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榮喜也是冤枉,直到多年後辭官歸隱山林都不知道曾經幹過的這件蠢事。
「嬌嬌!」
看著趙榮喜走後,康熙連忙把人抱進懷裡:「生氣了?」
哈日嘎納輕輕在他胸口拍了一下,又白了他一眼:「你就會欺負我。」
兩個人用了早膳,康熙就去御書房批閱奏摺。不過有了後門可走的康熙,現在是越發隨意了。
等人走後,都蘭進去稟告:「娘娘,剛剛胡嬤嬤已經按照您的交代將那些奴才警告了一遍,除了必要的幾個人之外,沒有人會外出了。」
都蘭一開始不明白,還是蘇日娜悄悄和他說:這叫明哲保身,人前看著守著家過日子,其實是規避了所有的利害關係。
蘇日娜還說,只要清熙宮沒有恢復往常的那般,她的小動作就一天不能再去做了。
「嗯!胡嬤嬤心中有數,你說了就好,她能處理好的。」
哈日嘎納對於胡嬤嬤的能力是非常相信的,尤其是這種特殊時期,讓胡嬤嬤出面就是在告訴康熙,她什麼都不會做。
其實有的時候她在想,如今這樣的情況是不是已經證明她成功了。
可思來想去,她覺得做的還是不夠。
不是因為康熙做的不好,而是人心不古。
不說她相不相信康熙,就連康熙自己都不可能保證他自己的心裡會只有她一個人,一輩子。
人心的變化,只是在那一瞬間,她絕對不能去賭。
不管是為了孩子還是為了自己,不到最後一刻,她絕對不會也不能交付真心。
一旦失去了自己,那前面很有可能是萬丈深淵。
「娘娘?」
哈日嘎納回過神,朝著都蘭笑了笑:「無事,我在想事情罷了。
你去選幾個布料,再把繡框拿來,今日不看書了,給皇上縫製一個荷包。」
都蘭應聲退下,沒一會兒就拿著東西進來了。
明黃色的荷包康熙有的是,哈日嘎納看都沒看一眼黃色的布料,反而那個象牙白的料子卻是引的她的喜歡。
拿到手上看了一眼,繡荷包好像有些素氣,但縫製一個腰帶,等去了木蘭圍場時帶上倒是很不錯。
不過現在還不著急,時間來得及,先縫一個他能用的上的,讓他高興高興。
這段時間不管是因為前朝的事情,還是因為後宮的種種,康熙做的確實很不錯。
雖然有好些事情上,還是差強人意,可憑良心說,作為一個皇帝,已經很不錯了。
她享受到了,得給點好處吧。
「這個青色和象牙白的留下,其他的都放回去吧。」
都蘭應聲退下,哈日嘎納則是拿著布料開始裁剪,雖然有些生疏,但還是憑著感覺裁剪下來了。
毓慶宮,太子胤礽從昨天康熙走後就開始絕食,想用這樣的辦法逼迫他放過索額圖。
可惜康熙的動作很快,不等他暈厥過去,赫舍里氏一族的人該查辦的全都查辦,該抄家的全都抄家了。
前幾天策馬傷人的事情已經在百姓之間流傳開來,本以為皇上看在先皇后的面上,會輕拿輕放。
雖然有不甘心的,可也只能認下。
畢竟那天受傷的人都已經被納蘭明珠安撫好,甚至連賠償的銀子都多給了一成。
結果這不到三日時間,皇上竟然直接將赫舍里氏一族直接下了大獄。
「皇上,太子那邊的人傳來消息,說已經一天未進食了。」
李德全膽戰心驚的走進御書房,跪在地上稟告。
眼神不敢亂看一下,生怕被皇上拉出去砍頭。
「嗯!讓太醫守在毓慶宮,其他的不用管。」
康熙頭都未抬一下,甚至手上的毛筆都沒有停頓一瞬,聲音平緩,並未任何怒氣。
李德全悄悄抬眼看過去,隨即立刻應聲:「是!奴才遵旨!」
出了御書房,想了想還是決定親自去找太醫,好生交代一下。
畢竟是皇上親自撫養長大的孩子,雖然如今已經失望至極,可真的出了問題,皇上一定會傷心。
一個時辰後,康熙放下手中的毛筆,靠在椅背上捏著眉心。
「李德全!」
李德全連忙進來:「皇上,奴才在!」
康熙站起身,動了動脖子:「去大牢!」
李德全明白皇上這是要去看索額圖,連忙跑出去安排。
天牢裡,索額圖閉著眼睛靠在牆角坐著,那副淡漠的樣子就好像真的不在乎現在的處境。
康熙過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他這副老神在在的模樣。
揮退了所有人,不知道聊了什麼,只是等他走後,索額圖就像是被榨乾了精氣神一樣,眼神空洞的看著牢房大門發呆。
「李德全,去叫納蘭明珠進宮。」
康熙說完就朝著乾清宮的方向走過去,神色如往常,路過毓慶宮都沒有停下半步。
「娘娘,您這是想要做什麼啊?」
清熙宮,都蘭看著哈日嘎納把手中的針線放到在一邊,對著那個白色的布匹比比劃劃的,完全看不出來想法要做什麼。
「我突然想起來一個東西,看看能不能做出來。」
之前在草原上,她就想要做內衣,但這種東西真的太稀奇,怕引得賽恩吉雅的注意,所以一直沒有付之行動。
而且之前她的熊雖然大一些,但是沒有像現在這樣大。
生了孩子之後,不僅更加挺了,甚至還大了一圈。
肚兜的帶子已經繫到了最邊緣,要不是昨天康熙不正經的和她說這些,她還真的沒反應過來。
喜歡寵冠六宮,康熙的嬌軟小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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