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下意識的覺得秦戰找他不會有什麼好事兒, 畢竟這位大叔每次看到自己都一副看拱了他家的白菜的豬似的一臉嫌棄。不過畢竟那是長輩, 而且衛則炎下意識的覺得, 這位大叔似乎和小肉包的父親關係不一般。
作為喜歡小肉包的小攻, 他可以靈敏的嗅出秦大叔和玹叔身上那股曖昧的味道。尤其是秦大叔在看著玹叔時眼中那種急切的渴求,想來和自己看小肉包的時候差不多吧?
於是他一臉乖巧的進了廚房,對在桌案前做啤酒雞的秦戰軟軟的叫了一聲:「叔叔好。」
秦戰抖落一身雞皮疙瘩, 說道:「唉,少跟老子裝。都是千年的王八, 跟誰裝孫子呢?」
衛則炎:???
秦戰冷笑道:「小衛啊!你這個同志不厚道啊!做人得誠實, 撒謊是不對滴!」秦戰一副革命老同志對待小戰士的態度, 其實一點關愛後輩的意思都沒有。有的只是「呵呵你小子等著, 看老子不嫩死你」的表情。
衛則炎是聰明人,秦戰說得對,他一看就是只老狐狸,自己那點小伎倆瞞得了別人,可瞞不住他。畢竟既然自己能看清他與玹叔的曖昧, 他也一定能看清自己這點小偽裝。衛則炎只好摘下那薄薄的一層面具,放鬆姿態說道:「秦叔真是老奸巨猾。」
秦戰也不生氣,說道:「彼此彼此,也就是那大小兩天真能相信你。跟我說說吧!你們舒家,這是唱的哪一出?把你這麼個寶貝外孫扔到這荒山野嶺里來, 不會是有什麼不良目的吧?」
衛則炎想了想,低頭沉思了片刻,抬頭說道:「京城秦家, 現在掌舵的和秦叔同名同姓。這個……不會是個巧合吧?」知道他母家是舒家,說明肯定不是商圈兒里的人物。能將他與舒家聯繫到一起的,身份肯定低不了。他左思右想,京城顯貴圈兒里,姓秦的,除了那家曾經出過元勛的,他也想不到別人了。
再一想,秦家如今的掌舵人,不正是叫秦戰嗎?也怪自己從前沒往那方面想,畢竟秦大叔只是個房客。他一門心思撲在寧寒棲身上,怎麼會注意這個外人?
秦戰呵呵笑了起來,說道:「喲,行啊,小子不一般啊?這麼快就猜出我是誰來了?看來我還是低估你了啊!」
衛則炎的態度稍微恭敬了些,彎腰低頭道:「秦叔您抬舉我了,您的大名京城誰人不知誰人不曉?您的地位是拼命拼來的,不是祖宗給的。單憑這一點,我敬重您。」說著他沖秦戰以後輩的姿態欠了欠身,很是卑躬。
這馬屁拍得秦戰挺舒服,不過也不能抵消他拱了自家好白菜的仇。秦戰冷著臉說道:「少跟我拍馬屁,來來來,干點兒人事兒,別一天到晚往出晃悠!做飯會嗎?」
這個衛則炎還真不會,別說做飯,他從小到大因為身體的緣故,連家務都沒做過。即使是堅持鍛煉,老媽也整天提心弔膽的。衛則炎怔了怔,遲疑道:「……這個……」
秦戰一看把他拿住了,立即道:「怎麼?你追寒棲,連飯都不會做?那怎麼能行!這樣,我指揮著,你來做。不會做沒關係,我看看你的學習能力怎麼樣。」
於是這一整個下午,衛則炎在秦戰的指揮下悶在廚房整整兩三個鐘頭,滿頭汗漬的給寧寒棲父子準備晚餐。
而寧寒棲和寧玹父子,針對後山泉眼的問題進行了討論。寧玹聽完寧寒棲的敘述和描述之後就知道,這眼泉一定與寧家人有關。他曾讀過寧家村近代村史,從高祖開始,寧家村就是一片蕭條寂寥了。那個時候中國正處於戰亂時期,村史記錄的也不是十分完全。只是有一筆記得清晰明了:寧家族長寧子巒封祖泉於墨珝,掩雙龍道,寧家村全族遷徙以避戰禍。
也就是從那個時候起,寧家村的每一代族長不是夫夫勞燕分飛,就是伴侶早亡。當然這與戰亂也是分不開的,到他父親這一代,情況也沒有改觀。直到他這一代,也是伴侶之間分開了整整二十年。
寧玹猜測,後山那口泉,一定就是村史中所記錄的祖泉。他從前一直以為墨珝指的是手上的空間靈玉,現在看來應該指的是墨珝山。
可是祖泉近百年沒有噴涌,為什麼偏偏在這個時候噴涌了?他的眉心皺了起來,等等,該不會是因為……我吧?
寧玹思考著這個問題,寧家村部分村史曾被銷毀或封存。如今他所能看到的,僅僅是近代史而已。高祖之前的,一概沒有。有的,也只是祖宗的一些奇聞異事。戀愛史每個人能出十冊,正事卻從沒說過一樁。寧玹一開始以為祖宗這麼做的目的應該是教小輩怎麼談戀愛,畢竟寧家墨珝宗第一條家規就是萬死不能斷了血脈。
可是現在一想,他又覺得,從前寧家肯定發生過什麼事。否則高祖以上的村史為什麼都不見了?掐指一算,除了高祖從前與伴侶分開幾年後重逢復又分開,自己應該是這上百年來唯一一個能在二十年後與伴侶重新結合的族長了吧?
那這後山的祖泉……
寧玹的眉心皺了起來,前段時間小輩們疏通河道,發現前後山是互相呼應的雙龍格局。村史里所記錄的雙龍道,應該就是前後山的雙龍河道。既然是雙龍道……後山有祖泉,前山應該也有才對。可是,為什麼只噴涌了後山,前山卻沒動靜?否則為什麼要修雙龍道?不是多此一舉嗎?
寧玹左思右想,抬頭對寧寒棲笑了笑:「寶貝,你和則炎……有沒有……」
寧寒棲立即搖手,說道:「沒有沒有!我們倆還……還沒做過,畢竟他的病還沒好,記憶也沒恢復。他一個小孩子,懂什麼……」
寧玹笑了笑,說道:「其實,我看也不像是小孩子了。我覺得這些天他的表現,倒是有條有理,可能不像你想像的那樣嚴重。畢竟,你的時間只剩下半年多一點。如果再不抓緊時間,我怕節外生枝。萬一他真的恢復記憶,藉口你們倆還不是很熟,不肯和你圓房怎麼辦?」
寧寒棲一聽這話,也有些著急,立即問道:「那……您說怎麼辦啊?」
寧玹想了想,說道:「還能怎麼辦?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晚上,試試吧!如果他抗拒你,就再想辦法。……不過,沒有誰能抗拒寧家人的身體。畢竟你們認識也那麼久了,總是拖著,也不是辦法,你覺得呢?」
寧寒棲支吾了兩聲:「嗯……說是這麼說,可……可是……」
寧玹知道他從小就怕疼怕的要死,臨門一腳肯定退縮。打個針都哭成個淚人兒,和晨曦一起躲到樹上不下來。這會兒讓他放手去做,他肯定會有心理負擔。
寧玹笑了笑,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其實,沒有你想像的那麼痛苦。畢竟,這是我們寧家人的使命,如果像普通人一樣痛苦,那我們和普通男人又有什麼區別。沒有你想像的那麼疼,所以安心。」
說著他拿出一粒中藥丸,按到他手心裡,說道:「事前吃了它,能緩解疼痛。哦,還有這個……」說著他拿出一盒香,放到寧寒棲另外一隻手裡:「在你房間的薰香爐里點上米粒大小一塊,也能……緩解疼痛。」這……其實是催·情的吧爸爸!?你這樣做不厚道哦!
寧寒棲一手拿著一樣道具,一臉天真的說道:「真的不會疼嗎?」
寧玹鄭重的點頭:「只有一點點疼,忍過去就會很……好了。」
寧寒棲點了點頭,拿著東西回房間了。寧玹卻在那裡雙手合十,懺悔了一句:「祖宗保佑,我這也是為了寧家的後代著想。這孩子做事,拖拖拉拉,快成習慣了。」說完他無奈的嘆了口氣。
晚上吃飯時,寧寒棲驚訝般的看到了一大桌子的菜。除了自己愛吃的啤酒雞,還有紅燒皮皮蝦,酒釀圓子,清蒸河蟹,炒菌菇,烤韭菜,金針菇肥牛卷,乾鍋娃娃菜!
他望著這一桌琳琅滿目的菜,說道:「秦大叔,你這是……過壽啊?」
秦戰說道:「不是啊!我今天帶徒弟,嘗嘗我徒弟的手藝,來來來棲棲。」說著他十分寵溺的攬過寧寒棲的肩膀,把他按在餐桌前。
寧寒棲有點莫名奇妙,問道:「帶徒弟?帶什麼徒弟啊?哪兒來的徒弟?」
灶下累成一攤的衛則炎舉了舉手,說道:「徒弟在這兒呢。」
寧寒棲回頭,只見衛則炎穿著個蕾絲小花圍裙,戴著個用報紙臨時做成的帽子,正坐在灶前休息。前衣襟敞開著,胸肌遮在了圍裙後面。滿身大汗,看著真不是一般的性感。寧寒棲吞了吞口水,仿佛衛則炎比眼前這一桌美食更讓他有胃口。
再一想想房間裡那兩樣道具,寧寒棲臉紅了。今天晚上將會發生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啊啊啊好羞澀啊!炎炎他……會同意嗎?
秦戰拉了拉寧寒棲的胳膊,說道:「唉,棲棲,快來嘗嘗。這個雞,別管他了先吃點東西。」
寧寒棲哦了一聲,又轉身招呼衛則炎:「炎炎,你坐我旁邊啊!」
衛則炎抹了一把汗,說道:「沒關係七七,你先吃·雞·吧!」
秦戰:……
寧寒棲:……
剛剛進門的寧玹:……
衛則炎:……迷之尷尬怎麼辦?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小棲棲能不能順利破身呢?大家快開賭,買大買小,買定離手!
活動還在繼續,留言送紅包,隨機贈送10-20個哦~!
我想知道,寶寶們是不是已經被饑渴的作者榨乾了,營養液還有木有?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87s 3.6756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