樣做才是對的。
我還有喜歡另外一個人,再次帶給她幸福的一天嗎?
也許有,那麼……
他剛剛又再做什麼?
「JOJO!」
門外傳來榮寶寶敲門的聲音,他說要去洗手間,結果過了那麼長的時間都沒有出來,還以為他是不是發生了什麼意外很是擔憂。
「在。」
直到裡面穿出另外他應答的聲音,她才略微的放心。
「搞什麼?!痔瘡犯了?」
喬納森·喬斯達推開門,臉上掛著笑:「多謝吉言不過沒犯,讓你失望了。」
「既然不是躲在洗手間裡那麼久幹什麼?」
「幹什麼啊?」喬納森·喬斯達摸了摸下巴還真的是一副在想像的樣子,過了許久榮寶寶等的都快要睡,了他才回答的說:「我忘記了。」
「我說你啊……」榮寶寶有些無力重新坐在椅子上:「吶,來吧,恢復記憶的催眠。」
「唉……」喬納森·喬斯達走了過去:「你真的已經決定了?」
「當然。」她放棄工作來這裡的原因就是為了這個,喬納森·喬斯達應該早就應該明白她的決心才對。
過了這麼長的時間,她好不容易才下定決心,一旦決定的事,她是絕對不會後悔的,現在不管喬納森·喬斯達再說些什麼,她決定的事情還是不會輕易改變。
「你有沒有想過,有些記憶就算不記得也沒什麼關係?在這個世界上懇求自己失憶的人大有人在,你已經獲得他們無法達成的願望,為什麼還要執迷不悟呢?」
榮寶寶無聲的抬起眉:「你的意思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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