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前到帝空總公司求言晨的時候,他就是看在他女兒的份上才多給了他一年的時間還債。
他記得那時候言晨看著他女兒的表情,那是正常的男人看著女人的眼神。
呂萌萌不可思議的望著這個錢總,他怎麼可以為了自己能夠好好的活下去,竟然會用自己的女兒來抵債?
楊白勞當年被黃世仁逼成那個份上,也沒把喜兒拿去抵債啊!
那麼言晨呢?!
她連忙把自己的目光朝著言晨的背影望去,他為什麼要停住?難道他真的同意那個錢總以人換物的請求?
她厭惡著又恐慌的朝後退了一步,難道這就是有錢人之間的遊戲?
言晨默然回頭,湛藍色的眼裡充滿了陰鷙的表情,似乎都能發出駭人的紅光。
他盯著錢總的那張哭的霹靂嘩啦的臉,冷哼一聲:「你放心,你的女兒我不會要,但是你的命,活不過今天。」他慢條斯理的說著話,周圍的空氣,似乎也都在一瞬間徹底的冰潔了。
左溪嘆息了一口氣,懶得去看那個賣女求榮的男人,衝著保安揮了揮手,別說言晨了,就連他也迫不及待的想要這個男人迅速的去死。
身後是男人喋喋不休的求饒,對方還是沒有任何的反應,求到最後,已經發狠的開始辱罵了。
言晨依舊不理的繼續向前走,左溪在他的身後提醒:「要不要……」
「咬人的狗,是不會叫的,」
左溪苦笑著不說話,終於出了帝空公司門口,呂萌萌卻履步艱難,有點悶悶不樂的,左溪看了她一眼,提議道:「去哪?我們送你?」
是我們,不是我……
呂萌萌迅速的搖著頭,她才不要跟著言晨一起走。
左溪抽搐著嘴角,這麼明顯的拒絕,她是想找死嗎?
索性,言晨並沒有回頭看她,司機已經把車停住,開著車門等著言晨進車,呂萌萌看了一眼言晨的後腦勺。
忽然之間剛剛還被保安鉗制住的錢總,莫名其妙的沖了出來,手裡還拿著什麼明晃晃的東西,街邊的燈光一閃,他沒看的太清楚,但是心中的警鈴,忽然大作,這絕對是不好的預感,他低吼了一聲大聲道:「小心!」
「太子什麼太子?說到底也只不過是個雜種罷了!」
錢總嘶吼著,拿著明晃晃的刀立刻沖了過來,呂萌萌反應的快,立刻回過頭,一看他手上那拿著的東西,意識之下,就是立刻跑,穿著高跟鞋的腳一扭,整個人壓在了言晨的身上,左溪衝著飛奔而來的錢總,抓住他拿著刀的手臂,稍一用力,手腕被他鉗制住,但是刀卻不小心的掉落,碰到了趴在言晨身上的呂萌萌的手臂。
「嘖……」她吃痛的皺著眉頭,沒想到這刀竟然那麼快,她穿那麼厚還能穿破衣袖,手臂那邊完全擦破了血。
被呂萌萌趴在身上的言晨,索性沒有受什麼傷,手臂提前一步護住了臉,只是手臂撞上了門。
他一動不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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