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韜略一臉尷尬的說道:「小棲啊……上廁所啊?」
寧寒棲這才從愣神兒里反應過來, 說道:「呃, 啊, 對……我……先回房間了。完他逃跑似的匆匆忙忙回了房間。
天色還早, 他卻睡不著了。剛剛大叔從爸爸的房間出來,別告訴他大叔只是去爸爸的房間裡道一聲早安的。他們都是成年人,而且年齡相仿, 一晚上都呆在一起,絕不可能什麼事情都沒發生。
其實, 他並不是反對父親再婚, 只是擔心父親的身體而已。不是說寧家人的體質有很強的契約性嗎?一輩子只認一個伴侶, 不可能再和第二個伴侶結合。不過他對寧家人的體質了解的也不多, 都是來自父親的口述。他覺得自己也該對寧家人的體質上點兒心了,不如明天去寧家祠堂的藏書堂里看一下?
他小時候偷偷跑到藏書堂里去過,那裡一屋子的書,都是記錄的關於寧氏祖宗的軼事。當時他看到這一屋子的書就覺得害怕,恐怕一輩子都讀不完吧?所以直到現在, 他都沒再去過藏書堂一次。
藏書堂的鑰匙只有一把,而且門是銅鑄的,連同裡面的書架書桌都是金屬鐵器。因為藏書的地方最怕易燃物,書本身就怕明火,如果再用木製書架書桌, 恐怕更危險。當時寧寒棲還覺得奇怪,為什麼寧家人把書看得那麼重。現在想來,那裡應該記錄了不少寧家人的秘密吧?
不知道過了多久, 寧寒棲又迷迷糊糊的睡著了。朦朧中被衛則炎抱在懷裡,心裡有著十足的安全感。再次醒來的時候才終於來得及消化那件事,爸爸第二春了。
這件事,自己到底是該裝不知道,還是跑去問一下?他左思右想,都覺得自己還是假裝不知道的好。畢竟父親是成年人了,他自己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更明白寧家人有著怎樣的體質。既然他和大叔在一起了,那應該是經過多方考量的。再說,自己都是已經訂婚的人了,總不能真看著他孤獨一生。
於是他很快就想開了,假裝自己不知道這件事,像平常一樣愉快的和衛則炎一起起床洗漱吃早餐。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覺得今早起來看到爸爸的模樣覺得他整個人的精神都好了許多。如果說上次的皮膚口感水水的,這次覺得連神色都跟著亮了起來。
也許……人這個年齡,確實需要一個靈魂和肉『體的雙重伴侶吧?其實只要爸爸高興就好,作為兒子,他由衷的替他開心。
吃完飯後寧寒棲又去和寧晨華種植樹木了,這個季節正是種樹的好時期。十二月份花開計劃已經開始購買樹苗了,除了觀賞性樹木,當然還有許多果樹。一輛輛拉著樹苗的拖拉機駛進寧家村,周圍的村子有不少來看熱鬧的。他們現在都不敢隨便說風涼話了,因為每次都會被實力打臉。
現在他們也只是議論紛紛的表示:「看來寧家村要搞大事情。」
寧家村的確要搞大事情,他們把河道清理出來,並打算在山上打井。不過這有點難,也可以從山下打井,藉由水泵把水抽到山頂。不過不論如何,這都是個大工程。現在河道已經完全被清理出來了,別說,前後山的河道還挺合風水。只可惜,沒有水。
衛則炎也在忙碌,經過空運,產自法國的千葉玫瑰終於送運到了寧家村。他早晨向寧寒棲討了兩瓶水,親自去東邊平緩窪地處的玫瑰花園規劃處種植玫瑰。整整一千株千葉玫瑰,林震親自護送過來的。這可是個大工程,光運費就花了上百萬。為了泡個妞,老闆也是拼了。
當然他今天來的目的有二,一個是送玫瑰花株,一個是見見那個把自己家大老闆勾走的狐狸精。可是來見他的卻只有大老闆一個人,第二個願望沒能得償。
林震望著衛則炎身後,問道:「老大,你女朋友呢?」
衛則炎說道:「他忙著呢,都送來了吧?一千株是吧?嗯,好,你可以回去了。」
林震:……來了連口水都不給喝,就讓自己回去了?林震有點不想承認這是和他從高中到大學整整七年的同窗好友,這重色輕友的!
沒辦法,大老闆忙著談戀愛,自己也只能回去替他守著公司。畢竟拿人錢財,替人賣命。不但要賣命,還得替人泡妞兒!誰讓人家是老闆,自己是下屬呢?
工人們按照衛則炎的吩咐將玫瑰花株放到各個相應的位置便離開了,他要親自為小肉包種下這一千株玫瑰花。種植的樹坑都是提前挖好的,目測這些玫瑰花株至少要種三天以上。他深吸一口氣,趁著這幾天大家都在前後山忙碌,沒有人注意這片窪地,自己要抓緊時間把這個工作做完。
然後拎郵兩桶水過來,將靈泉水稀釋了一下,以確保每一株玫瑰花株都能雨露均沾。一開始不覺得怎樣,種了十幾株以後,衛則炎就開始覺得累了。這才剛剛開始,後面還有整整九百八十多株呢?衛則炎抹了把汗,從前看村子裡的叔伯們每天刨樹坑種樹,輕鬆的不得了。有的大叔一天種那種大樹苗能種一兩百株,玫瑰花相較於來說算小了不少,他才種了十幾株就累成這樣。
不過既然決定要親手種植,就不能偷懶,他喝了一口泉水,繼續幹活。好在他身體還算強壯,這一整天下來,種了有兩百多株。看這情況,三天恐怕是完不成了。
粉玫瑰的花語是感動,愛的宣言,銘記於心,以及初戀。這與他和小七七的情況剛好契合,他要銘記小七七的救命之恩,感動於他的付出,向他做出愛的宣言,以及,他是自己的初戀。衛則炎虔誠的種下每一株玫瑰花,也將自己的愛情種了下去。
晚上回去的時候他肌肉有些酸痛,等了半天寧寒棲還沒回來。他有些擔心,於是給他打了個電話。小肉包那邊累得呼哧呼哧的,說道:「炎炎,我在種樹,你們先吃飯。馬上就好了啊!我一會兒就回去了。」說完他掛斷了電話,看樣子還挺忙。
衛則炎想了想,起身出門去找他了。這會兒小肉包應該在前山種石榴,早晨聽他說了一嘴,石榴的樹苗到了。馬上到五月,正是石榴開花的季節。如果是旁處,這個時候肯定不是移植的最好時機。但寧家村有靈泉,不論什麼時候移植都不受影響。
遠遠的衛則炎就看到寧寒棲在給一株石榴樹澆水,他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寧寒棲回頭,就看到衛則炎正拿著一瓶水遞到他手裡。一邊伸手給他的額頭擦汗一邊道:「先喝點水,怎麼出了那麼多汗?」
寧寒棲接過來就喝了半瓶水,忙了整整一下午,還沒來得及喝水。喝完水後才問道:「炎炎,你怎麼來了?」
衛則炎指了指只剩下個腦袋頂的太陽,說道:「天都快黑了,你一個人下山我不放心。」
寧寒棲說道:「沒關係,我和晨曦從小在山上野,丟不了。呃,炎炎,你怎麼弄了一身土?」
衛則炎拍了拍身上的土,這是剛剛種玫瑰花株的時候弄的,說道:「沒事,剛剛來的時候路上蹭的。七七,忙完了嗎?」
寧寒棲說道:「嗯,現在沒事兒了。晨華哥帶著建築隊再去山上轉一圈,我可以先回去了。」
衛則炎點了點頭,拉起他的手,說道:「那我們回去吧!」
小夫夫便一前一後的朝山下走去,衛則炎見天色暗了下來,周圍又沒人,悄悄停下腳步,將寧寒棲摟進懷裡,低頭開始和他接吻。小肉包上癮,忍不住就想和他親親抱抱。
不遠處的寧晨華帶著建築隊下山了,一見那架勢,立即示意眾人繞道走,生怕驚擾了那對鴛鴛。親完以後,衛則炎才拉著小肉包的手下了山。談戀愛的感覺真美妙,衛oss如此想著。
這幾天秦大叔仿佛在故意躲著寧寒棲,可能覺得老臉有些掛不住。畢竟被人家兒子發現自己睡了人家老爸,這種感覺挺微妙的。寧玹倒是沒發現什麼,他最近的氣色越來越好,然而泉水卻一直沒有噴涌。太奇怪了,這都兩次了,怎麼會還沒動靜?
難道還不夠?要多少次才夠?寧玹若有所思,心裡想著,是不是該再讓秦戰再過來一次?他低頭看著自己手指上的黑色靈玉墨珝,沉思著。
衛則炎這幾天白天去種玫瑰,晚上若無其事的回家。寧寒棲忙得很,不到一周的時間,山上便被種滿了樹。
當衛則炎終於把這一千株玫瑰花種上了,他才鬆了口氣。過兩天,是不是可以告白了?不知道這一片玫瑰花園,能不能讓他愛上我?而不僅僅是覬覦我的肉『體?
雖然不知道寧寒棲是不是只為了覬覦衛則炎的肉『體,可以肯定的是,寧玹的目的只是秦戰的肉』體。今夜十五,月朗星稀,在衛則炎和寧寒棲睡下後,秦戰還在花已經敗了的桃樹下徘徊。他只是靜靜的望著窗內,雖然窗戶關著,他什麼都看不到。可是他知道,窗內燈光下有他心心念念的愛人。
小哭包還沒睡,因為燈還沒關。他只要沒睡,自己就該陪著他。秦戰皺了皺眉,腦袋傳來一陣暈眩。腦袋那顆子彈,真是個隱患。他卻又不敢告訴寧玹了,因為他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就算他心裡如今還有怨,還有恨。可如果他知道自己快死了……不,不行,如果自己真的快死了,他會受不了的。
可……可如果不告訴他,哪天自己靜悄悄走了,還不是一如二十年前一樣,讓他空守著個念想?秦戰搖了搖頭,左右為難。
而這時他一直緊緊盯著的窗戶卻打開了,寧玹穿著薄如蟬翼的真絲睡衣,一絲不亂的黑髮在燈光下熠熠生輝,他唇角含笑,鬢角生情,眼角眉梢儘是妖嬈。寧玹眼含笑意,對他說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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